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正如我们的所料嘛!”他们六人形态各异地站在孟颜的卧室中,相视而笑。
“你们这些家伙!”橙鸢见此情形笑着说道。
“我们都还是关心阁主的。”红袖说道。
“阁主的身体状况我们都很了解,我们才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呢!”绿纱道。
“还是说计划吧!”紫陌言简意赅地说道。
七人便开始商议,直达深夜。
翌日清早,孟颜醒来,天魔宫内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来人,抬轿回天颜阁!”孟颜喊道。没有人回应,孟颜又唤了几次,仍没有人。孟颜见此情形,只得独自走回了天颜阁。
回到天颜阁的后殿,孟颜走进卧室,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半个人影,一路上也没见有人。
孟颜疑惑了:到底是怎么了?
但孟颜也没有多去理论些什么,这样清净一点也好,省得有人来打扰。孟颜便开始整理她迈出江湖的计划,第一个要报复的便是……孟颜看着纸上赫然写着一个清晰的大字——秋。但是她没有把握,首先要下手报复的还是……他。孟颜知道,在此之前,她还得打响天颜阁的名声。从前的天颜阁向来只是商人背后最大的支持者,而并非是江湖中人。虽然往年也都有请一些门派,但都只是些小角色,也都不算是名门正派。
孟颜一直从早上忙到傍晚,滴水未进,也的确感到很疲倦了,便走出了房门,看到外面愁云密布,好像就要有暴雨似的。
此时从屋顶上飘来了几片花瓣,紧接着越来越多,伴随着淡淡的草香味,孟颜沉醉了,倚在门上,继续欣赏着。
一个身着青衣的男子渐渐映入眼帘,口中悠悠唱道: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姣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引曹雪芹《红楼梦》之《好了歌》)
身旁一红衣女子随歌起舞,舞姿婆娑,勾人心魄。
孟颜淡淡地说着:“怪道呢!原是为我。”
孟颜了解到了橙鸢他们想让她展颜的,她也没再说什么,仍倚在门上,以另一种声音盖过了青衣。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
蛛丝儿结满雕梁,
绿纱今又糊在篷窗上。
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
如何两鬓又成霜?
昨日黄土陇头埋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
转眼乞丐人皆谤。
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
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
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
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
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
反认他乡是故乡;
甚荒唐,
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引曹雪芹《红楼梦》之《好了歌注解》)
七人都静了下来,一起聚到了孟颜的身边。
“阁主!”
“我知道你们想让我别在意玉枫的事,可是你们自己又何尝不是身在其中,无法脱身吗?并非不知,只是割舍不下吧!”
七人一听此话,各个低头不语。
“有什么后果我心知肚明,即使会有报应我也在所不惜,但求能够手刃仇人。”
“阁主,我们扶你回房吧!”橙鸢说道。
“红袖、青衣、橙儿,你们留下,其他人都先回去吧!后天就要出发了,好好准备一下吧!”
红袖、青衣扶着孟颜,橙鸢引路。其余的人都退下了。
“阁主,你一天未进食了,让橙鸢去帮你弄些点心吧!”
“不必了,橙儿!你们都坐下,我有些事要与你们商量。”
“阁主是说楚王府的事吗?”橙鸢立马就猜到了,说道,“我已经照阁主的吩咐把资料给红袖、青衣他们俩看过了。”
“红袖、青衣,你们应该都清楚楚凡那人了吧?”
“是的,阁主。我们定不会让阁主你失望的。”
“青衣、红袖,你们两人在进楚王府之前还是当作陌生人吧,分开行事会更好,莫让楚凡发现了。”
“明白,阁主。”
“你们二人明天就先出发吧!凡事小心!”
“是,阁主!”
“不要告知他人,先退下吧!”
红袖、青衣退出了门外,孟颜又接着说道:“橙儿,我不在你可要好好打理天颜阁。”
“橙鸢明白,阁主请放心吧!”
“那好,这个黑牌令你拿着,如果有急事,立即通知我,我会马上回来帮你的,不要太逞强了。”
橙鸢点头答应。
“还有,在此期间替我去查清此人的真实身份。”孟颜递了张纸给橙鸢。
橙鸢接过,看了看收下了。
“阁主,让橙鸢弄点夜宵来吃了再休息吧?”
“我累了,不想吃,你回去吧!”
橙鸢无奈只得退出了房门。
孟颜躺在床上,想到那日与楚怀见面时的情景。为什么当时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为什么那么像他?他到底是何人?为什么连橙鸢都不知道他的来历底细?他实在太神秘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