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军切一声,正大光明的把自己那套东西亮在明处。对于自己的本钱,他可是非常有信心的。用过都说好,群众的口碑。只可惜不能进去,不然保管让花梨爽翻天。
陈邵阳把花梨拽过来,站在床边,动手扯开自己的裤头。
罗正军盯着看,有点好奇他的本钱如何。
班长都不交女朋友,也不知道那套东西能用不能用。
等见了真章,罗正军切一声。想不到陈邵阳看起来斯斯文文是个书生,那东西倒是不输人。
把精神重复抖擞的小兄弟亮出来,陈邵阳伸手扳开花梨的两条腿,欺身上前。用膝盖顶着,伸手拨开她的小花蕾,凑到近处,dǎ_shǒu_qiāng。
那小花蕾紧闭着,还淋着罗正军的东西。花瓣被扳开,那些东西就流来流去,把只有一点湿的地方淌了一个稀里哗啦。
陈邵阳一手拨弄着,把那些属于罗正军的东西涂满花梨的整个小花蕾。一边抿着嘴绷着脸,喘息着搓弄自己。
罗正军在旁边看,再一次觉得他丫心理变态。
不过,他还是看了目不转睛。
快要she的时候,陈邵阳抽身而退,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捧住花梨的脸,然后啊的轻喊一声,全喷在她脸上。
罗正军嗷了一声,捂住下胯。
妈的,太变态了,太变态了。
他不甘示弱,跳起来一把拽开陈邵阳,对着花梨的小脸硬是也要来一发。
陈邵阳哼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头,像蘸奶油似的把花梨脸颊上那滩乳白色的东西蘸起一团,然后走到床尾,再一次扳开她的两条腿,往她花蕾里涂抹。
罗正军一面看花梨,一面看他,心里直骂变态,可两只手搓得火热起劲。
花梨累了,又加上醉酒,早已经睡死过去。
两人虽然上下的折腾她,但都轻手轻脚,满手满脚,小心翼翼。
这一晚罗正军大开眼界,看清了陈邵阳的闷骚和变态。丫的一个毫无实战经验的在室男,花样却比他还多,而且都特么是臭不要脸的花样。
除了没真进去,其他都做了个遍。尤其是陈邵阳把那点东西往花梨的小花蕾上涂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跟发情的公兽给雌兽做标记似的。
两人都是铁铮铮的大小伙子,可也架不住这么折腾。she了三次之后,委实都是直不起来了。
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邵阳就招呼罗正军一起收拾。
但收拾之前,这个闷骚的变态又拿起手机,给床上狼狈不堪昏睡不醒的花梨拍了一张。一张还不过瘾,他又对着几个重点的部位,也拍了清晰特写。
罗正军心里骂他变态,可自己也不甘落后,拿起手机也拍了个遍。
趁着拍照,陈邵阳顺便把花梨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其他都还好,只有后腰有一处於痕。是两人玩背后式,抓着她的腰时,有点太用力了。不过这地方除非花梨凑巧从镜子里看到,否则是没法看见的。运气好没等她发现,这痕迹就自动消退了。
两个把手机放好,相互看一眼,都有点尴尬。但连再尴尬的事,刚才也做了。所以就是尴尬了一下,就各自下床,去整理自己。
洗了澡,把衣服全扔进洗衣机里直接到烘干。陈邵阳打了一桶热水拎到卧室,绞了湿毛巾给花梨从上到下都擦洗干净。
两个从不会伺候人的小公子,这一会就跟两准爸妈似的,小心翼翼的伺候床上这个小宝贝。
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连脚丫子,都给她擦的干干净净。
然后陈邵阳让罗正军抱起花梨,自己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枕套,被褥,全部重新铺了。
原来那条已经一片狼藉,直接扔进垃圾袋,打包。
把花梨重新放回大床,两个人又轻手轻脚给她穿戴好。小可爱,小内裤,白纱裙,她又恢复了纯白天使的样子。
帮她把头发捋了捋,让她躺好,盖上薄被。
陈邵阳打开房间的窗户,通气。
因为是高层,后半夜的风还不小,吹了一会整个卧室里那缠绵粘稠的甜腥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两人出去,换上洗衣机里烘干的衣服,给花梨关好窗,关好门,然后留下条,带着装着脏床单的垃圾袋,悄然离开。
花梨第二天醒来,看到自己睡在了罗正军的卧室,觉得有点奇怪。不过这地方她很熟悉,所以也没多想。
客厅里留着条,是陈邵阳写的,大意是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儿睡真不好意思,但没办法,他和罗正军现在都有门禁,得按时回家。后面就是千篇一律的老话,冰箱里有食物,让她自己弄着吃。走了给带上门就行。
因为卧室和她自己都被收拾了一个干干净净,所以花梨是一点也瞧不出破绽,顶多觉得自己有点头疼,身子也乏,仿佛是进行了一场剧烈的运动。不过那晚上她记得自己在ktv又唱又跳又蹦的,也确实玩的够疯。
想起昨晚上自己那疯样,她就特不好意思。而且有一次鸠占鹊巢,把主人挤兑出去,就更不好意思了。哪有什么心思吃东西,赶紧走吧。
回到出租房,把裙子换了,洗干净晾起来。她就又忙着出去打工。
那晚的事就是一个秘密,她不知道,他们不说,就再没有人察觉。日子流水似的过,花梨打工打得昏天黑地。陈邵阳和罗正军各自也有事。陈妈妈带着陈邵阳去首都看望舅舅,毕竟孩子以后多有叨扰,总要好好联系一下感情。罗正军则陪着罗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