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个汗还要擦得舒舒服服的,明珠下意识捂住了衣领,总觉得她还要提供什么特殊服务。
春景见她捂领子,不懂是个什么意思:“太太是觉得冷了吗?”
明珠摆了摆手:“我是躺着无聊了在胡思乱想。”
热水抬进屋里,春溪还让小丫头点了一个炭盆,丫头刚把房门关好,苏重就过来了。
见到这架势,苏重愣了愣:“不是还没好透,怎么就要沐浴?”
“不过是擦擦身子而已,咳咳咳……爷放心,我心里有数。”
苏重“哦”了一声:“要不要再点个炭盆,可别着凉了。”
“屋里已经够热了,再点估计就要闷了。”
“是我想的不够周到。”说完,苏重也不碍事,直接走到了帷帐外,坐在榻上看书等着里面忙完。
“……”
按照他平时的性子,他该是一脸淡笑着说要效劳吗?亏得她还一直一脸防备的跟他说话,简直浪费表情。不过她现在是变得很丑吗?明珠摸了摸脸,她刚刚照过镜子,虽然看着有些憔悴,但也没到形容枯槁的地步,难不成是她自己看自己觉得格外好看,不然也不能解释怎么她一生病苏重就对她没兴趣了。
春景直接把明珠tuō_guāng仔细的擦了一遍,全部弄完明珠果真觉得舒舒服服的,觉得春景的手艺都可以去赚钱了。
“我桌上有对珍珠的耳坠,你拿去带着玩吧。”
“谢太太赏赐。”跟着明珠好东西见多了,听到这种赏赐春景都能波澜不惊了。
换好了衣服,东西拾掇好,苏重才姗姗出现,看样子是冲了一个澡。
苏重坐在内间的榻上:“头发是湿的怕冻到你。”
明珠笑了一声:“爷是不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这两天关心我关心的都让我有点沉在蜜罐里了。”
苏重挑眉:“难不成夫人觉得为夫以前都不够关心你?那为夫可得好好努力了。”
擦干了头发,苏重搂着明珠亲了一口:“病轻点了吗?听着嗓音顺耳多了。”
“我这嗓子是被爷吓好的,咳咳咳咳……”
苏重顺了顺她的背:“怎么咳得那么厉害,是不是药你偷着倒了。”
明珠咳得厉害,没功夫反驳,只能瞪他一眼。
“先别睡了,我叫人帮你熬盅梨羹你喝了再睡。”
“今天都喝了几次了,我这是老毛病,一伤风就要咳几天,咳咳咳咳……爷不用管我。”
“我就你一个夫人,不管你管谁。”
以前她在网上看到过出轨的男人都会怎么样来着?因为愧疚开始对老婆变得关心,情话也会说的比以往流畅。
其实苏重跟平时也没有多大差别,但女人一旦有了这方面的怀疑,就忍不住往这方面想,在明珠的眼中苏重现在就是有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她多想了。
见苏重掀开被子,要跟她睡在一起,明珠连忙摆了摆手:“我现在病的正是染人厉害的阶段,爷睡这一觉说不定醒来就跟我一样了,咳咳咳……府里病我一个就够乱了,再说还有客人在,爷要是一病估计府里就要乱成一团了,爷还是去书房歇息吧。”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去书房。”苏重顿了顿,“不然我在榻上休息。”
明珠又劝了几句,见他坚决,就让春景帮他把榻重新收拾了一遍,把所有的东西都换上新的。
“应付一晚就行了,何必那么麻烦。”
“爷为了我都委屈睡榻了,总得让爷睡干干净净的吧。”
“夫人今日说话真动听。”苏重抱着她又亲了一口,“夫人可要快点养好病,不然每日睡榻,就是再干净为夫都要不高兴。”
明珠斜睨了他一眼,忍不住试探了一句:“爷这话说的,就像是已经有想睡的小姑娘似的。”
苏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确是有,”挑起了她的下颌,“看着也还算小姑娘。”
明珠歪头躲过,要说话就被苏重捂住了:“少说些话,不然明天起来嗓子又变成昨天那样,睡吧。”
把明珠扶着躺下,苏重才熄灯回到榻上。
明珠还不是很想睡,所以就在睁着眼想事情,事情的内容大概就是苏重的出轨对象是谁,出轨时间是什么时候。
既然苏重是姝郡主来了之后变得,那对象应该就是她了,可是想到她金光闪闪的样子,明珠又觉得不像。苏重虽然比景玺卦好上许多,但是骨子里还是有一丝文人的清高的,姝郡主那样如果要一见钟情的话,似乎难度高了一些。
难不成是他们以前见过,但不是说景玺卦和姝郡主的婚事就是他促成的吗?
本来头就晕,那么一想就更昏了。
想着想着,明珠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现在的角色是抓丈夫出轨的正房太太吗?
说好各过各的日子,怎么府里的姨娘一走,她好像就把苏重纳入了自己阵营的感觉,就是苏重要睡其他女人,要纳其他女人进门,管她什么事,大晚上不睡觉一直想这件事情,她难不成是傻了。
越想,明珠就发现最近她变得厉害,就像是不知不觉的被苏重影响了,虽然心里没想着过他期待的日子,但是行为上却没有抗拒,顾着孩子哄着汉子。
她才不要这样!
“还没睡?”榻上的苏重幽幽说了一句。
本来在床上滚动的明珠顿了顿,咳了一声:“白天睡久了,晚上就睡不着,打扰到爷了?”
苏重摇了摇头,反应过来明珠看不见就道:“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