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宁终究是怕韩玉瑾心生芥蒂。对玲珑的惩罚也是从轻发落。
玲珑听了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闹了半夜,结果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谁说琥珀玲珑都没事。韩玉瑾心里还是有一团郁气,久久不散。
小杨氏和陆氏都陆续回去之后,韩玉瑾看了看沈远宁,又看了看这蘅芜苑。
长长的叹了口气!
真没意思!
韩玉瑾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了,纵然报复了,自己感觉不到丝毫开心。被陷害了,连累身边的人,还要费劲心思去破局。这里的一切,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值得自己陷在这里。
她带着琥珀与玲珑离开的时候,沈远宁从她的背影中看到了一丝决绝,这让他很不安。
回到芝兰院时,韩玉瑾也无力再去说教她们两个,让她们退下后,索性躺下床上看着帷幔发呆。
她清楚的记得,陈月乔会有孕,但不是现在,而是一年后。最后那个孩子也没能留住,为了那个孩子,原来的韩玉瑾是彻底惹怒了沈远宁,最终被炮灰了。
看着今天的这个阵仗,陈月乔不像是弄虚作假,如果没怀孕,随便找个大夫就露馅了,她应该不会那么傻。
现在所有的事都发生了变化,韩玉瑾根本猜不到了结局。不管陈月乔的这个孩子是否能保住,自己都要离开了。
前些时候是自己想左了,纵然报复她们,也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快感,何苦留在这里纠缠。
韩玉瑾想着想着,不觉得睡着了。当蒲草把她唤醒时,韩玉瑾睁开眼迷朦的看着她,分不清今夕何夕,蒲草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的事她都听说了。轻声的喊韩玉瑾起床:
“少夫人,起床了,一会还要进宫朝拜。”
“哦。”
蘅芜苑里,沈远宁一夜未睡,当三泉喊他入宫的时辰到了的时候,沈远宁看了看熟睡中的陈月乔,轻手轻脚的离开去外室穿戴朝服。
沈远宁走后,陈月乔就睁开了双眼,方才三泉喊沈远宁时她就已经醒了。
孙嬷嬷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见陈月乔醒着,走到床前,忍不住垂了一把泪说:
“姑娘,以后可莫要再吓嬷嬷了。你有了身子,可没有比子嗣更重要的事了。表姑娘再得宠,也不会赶在你前面,莫再与她斗气,再伤了自己的身子。”
陈月乔眼底冷漠,声音虚弱的说:
“若不这样,他怎会对我心怀愧疚,我又怎么替母亲说话。”
孙嬷嬷知道她的心,无奈的说:
“就算这样,姑娘也不该拿着自己的身子儿戏,万一孩子有个闪失该怎么办。”
陈月乔听了笑的凄楚:
“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这胎本就坐的不稳,若是陆氏知道,难免又拿着我身子不好做借口,昨晚我虽气,却也不是失了理智。”
孙嬷嬷见她这样,也没再说话。
初一要入宫朝拜,很早就要在宫门等候。
韩玉瑾气色很不好,琉璃给她化妆的时候,多敷了粉,掩盖她的精神不济。
在宫门口等候的时候,韩玉瑾看到了成陵郡主,对方的眼光扫到自己的时候,韩玉瑾毫不客气的回看了过去。
成陵郡主冷笑的瞄了她一眼,转过头去,仿佛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进宫朝拜这件事既寒冷又寂寞,尤其是韩玉瑾大病初愈,昨夜还没休息好,这是准备又病一场的节奏。
好容易挨过了给太后以及皇后请安,韩玉瑾想马上回家,倒头就睡个天昏地暗,谁知道还有赐宴这一程序。
这真真是欲哭无泪,只好强打起精神,一回生二回熟,比起第一次进宫,韩玉瑾少了几分忐忑之心,因为前两次的事故,倒多了几分提防之心。
所以,当有个女官跟韩玉瑾说陈贵妃有请的时候,韩玉瑾第一反应就是:骗子,又要害我!
当韩玉瑾看到那名女官的脸后,才发现自己误会了。
那女官不是旁人,正是韩玉瑾受伤时候,曾经服侍过韩玉瑾的,故而,韩玉瑾认得。
韩玉瑾回禀了陆氏,便随着她去了。
自从中秋事件之后,皇帝对皇后冷淡又冷淡,陈贵妃之前只是协助皇后,这几个月来,几乎掌了整个后宫,除了每日要去皇后处请安,陈贵妃在后宫可比皇后权重。
韩玉瑾请过安后,乖乖的坐在陈贵妃赐的座位上。
“听说你年前病了许久,现在可好些了?”
“偶感风寒而已。”
韩玉瑾回过话抬头看到陈贵妃身边,除了乾王妃李卫姬,还坐了一个少女,明眸皓齿,相貌很是清丽,韩玉瑾看她的服饰,大致与自己品阶一样,心里猜测估计是皇室之人,不然这样的年龄,得不了什么封赏。
陈贵妃见她看着身侧之人,于是开口介绍着说:
“这位是静仁大长公主的孙女,温怡县主,前几日皇上赐婚,等到二月里,她便是安王妃了。”
小剧场:
看官:王爷,你不等玉瑾了?
鸭王:别跟我说话,我想静静。
看官:是林静的静吗?
鸭王:......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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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提醒
韩玉瑾很是惊讶,以至于楞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片刻之后,韩玉瑾回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