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惊了:“怎么这样?小子们打打也就算了,皮实;姑娘家这么打,不打坏了?”
妃红嘴角一弯,眉眼都带着笑,轻轻用指尖点他:“你呀,还真知道爱惜姑娘家。科班才不管这个呢,功都是打出来的。你没坐过科么?”
“我是师父的手把徒弟,一直只跟着师父的。他老人家脾气好,不打人。”
“哎,真有福呀。我到现在还梦着当年挨的那个打呢,梦里都吓醒过来。你知道有一种打法叫‘两面焦’么?”
“不知道啊。”
妃红伸出手来,捉住天青的手,手心朝上,按在地上:“就是这样:手背贴着硬桌子,用戒尺打手心,打不几下,手心手背就全都伤了。你看,就这样:啪,啪,啪……”她凝视天青的脸,用自己的手一下下在天青手心上轻轻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