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怀里笑了笑,“那今夜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不得拒绝,如何?”
果然有问题。
宁徽挑挑眉,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他点头应允,“好啊,娘子想做什么,为夫都应你便是。”
明烟大喜,“那我们赶紧更衣洗漱吧。”
帮宁徽除了外袍后,她兴冲冲催他去洗漱,等他洗漱好,发现她已经抱着一件红色里衣等在床边,“相公,快换上。”
宁徽瞅了瞅那件艳红的里衣,又瞅了瞅明烟,“那你帮我换。”
她拉着宁徽的手,让他坐在床边,开始解他白色里衣的带子。薄薄的里衣被褪下,露出男人令人错不开眼的迷人身体。宁徽自认为这具身体对明烟还是颇有吸引力的,平时到了这一步,就算不是动手摸一摸,至少也会细细看一会儿,可今夜她直接就奔着旁边的红色里衣探出了爪子,根本对他的身体不感兴趣。
宁徽微微有些蹙眉,看着明烟急火火就要把红色里衣往他身上套,他刚要开口,却忽然见明烟抬手摘了他的束发玉冠,没有玉冠的约束,他一头滑润的墨发便飘逸地散在了身后,还有几缕落在身前,半遮半掩挡住了他的胸口。
明烟只觉得,惊艳之感猛地扑面而来。她无声地咽了下口水,一把抓住了宁徽的手,“夫君,快把我给你准备的红色里衣换上啊……”
宁徽暗暗蹙眉,但还是依言换好。明烟站远了一些,细细打量宁徽半晌,终于喃喃道:“还差最后一步,夫君,来。”
她拉着宁徽的手,将他扯到梳妆镜前坐好,才将镜台下面的抽屉打开,只见里面琳琅满目,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胭脂水粉。
☆、190103
宁徽看罢一愣, “平日里也不见你用过这些, 谁想竟然如此齐全。”
她嘻嘻一笑,“不是我用。”
宁徽一愣, 见她伸手探向抽屉中的脂粉,忽然想到什么,神色一变, “烟烟,你不会是想……”
话未说完, 他已哑然, 只见明烟已经将脂粉放在了他的手心中, “夫君,你当年的风采一直没有近距离欣赏过,眼下反正也没旁人,你就化给我看看吧……”她说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就那个……如意红妆。”
宁徽闻言, 神色有些凝固, 他素着脸看了明烟一眼, “我说你今夜鬼鬼祟祟呢, 原来还是对林无惜贼心不死呢?”
见明烟闻言嘿嘿一笑,“我就是想看看,当年就想看,没看成,如今我们都是夫妻了,就化给我看看嘛, 好不好嘛夫君……”
她边讨好边摇晃宁徽的胳膊,宁徽瞅着她那为达目的不惜做小伏低的样子就生气,“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爱的男人,结果呢,新婚之夜最想看的却是心中心心念念许久的另外一个男人的脸?”他冷哼一声,“如果没猜错,暹罗护面也是准备好了吧?”只等他妆成,便要给他戴上。
明烟赶紧道:“怎么能说是别的男人的脸呢?从头到尾还不都是你一人?夫君,人家怀孕很辛苦的,吃不下睡不好的,夫君你又不能相伴在我身侧,你看我都瘦了,你都不疼我的,我就这么一个要求……”
明明知道她是扮可怜故意这么说的,但是听她说完就是觉得,他今夜要是不答应她,那简直就不是人。
宁徽心中无奈,这要是换作旁人让他再扮林无惜,他肯定是要发作的,但是自己娘子想看,就当哄她孕期辛苦了。
他无限不情愿,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却见明烟立刻兴奋地打开了脂粉盒,刚要动手,却被宁徽按住手,“我自己来。”
“你很多年不化了,会不会已经生疏了?”
宁徽怼她道:“再生疏也比你这种从来不化的水平高。”他看了看面前的脂粉,又道:“何况当年我有生死之忧,上妆必然仔细……不过,咱们说好,我可只化一半。”
明烟想了想,“一半就一半,反正另外一半要上护面的。”
宁徽瞥她一眼,“果然有护面。”
见她赖在身边嘿嘿傻笑,宁徽将她转过身去,“不要在旁边盯着看,化好了会喊你。”
明烟想想也好,便去床边的柜子里取了护面,放在了妆台上,“化好戴好后喊我哦。”说完,她便滚去了床上。
床褥绵软,明烟滚了一会儿,觉得困倦,便闭了一会儿眼,竟就这么睡着了。宁徽妆成戴上护面,站在床边蹙眉瞅了她好半晌,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心心念念要看他的模样,等他化好了,她又睡着了。他弯下腰帮她脱掉鞋子,刚要将她的腿塞进锦被中,却听她梦呓道:“无惜……”
宁徽:“……”
新婚之夜不能碰自己的新婚妻子还不是最惨,最惨的是新婚妻子在新婚之夜口中喊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虽然这其他男人便是曾经的他自己,但这感觉也莫名让人不愉悦。
宁徽俯下身,瞪着她的睡颜半晌,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脸颊,扯了扯,“没良心的臭丫头,我为了娶你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