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许久,终是收回目光看向丁夏,一勾嘴角:“却没料到,最后违背约定的人……竟然是我。”
丁夏就似被人突然解了法术,猛然从地上跳起,朝着癸燕冲去:“阿燕不要——!”
她冲到了癸燕不远处,却有东西缠住了她的腰,让她寸步不能再靠近。是丁天水的武器追魂丝。癸燕不再看她,抓住匕首抬起,在脖颈上决绝一划!
角度佳,力道足,一刀毙命,任谁也没有回天之力。
——丁夏失手了一次才学会,而她一次就成功了。她向来聪明。
丁夏发出了一声凄厉尖叫。丁天水皱眉,追魂丝入袖,将她拖了过来,然后抬手砸在她后颈。丁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次清醒时,已是夜晚。她浑身赤.裸躺在丁天水的床上,而丁天水坐在轮椅里,正对着一本破旧的书出神。
丁夏不言不语爬起身,拖了床边的凳子,就朝他砸去!
丁天水抬手抓住,另一手将那书放回桌上:“夏夏醒了。”
他把凳子放去地上。丁夏赤红着眼,又抄起地上的铁灯柱朝他砸去!
丁天水再次抓住。丁夏浑身颤抖,抓着自己的头发,疯疯癫癫找东西打人。丁天水轻浅一笑:“精神还挺好。”他扔了那铁灯柱,淡淡道了句:“那就做吧。”
他袖中的追魂丝脱手,将赤.裸的丁夏四肢捆住,成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我、我有罪,我居然写了这么后娘的一章嘤……
啥也不说了,再发一章,不能让大家中秋节停在这个地方……
于是,下一章节操大面积碎落,《变.态花式小炒肉》……
如果被和谐了,就去文案上找地址。
☆、信仰
丁天水双手在轮椅上一拍,身体腾空而起,坐去了床边。他的食指轻轻落在了丁夏的茱.萸上,按一下,再按一下。那颗小红果立时挺立起来,丁天水便按住它,缓缓转着圈揉.搓。
丁夏喘息乱了一拍,破口大骂:“我.操.你祖.宗!你是你.妈从屁.眼里拉出来的吧?”
她骂得难听,丁天水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改为两指并用,不急不缓揉.搓。左侧小红果被他捏得肿肿的,他又换了另一边,依样做上一遍。丁夏感觉酥.麻阵阵逼上大脑,声音开始打颤:“……死瘸子!活该坐一辈子轮椅!”
丁天水笑出了声。他在床头一阵摸索,拿了一块一尺见方的白色麻布出来,将那东西覆在了丁夏的密地之上。男人隔着布缓缓抚摸,找着那小花核搔.弄起来。即使四肢被绑,丁夏还是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整个身子都弹动了下。她不骂了,只是狠狠瞪着丁天水,吼道:“滚!滚!发.情了去找别人,不要碰我!”
丁天水不答话,只是隔着那麻布逗弄那颗小凸起。粗糙的质地蹂躏着丁夏敏感的末梢神经,丁夏一出声便是呻.吟,再不敢开口,只是死死咬牙。
丁天水弄了她一会,拿着那麻布在丁夏密地一抹,将那布置于丁夏面前,慢条斯理道:“夏夏,看,到底是谁发.情了?”
那白色麻布湿了一小块,水渍格外明显。丁夏得以喘.息,又开始骂:“老变.态!你要是成亲了,女儿都有我这么大了!天天和你女儿那么大的人上床,很开心是吧?活该你断子绝孙!”
丁天水想了想,忽然展颜一笑:“说得是。如果我16岁成亲,17岁生子,的确该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
这个想法似乎让他很是开心。他又去床头摸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玉簪,坐去了丁夏双.腿中央:“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唤我一声爹爹,也不为过。”
丁天水抬手,捆在丁夏脚上的追魂丝猛然缩紧,将她双脚拎高悬在空中,斜斜倒着吊了起来。他向前挪了几步,双脚盘起,顶住丁夏的脊背坐好,在她双.腿之间露出了上半身,低头朝着她的密.地吹了口气:“不如我收你做女儿吧?”他拿着一根玉簪,拨弄灯芯一般缓缓拨弄丁夏的花瓣:“丁秋跟了我十年,都没有这个待遇,夏夏,你说可好?”
丁夏颤着声音骂了句:“我.操!”
丁天水嘴角轻翘,用那玉簪将麻布一点一点捅.进了丁夏的穴.内。
那布吸水,进去了一点甬.道就开始干涩,丁天水却不怜惜,只是将那玉簪推入,直至只剩簪花,这才停了前进。然后他抓住簪花,用那玉簪在丁夏体内缓缓搅拌起来。
丁夏从来没被这么玩过,只觉那玉簪所过之处都是麻布的粗糙感,酥.痒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那麻布还有大半留在她的密.地之上,随着玉簪的挪动,搔刮着她的花瓣。丁夏体内暖.流汩.汩溢出,将那原本干涩的麻布滋润,身体也慢慢紧绷起来。
可是就在她快要达到巅峰之时,丁天水却停了动作,侧头轻.咬她的大.腿内侧,让她放松。丁夏几近抓狂,急促喘.息骂了句:“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回答她的是另一根玉簪。丁天水用簪尖卷住一截麻布,又往她身体里塞。
新入体的麻布很快吸干了她体内的水分,干涩感再次袭来。丁天水用那两根玉簪折磨丁夏,簪尖时不时朝着丁夏的极乐之地戳上一戳。可是临近丁夏爆发之时,他又停了逗弄,改为亲吻抚摸她的身体。
丁夏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烙饼,被他翻来覆去煎热乎了,又放着晾凉,再继续煎热乎,再放着晾凉……
这样的游戏又重复了五次。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