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盖上。
花梨心里是想拒绝,可脑袋沾上枕头就起不来,眯着眼咕哝。
“那你怎么办?”
听到她挂念自己,罗正军心里就甜丝丝美滋滋的。
“我没事,在外面沙发对付一宿好了。你乖乖睡,明天还要起个早呢。”说着,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
花梨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一刻她觉得罗正军像她的哥哥。要是她能有一个哥哥,一个像他一样大大咧咧顶天立地男子汉一样的哥哥,该有多好。
爱她,护她,宠她,站在她的前面遮风挡雨,为她撑起一片小小的安乐天。
可惜,这是她一厢情愿。罗正军从来没想过当她的哥哥,也永远不可能当她的哥哥。
☆、第10章
罗正军出了卧室,客厅里空调打得燥热,他坐了一会就受不了,赶紧把温度调低。不过温度调低了他也还是觉得热,于是脱了外套,踢了鞋,光着脚去开冰箱,拿了两罐冰啤酒。
坐在沙发上一边喝啤酒一边胡思乱想,先前忙着,他是没感觉。现在静下来了,想到花梨就躺在自己的床上,他就有点坐不住了。
身体越来越热,越热他就越喝酒,结果越喝越热。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他喝出了精神抖擞,两眼放光。
心想卧室里花梨不知道睡得踏实不踏实,他得去看看。
这绝对是借口,可他就需要这么一个借口。
放下空罐,他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拧开了房门。走进卧室,他轻轻叫了一声。
“花梨?睡着了没?”
花梨没有吭声,窝在大创立缩成一团。鼻子被塞住了,她的呼吸有些重。
看来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上前,就着床头的灯看她。
她还是着了凉,而且似乎有点发热,脸颊红通通得。但因为皮肤白,这一抹红显得分外娇艳。
情人眼里出西施,罗正军越看越觉得她好看,越看越是痴迷。
他是开窍晚的,直到此刻才醒悟自己以前为什么总爱欺负她。那是因为他喜欢她呀,喜欢所以就要欺负你。不过现在他想通了,就不再欺负她了。以后他要好好保护她,疼爱她。
只是陈邵阳是个麻烦!不过来日方长,总有办法踢掉那家伙的。
花梨发了热,但人却觉得冷,一个劲的往被子里缩,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起先罗正军以为她热,但一摸她的额头,发现冒出来的都是冷汗,才知道她是冷了。
于是他赶紧站起身,走到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揭开她的被子钻进去,抱住她。
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是想着她的病,想给她捂热,并没有别的想法。
他热,她冷,花梨在睡梦里情不自禁就往他怀里钻。
十八岁的少年,有着成年男人的生理机能,却没有成熟男人的自制力。心爱的女孩投怀送抱,满怀芬芳扑鼻,有所反应是再正常不过。
但如果他有足够的理智,就应该克制自我,不可逾越。
可是偏偏花梨是裹着一条浴巾上床的,动来动去,这条浴巾就松散开,暴露出更多的肌肤。
为了整个抱住她,罗正军两只手都圈在她腰上。他胳膊长,她腰细,圈上去之后两只手几乎就是空着的。空着的手本来是放在被子里,但她一动,他一勒,不知怎地就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浴巾又散开了,他两只手直接就摸到了她的柔软的小白鸽。
小白鸽真是小,不过是一道微拱的弧度。可小白鸽那么软,那么滑,像一块水豆腐,不堪一捏,可又让人忍不住想捏。
因为冷,她胸口的小蓓蕾也挺起了,就顶着他的掌心,刺痒的。
她人不舒服,怕冷,寻热,动来动去睡不踏实。那小白鸽就在他手心里滑来滑去。小蓓蕾则像是小白鸽的嘴,在他掌心里一口一口的啄。
他原本就不坚定的自制力,被一口一口的啄碎。
一把扯开她身上那裹不住的浴巾,他翻身把她压住,双手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一边摸还一边凑上去亲她的脸颊,亲着亲着,就猛地一口咬住她的嘴唇,吮吸起来。
在梦里,花梨本来靠着一个火盆取暖,正觉得舒服的时候。这火盆突然就翻了,烧红的碳铺天盖地的泼过来,吓得她哇哇大叫。
炭火落在她脸上,身上,滋滋的冒烟,烤的她难受。她跑的慢,还被烧红的炭盆整个压住,简直就跟掉进了岩浆里似的,烫得她啊一声大叫,就从梦里惊醒。
一醒来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是真被压住了。而自己身上,也真的有炭火在烧,一把一把的烧得她皮肉都疼了。
“干什么?罗正军?你干什么!?”鼻子堵着,花梨的声音哑哑的,带着一丝异样的风情。
罗正军已经昏了头,哪里还听得见。死死得压着她,双手乱摸,嘴巴乱亲,还不住用下胯顶她的细腰。
花梨不知道那硬邦邦戳在腰里的是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东西很危险。她吓坏了,整个人都哆嗦起来,眼泪扑扑往外掉。
“罗正军,你放开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哭着喊着,两只细胳膊使劲推,两条细白腿用力蹬。
可这样的挣扎在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看来,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罗正军不是童子鸡,他交过女朋友,看过动作片,身下这具细软妩媚的身躯能带给自己什么样的快乐,他是一清二楚。
他现在什么也顾不了,管不了,只想把火热的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