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感受到唇上软软的触感,年韵睁大了眼睛。
这节奏不对啊!妖兽啦!什么鬼啦!
看着女孩变得红艳的唇色和越发水润的眼眸,男人低笑了几声,“什么感觉?”
年韵的脑袋还有些懵,只凭感觉说道:“还……不错……”
凌仲虛抚了抚她的唇,眼神又幽深了些,当他再次低下头的时候,被回过神来的年韵推开了,“舅舅,你怎么可以?”
她的初吻没了!她二十多年的初吻终于没了!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见她要哭不哭的样子,凌仲虛将她抱起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压了上去,亲了亲她的耳垂。
“……!!!”年韵马上挣扎了起来,“舅舅,你做什么?!”
凌仲虛将年韵的双手缚在她头顶,见她神色慌乱,不禁低笑了一声,“瞧把你吓得……我饿了,陪我一起吃,嗯?”
而后他直起了身,放开她的手,理了理她的鬓发。
被男人的声音和温柔的动作所蛊惑,年韵看着他,不觉就应了下来,“……好qaq”
年韵在厨房里整理碗筷,一副生无可恋脸。
凌仲虛走到她身后,抱着她的腰,微微弯腰将下巴搁在她头顶,“真矮……”
“哐当”一声,年韵手上的小瓷碗掉进了洗碗池。
“舅舅,你能离我远一点吗?!你再这样,我就要告你xìng_sāo_rǎo了!”
“呵呵……果然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凌仲虛放开她,将掉落的碗拿起来洗干净。
年韵往一边退了两步,“舅舅,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凌仲虛将冲洗好的碗放进碗橱,“解释?你习惯就好。”
年韵彻底怒了,大声吼道:“什么叫习惯就好?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恶劣吗?我可是你的外甥女!”
凌仲虛将她拉到身边,将她还有些泡沫的手放到了水流下冲洗,“不是!”
年韵挣扎了一下,水溅落在了两人的身上,“什么不是……什么?!”
年韵停下了手里挣扎的动作,脸上的怒容被震惊的神色所取代,“你……你开玩笑的吧?”
凌仲虛关掉水流,拿过一边的纸巾擦干净了两人的手,微敛了面容,“怎么?你希望我对你只是开玩笑的?”
此玩笑非彼玩笑,年韵明白,她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凌仲虛是一个成年男子,如果真是开她的玩笑,以舅舅的身份对她做这种事,那他就真是一个没有节操、没有道德的无耻之徒了!
虽然他在她心中的形象已经崩了……但她并不希望他是这样的人!
凌仲虛看着女孩微红的眼,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水珠。
男人的手指指节分明,指腹微凉,拭在她脸上的动作很轻,不禁让人觉得他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
年韵低头苦笑,“舅舅,你对我是认真的?”
凌仲虛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丝,“自然是认真的。”
“那就不要对我说话只说一半了吧!”年韵抚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凌仲虛注意到女孩眼底的坚持与倔强,心底一叹,“跟我来。”
年韵跟着凌仲虛进了他的卧室。她看了一圈,男人的卧室比她住的客房大多了,只是布置得十分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大衣柜,再有就是一张单人沙发,加上房内全是冷色调的黑白灰三色,不仅显得房内十分空旷,还让人觉得压抑非常。
凌仲虛坐在了单人沙发上,看着站在一边一脸警惕的女孩,“坐!”
年韵连忙摇了摇头,“不用了,我站着就行。”
坐哪?床上?尴尬!
“久站,对腰不好。”
“……哦。”年韵看了看干净到发亮的地板,盘腿就坐了下去,动作还很利落。
她今天打扫公寓,并没有进这个房间,看来这里一直是他自己打理的。
唉,有洁癖的人生活的地方真是干净得不行!
凌仲虛又按了按太阳穴,“……”真是个傻的!
他起身将她拉起来,“地上凉,接下来军训一周,有你坐地上的时候,现在着什么急?”
年韵感觉自己很无辜,“……”我真没着急!
凌仲虛将她拉到床边,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年韵一时不防,一脸懵地躺在了上面。
“给你十分钟时间,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过时不侯!”凌仲虛躺在了她边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清冷的声音恢复了淡漠。
年韵踢掉脚上的拖鞋,往一边滚了一圈坐起身,双手抱着膝盖,低头想了一会儿后问道:“舅舅,我妈跟你不是亲姐弟?”
凌仲虛转头看她在角落缩成一团的样子,皱了皱眉,“看来你是希望从我这儿得到肯定的答案,不过要让你失望了……”
年韵的头又往下低了一些,下巴搁在了膝盖上,“那是……我跟我妈不是亲的?”
“不错!”
听到这肯定的答案,年韵一脸紧张地抬头看他,“啥?!也就是会说我真是捡来的?”
不会吧,她还成了个孤儿?
“……不是”
年韵拍了拍跳得飞快的心脏,还好还好,不是孤儿就好!
她总感觉最近受刺激太大,这心脏病都快要出来了啊!
“……那我是怎么来的?”
凌仲虛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一只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你希望自己是怎么来的?”
感觉男人的手劲刚好是自己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