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女人势利得很,就因为当时在府里,李欣是嫡女,我是庶女,她又在太太手下做事,就奉承李欣,看不惯我。”
郑秀秀听她这么说,皱眉道:“这算什么劣迹,她在李大夫人手下做事,会奉承她女儿很正常。”
李舒听了心里不舒服,想着正常个鬼,不过她也不敢得罪府上的这个千金大小姐,免得到时她在承恩公夫人跟前给自己上眼药,那自己可就要惨了。
于是当下想了想,便胡编乱造地道:“她啊,风评不好,当时做丫环,在府里勾引管事的儿子,后来见卫公子看上了她,自然就看不上管事的儿子了,于是就甩了管事的儿子,勾搭上了卫公子,听说跟临江郡王也不清不楚的,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知道以后哪个倒霉,会娶了她。”
这年头,三人不密,既然李大奶奶知道了满金喜欢木槿的事,又跟满金的未婚妻金钗说了,金钗又跟家人说了,这一来二去的,满金喜欢木槿的消息,李舒便在某次回家时,从生母柳姨娘那儿听说了。
虽然明明是满金喜欢的木槿,木槿根本不喜欢对方,跟对方也没什么,但为了构陷木槿,自然就要将这盆脏水泼到木槿身上,所以李舒便说是木槿勾引满金,还编造了木槿抛弃了满金想攀龙附凤的故事。
这故事郑秀秀果然喜欢,当下听说木槿还勾引过自己讨厌的拒绝了自己提亲的临江郡王,对木槿就更恶心了,想着果然是臭味相投,渣男贱女就喜欢凑一起。
于是当下便转了转眼珠子,道:“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你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女人回到周家村后,因为卫公子退了亲,她想嫁人,就到处卖弄风情,勾引的周家村不少男人垂涎她,跑到她家提亲!还真是水性杨花的性子,这事要传出去了,她再是昌平王爷的外孙女,再是县主,只怕也嫁不了多好的。”
李舒笑道:“是啊!”
心里暗道,看郑秀秀这表情,看样子是想借着这个好好宣扬一番了,木槿可是要倒大霉了,活该啊,让你当年不待见我啊,现在好了,要是这名声传出来了,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脸在京中混。
不说李舒因讨厌木槿当年不归顺她跟她姨娘,所以这会儿便构陷木槿的不是,却说李欣这边。
李欣想来想去,觉得也许只有进宫看看,看看有没有机会除掉卫紫的孩子才有机会将事情导回正轨了。
进宫倒也不难,毕竟太后是自己丈夫的姑妈,她偶尔也能跟着承恩公夫人进宫拜见的。
就是想除掉卫紫的孩子,只怕有点难,毕竟卫紫肯定也知道自己孩子的重要性,会牢牢看好,身边不会缺人的,她要想在守卫层层的宫中下手除掉卫紫的孩子,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要让别人帮忙,那就更难了,不说自己在宫中没人吧,就是有人,也不是说除掉就能除掉的,毕竟宫中那么多女人,谁不想除掉卫紫的孩子,免得她将来凭着这个孩子当了太后,她们这些在宫中的人都没能除掉卫紫的孩子,她一个外人就更难了。
虽然知道除掉卫紫的孩子是件困难的事,但为了能让朝廷上的事情像上一世那样发展,她还是打算找个时间,进宫踩踩点,看看有没有下手的机会。
不两天,给木槿的庆祝酒宴就开始了,各家夫人都过来恭贺木槿获封县主。
昌平王妃一直将木槿带在身边,将她介绍给诸位夫人认识:“这就是我那苦命的孩子,别看她刚从外面回来,但难得的是知事懂礼,可人疼。”
“是啊,我也一看就觉得这姑娘是个不错的,不愧是王妃的外孙女,就是招人喜欢。”
大部分夫人看着木槿,见这姑娘长的漂亮,言行举止也大大方方,着实是个不错的姑娘,都真心实意地赞一声好,但也有几个人,嘴上赞好,眼神却有点闪烁,打量,这样的情况,自是让昌平王妃注意上了,悄声吩咐李嬷嬷多关注关注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于是李嬷嬷便派人悄悄盯着。
果然,等见过了木槿,诸人散开,各找各的朋友聚在一起聊天时,就有几家夫人一幅八卦的样子碎嘴了起来,神神秘秘地道:“你们听说了吗?这位安平县主,以前退过亲,还跟好几个男人牵扯不清,很是不像个样子。”
说话的是承恩公夫人的兄嫂汪夫人。
当年承恩公夫人发达了,便将兄嫂也接到了京中居住,还给哥哥捐了个五品虚衔,方便他们夫妻在京中走动,免得他们本来是白身,京中达官贵人多,见着人就要行礼甚至磕头。——捐虚衔是本朝聚财的措施之一,是为那些没本事科举,但又有点钱,不想见着人就磕头的人士准备的,花钱买个虚衔,没有俸禄,没有实职,不会对国家有任何不利影响,然后朝廷赚了钱,普通人得了身份,皆大欢喜,就是品级越高价格越高罢了,且最高只能买到五品,以免一品都能花钱买到,让朝廷一品大员跟有几个臭钱的土财主或商贾同起同坐不像话,像这五品,也只是因承恩公夫人有的是钱才捐的起,普通人能捐个七品就算不错了。
不过像这种身份的,再加上跟昌平王府也不是亲朋好友的关系,两家没来往,昌平王府肯定没发帖子给他们家,只是发给了承恩公府,他们是跟着承恩公夫人过来的,想长点见识。
她这话一出,一些夫人觉得她在主人家的宴会上说主人难听的话不好,万一传到昌平王妃耳中,那可是要命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