很少,空旷的场地上任由诗诗斗智斗勇。
罗依依在一旁呆呆站着观看这场激烈的“诗蜂大战”,直到诗诗退回原地提起水壶,她才总结陈词:“孽缘。”
诗诗在大战之后轻松地说:“我这算是招蜂引蝶吗?”
罗依依提醒:“只有招蜂,没有引蝶。”
诗诗大度地拍拍胸脯道:“树大招风,我的前途定是无可限量的。”
罗依依回想起先前的画面还是打了个冷颤:“刚才我其实比你都要紧张,还好小蜜蜂没亲到你。你的心真大,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自恋!”
诗诗意犹未尽地说:“生活还是很有乐趣的。”
罗依依无语,诗诗有在听她讲话吗?
薛君贤拉着诗诗的手在校园散步,很不巧撞上了熟人。诗诗刚想把手抽出来,反而被对方拽得更紧了。
罗依依挥手:“妹夫!”
“妹夫?”沈满一愣。果然,以沈满的智商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消化罗依依突然其来的打招呼方式。
罗依依解释着缘由:“诗诗是521宿舍年纪最小的,难不成还是姐夫?”
薛君贤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称谓:“突然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
“你太老,还是姐夫比较适合你。”某女刚把话说完就有一种想要抓狂的冲动。确切地说,她是想象着自己真能发疯,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太在意刚才的疯话。
偏偏有人就是在意了,还猥琐地笑了,这是薛君贤第一次得到诗诗的认可,而且还是当众。
罗依依才不会这么轻易就妥协:“凭什么?”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诗诗只得继续硬着头皮说:“中国自古以来都是男尊女卑,必须按男方的年龄来排行。”
沈满单纯地说:“你怎么可以这么迁就?还没结婚就稳固家庭地位,这样不好吧?”
诗诗不知说什么才好,就随便回了一句:“我乐意。”
看到薛君贤嘴角上扬,诗诗对自己刚才的不矜持感到非常懊悔。
罗依依识相地给自己找个台阶来下:“姐夫就姐夫,反正‘姐夫’和‘妹夫’都是两个字,差别不大。‘薛君贤’这三个字太长,叫着太麻烦。”
沈满就事论事:“‘贤’才一个字,更短。”
罗依依瞪眼:“‘贤’是你叫的吗?”
沈满的反应总是慢半拍:“那我还是叫姐夫好了。”
诗诗暖场:“叫姐夫就得请客。”
沈满一听请客就激动地拍手叫好。
薛君贤放话:“时间、地点你们来定。”
沈满抿了一下唇:“择日不如撞日?”
诗诗莞尔:“你们叫上徐静。”
罗依依敬礼:“是的,长官。”
沈满有些客气:“不用来这么高档的餐厅吧?”
诗诗马上无情地揭穿:“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听到你这样说?”
沈满发自肺腑:“没来得及呀!”确实是没来得及,她在来的时候光顾着欣赏了。
薛君贤问:“你们喜欢吃什么?”
徐静抢先说:“诗诗喜欢吃鱼香肉丝。”
诗诗对徐静的表现非常满意,如果是沈满先点餐,那么随便点一大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薛君贤偏头对上诗诗:“你还喜欢吃什么?”
诗诗语气坚定:“我有鱼香肉丝就够了。满满的梅菜扣肉,依依的麻辣小龙虾,徐静的凉拌猪蹄,对吧?”
罗依依夸奖:“薛夫人果然周到。”
诗诗转头问:“我还不知道你的喜好。”
薛君贤微微蹙眉:“酸辣土豆丝。”
诗诗想到她刚才点的全身荤菜就问:“你吃素?”
薛君贤心酸:“我不是和尚,只是比较专一。”
诗诗一头黑线。
沈满刚喝了一口茶就被呛到了,咳个不停,徐静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
薛君贤翻开菜单:“再来个凉菜吧?”
诗诗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再等诗诗回来,场面非常混乱,大家早已笑成一大片。
诗诗嫣然一笑:“我错过了什么?”
罗依依不打自招:“我只是给他们讲了‘诗蜂大战’。”
徐静难得融入气氛:“依依当足球解说员简直绰绰有余了。”
薛君贤拉诗诗入座:“乖乖坐下,小心树大招风。”
诗诗再次黑线。
沈满爆料:“诗诗不仅招蜂,还引蝶,只是桃花太过泛滥的诗诗也经常会因此而苦恼。”
薛君贤发出警告:“关于桃花债,以后还是欠我一个人的就好了。”
罗依依花痴:“姐夫的话就是圣旨。”
徐静察觉到了什么,但依然保持安静。平常遇到这种情况,她一定会打击罗依依一番,只是现在这种场合必须得注意形象……她也是吃人嘴软啊……
诗诗趁服务员上菜之际迅速转移话题:“怎么还有宫保鸡丁?不是说点凉菜吗?”
只要提到吃,沈满总有发言权:“凉菜也点了,姐夫让我们千万别客气,所以我看那鸡怪可怜的……”
当天晚上,姐妹们回到宿舍满足而歇,只有诗诗的床头还有星星之火。漫长的夜里有种莫名的不安,来之不易的幸福却是让人拥有足够的时间去胡思乱想,东风不响,北雁怀南,不眠的夜让她懂得有种幸福叫做思念。
手机一亮,诗诗欣喜,对方难道感知到了这份思念?
贤过君谦:“诗诗,如果你想了解我,随时都可以问我,无论什么事情。”
子曰诗云:“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