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搂着他的金冠大将军跟搂自己媳妇似的:“哈哈哈,我就知道这回我能赢,走走走,好吃楼我请客。”
而史双元就没那么高兴了,拎着他的银冠大将军走人。银冠大将军伤得不重,应该不会被弄死,再说人家就是要结果了自己的鸡,又没在自己面前,沈夏花也没法管,因此高高兴兴的跟着尚强他们吃饭去了。
☆、第十章
晚上回到秦府,沈夏花已经吃得饱饱的了,多日不见,好友有许多趣闻跟她讲,不免呆得晚些,就干脆在外面用饭了。
踏进秋紫院,感觉一切如常,可进到屋里,才看到秦宁端坐在饭桌旁,桌上是盛放好的饭菜,已经不冒热气了。
“回来了?用过饭了吗?”看到她蹦蹦跳跳的进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秦宁问。
沈夏花一下子局促起来,一天的欢腾像被一柄大铁锤叮的一下就捶瘪了。她慢慢踱步过来,在秦宁身边坐下,低着头没底气的道:“嗯,用过了。”
“那还饿吗?要不要用碗汤?今日厨房准备了滋补的鸽子汤,你应当爱喝。”说着吩咐杏花去厨房把汤盅端过来。
清炖的鸽汤味道很好,不油腻还很清爽,沈夏花一向是要喝两碗的,可今晚她舀着勺子一口一口,怎么也吃不出淡还是咸的味来。秦宁在吃饭,他应该等了她很久,饭菜肯定没刚出锅的好吃了。
“你要不要叫厨房把菜再热一热,都放凉了。”沈夏花咬着汤勺道。
“不碍事,还是温的。”秦宁依然吃着自己的饭,也没有因为等她而生气。
可能饭菜放凉了不好吃,秦宁吃得比往日少些,吃完就回书房处理公文去了。直到临睡前,沈夏花才再见到他,他应该是刚沐浴完,长发还有些微潮,披在肩上,如瀑一般。
一般秦宁回房沈夏花已经睡了,今日倒是奇特,人还没有睡,穿着月白中衣缩在被子里,一双湿润的黑眼珠直溜溜的盯着他瞧,仿佛初见那日一般,只是少了些那日的戏谑,多了些柔意。
“怎么还不睡,莫不是想了?”秦宁有意逗逗她,之前她说不想圆房,就是不想,也不说为何,秦宁也不急,因此由着她。
“才没有。”说着气鼓鼓的翻过身,自己嘀咕了什么也听不清,估计是说他想得美不要脸之类的浑话。
秦宁闹不清她在想什么,掀了被子刚想躺下,就见她“噌”的一下翻身起来,跪坐在他身旁,小手揪着他袖口小心道:“今日你是不是等了我好久?”
哦,这事啊,没想到还记得。
“还好。”
“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在等我吃饭,我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吃饭的,你以后不要等我了。”
秦宁没说话,右手一勾把她勾到自己怀里,仰身躺下。沈夏花也不敢动,不知他这是要干嘛,脸儿直发烫,在他的臂弯里,感受他温热的躯体,感受他随心跳微震的胸膛,感受他一起一伏的呼吸,然后听他问:“岳父不陪你吃饭吗?”
沈夏花轻轻答:“嗯,太子年轻,皇上对他寄予厚望,爹爹总要多尽力些,常常忙到很晚,我还不如门童见他的面多呢。”
“那你小时候呢?”
“小时候也是如此,府里就我一人,小厮丫头他们不让我玩,怕我受伤爹爹怪罪,我就偷溜出府去,尚强李洁蒙他们跟我玩。”说起小时候她总算恢复了些神气,“其实他们刚开始也不跟我玩,嫌我是丫头,我就把他们打哭了,他们回家告状,他们爹爹因为我爹的关系不但不帮他们出气,还叫他们让着我,他们就跟我玩了。”
“哟,你还挺厉害。”秦宁揶揄道。
“那是!”某人得意洋洋。
后来秦宁向沈嘉问起这事,沈嘉说:“她啊,哪是厉害,她是不要命了。别人推她一下她就哭唧唧,一边哭一边打回去,同时也挨打,但丢石头用牙咬用手抠也要让对方流血,对方不一起哭就不罢休,每次都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父亲看不下去,拉下老脸去跟人家说,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啊,你让你家小子多让让我家姑娘。加上那些小子怕了她的狠劲,就让她带头了。”
秦宁当时听后可心疼了,暗想以后谁再把她弄哭就打断谁的腿。但眼下,他只虚虚搂着她说:“那我以后还等你吃饭,你要玩得晚些就差人回来告诉我,我们迟些开饭,等你回来再吃。”
秦宁没有听到她回答,以为她睡着了,不想却听一声轻轻的抽鼻子音,忙要抬起她脸看,被她转开,将脸摁入自己怀里,不一会就感觉到一片湿意,还有她嗡嗡的声音:“嗯。”
金豆豆一开闸就停不住了,估计鼻涕口水什么的也蹭他衣服上了,偏她还不自知,絮絮叨叨的念着:“你真好,我回来迟了你也不骂我,还等我吃饭,还以后都等我吃饭,我从来没有人等我吃饭,你最好,你……”
“嗯我知道我好,你别哭了。”估计他这一辈子就今天最好了。秦宁拍她的背轻哄着,感觉还不如打一架轻松。
“嗯,我再哭一下下,但是你明天一定要忘记今晚的事噢。”
“嗯嗯,好,我现在就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说要等我吃饭的事呢?”
“那个不会忘,已经刻在心里了。”
……
今晚算是两人成婚以来睡得最晚的一天,到半夜怀里的人才嘀嘀咕咕的睡着。
秦宁轻轻放开沈夏花,把被子给她盖好,才起身来把身上中衣换下,胸前已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