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儿和李倩然,却也是这般称呼辰国主的。”
曲安康:“......咦?为何这样?”
夏清蝉说了句“不知道”转而又说起别的来
曲安康缓缓舒了一口气,夏清蝉不知道,可是曲安康却是知道的。
因为辰国主是小说旁白里面对辰国皇帝的称呼,读者看习惯了,自然也会跟着喊他“辰国主”。
曲安康想了想,自己大概没有这么叫过,稍微放心了一点。
夏清蝉之后跟她描述了一下辰国主后宫的凄清程度,还跟她说了那五个女子入宫没多久就开始的明争暗斗。
曲安康听得是津津有味,甚至伴着故事入睡。
曲安康睡后,夏清蝉侧躺着看着曲安康的睡颜,然后抬手摸了摸,声音轻地像一阵风——
“你是不是呢?”
第二天晚上,夏清蝉去了皇宫。
蹲到房梁上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不是。”
辰国主头也不抬:“确定?”
夏清蝉跳下,直接把辰国主压倒,骑在他腰间,双手按住他的脖颈:“再用这种对下属的语气对我说话,我就杀了你。”
她是黛国的圣女,不是辰国的。
辰国主却不以为意,挪开奏折,看她:“你如何确定她不是。”
“那我问你,她是又如何?就算她是!她可有做过任何叛国违法之事,她只是安安静静待在晨光寺,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努力让自己和别人一样!”
“可对曲砚青来说,她夺走了他妹妹的身躯。”
夏清蝉:“......所以是曲砚青跟你说的?说她妹妹......已被人借尸还魂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世间知道有世外之人夺取凡人身躯的只有我,国师,安国公,曲砚青,现在还要多一个你。而从小看着曲安康长大的,只有曲砚青。”
夏清蝉松开手:“他要如何?”
辰国主:“不如何,他之前去见曲安康,因为知道赵茵儿的事,所以他比别人都敢想一些,一眼就认出了那不是她原来那个妹妹,但他说对这个新妹妹还算满意,只要她别像赵茵儿李倩然那样做出什么事情让父母兄姐难过,他就会假装没这件事。”
夏清蝉:“......就这样?”
辰国主翻身将人反压回去:“就这样,曲砚青那家伙......呵!”
夏清蝉:“说人话。”谁知道你身边这两个人是个什么鬼?
辰国主轻吻那诱人的唇瓣:“他在意的事情很少,比起把现在这个曲安康烧死,他更希望曲安康活着,至少不让家中人难过。”
“仅此而已......”辰国主的声音消散在唇舌之间。
夏清蝉被亲得挺舒服,不过舒服完又跑了。
辰国主:“......”
曲安康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扒掉了马甲,继续在寺里养身体,看书练字听八卦,努力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古人。
从昨晚那个小小的称呼起她就明白了,这些土著一个都不好对付,小看他们就是在作死。
天气渐热,曲安康托了体寒的福,又换了比较轻薄的衣服,因此没什么不适应的,就是平时的活动场所彻底从屋子里挪到了院子里那颗大树下。
通风遮阳又凉快。
夏清蝉留下一封信说是过几天回来,因此曲安康的院子又安静了下来。
这天曲安康在院子里画画,院子里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绛袖去开门,然后就被门口敲门的人的外貌惊了一下——
活、活的神仙?
然后神仙开口了:“姑娘?”
绛袖猛然回神:“请问您是?”
“在下不小心迷了路,姑娘可知晨光寺的茶室在何处。”
“知道的。”绛袖连忙跟他说了怎样去茶室,然后看着这位神仙似的人物向她道谢,最后离开。
绛袖,关上院门之后安静了一会,然后十分激动地蹦跶到自己小姐那:“小姐小姐,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好好看的男人。”
曲安康好笑地抬头看她一眼,又复低头,接着画。
那神仙似的男人离开曲安康的院子,径直走去了茶室,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不认识路的样子。
拐进一间茶室,里面的人笑着对他说:“你这是钓鱼执法啊。”这个词还是他从李倩然那里学来的。
对外他是宠幸了后宫的五个女人,但是对内,被控制了消息来源的五个女人只以为只有自己被冷落了,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邀宠。
而她们的种种手段自然都被记成文字,如数送到了他面前,其中赵茵儿和李倩然是被特殊照顾的两个,日常住行,详细到令人发指。
神仙似的男人在辰国主身边坐下,一言不发。
倒是辰国主主动问他:“怎么样?即便曲砚青不打算动她,你也要对她动手吗?”
神仙似的国师沉默了一下,“暂时先不管她。”
辰国主笑出声:“那可真是难得,因为鱼没上钩?”
辰国主还从她们口中知道了“穿越者”一词,而在辰国主的概念里,他们对穿越者似乎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有机会她们就要接近,没机会她们也要创造机会接近。
曲砚青不是说只要曲安康不闯祸就留她吗?所以国师就来引曲安康闯祸来了,可是却意外地只能在院子门口远远看到那个在专心画画的人。
但这不是问题,问题是国师对穿越者可都是宁可杀错绝不放过,向来冷酷地如同秋风扫落叶,唯独这次迟疑了?
国师本人陷入了疑惑中,他所有的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