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肩上,柔声安慰她,“别这样,终有一天,你会扬眉吐气的。”
“会吗?”柳从蓉姣好的面容,逐渐涌起一丝苦涩的笑。
“对了,辰王爷待这林映雪如何?”宁菱不着痕迹,问出内心想知的问题。
“由于林润东经常到府造访,王爷看在此份上,待她还算可以。”
“辰王爷又是怎样对待林润东?”
“这个我就不清楚。平时除非有重大礼宴要出席,否则我都呆。”柳从蓉蓦地转眼看向宁菱,困惑疑问,“你怎么对那林润东起了兴趣?”
“我……”宁菱微愣,支支吾吾,思量着如何回答。
正好这时,匆忙赶到的月华解救了她,“小姐,您……您去完茅厕了吗?”
“还没,有事吗?”
“皇上要回宫了,黄侍卫吩咐奴婢过来告知您。”
宁菱这才忆起自己离开宴会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宁菱,快回去吧。”柳从蓉面露担忧,催促着她。
“嗯!你别再难过了,来,跟我一起回宴会现场。”宁菱拉起柳从蓉的手,双双走出茅厕大院。一时心急的她,显然忘了自己的生理问题尚未解决。
就在她们娇小的身影消失于转弯处之时,一个高大的人影自男生茅厕走出,是东方顕,他一边走出茅厕大院,一边沉思。
他看出,宁菱在借着关心柳从蓉的同时查问关于林润京的情况。父皇最近并无安排特别的案子给她,她因何调查林润东?难道是个人理由?她与林润京到底有何关系?
想着想着,他心思不禁转到另一个问题上。原本以为父皇会纳宁菱为妃,想不到非但如此,还赐她府邸,让她搬出皇宫。根据线人回报,那天东方辰从御书房离去之后,父皇便驾临宁菱寝宫,接着宁菱即将为妃的消息便不攻自破。
父皇忽然放过宁菱是否与东方辰有关?东方辰又是如何得知宁菱不愿当妃子?因何帮她?有何能耐说服父皇?然而,宁菱与东方辰的关系似乎并无特别改变,她对所有人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客客气气,没有丝毫讨好、巴结与恭维。
不过通过这事,更加证明宁菱在父皇心中的地位,目前朝堂形式越来越严峻,自己何不趁早拉拢她?问题想通,心情豁然开朗,正好这时,喧闹再次充斥两耳,原来,他不知不觉中已经回到宴席现场……
整个喜宴一直维持到下午,送走所有宾客之后已近黄昏。宁菱腰酸背痛,在月华的搀扶下回到大厅。
“小姐,好多礼物哦,快来拆开看看是什么?”看着满桌的礼物,月华眉飞色舞地欢呼。她和黄俊、还有以前在涟漪宫做事的一些奴才,都被拨来新屋继续服侍宁菱。
宁菱走近过去,首先拿起东方敖送的那个,打开一看,是一对白玉制成的吉祥如意,玉质晶莹通透,无论色泽、硬度、韧度、密度等都属上乘,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接下来是东方辰的,不同于上次的山水画,这次是一支昂贵的翡翠笔,颜色嫩绿鲜亮,质地透明细腻。
东方顕的礼物是一对青瓷花瓶,釉面雕绘着梅竹和落鸟图,巧夺天工,栩栩如生,简直是珍品中的极品。
其余的,宁菱随意挑了几个来看,无非都是一些珠宝、珊瑚、青金石、人参等贵重物品,价皆不菲。
一会,宁菱收起吉祥如意、翡翠笔和青瓷花瓶,其他的吩咐月华处理,“你整理一下,给府里下人每人派一件,他们今天也很辛苦了。”
“是的,小姐!”月华早就了解宁菱善待下人的个性,因而并不感到好奇或惊讶,“对了小姐,您忙碌一整天肯定累了,奴婢给您准备热水。”
“嗯!”宁菱轻声应了一句,朝寝房方向走去。
回到房内,她将那三样礼物放好,除去累赘的礼服,全身只留一件单衣和亵裤,轻轻走到窗前,此时正好月上枝头。
赛冷斯,你今晚还会来吗?你是否生气了?生气我那天晚上推开了你,所以这两天再也不肯出现,连我新居入伙也不来道贺一句。是吗?你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宁菱娇容尽显落寞,无声地仰望着遥远星空中的那轮明月,直至月华告知水已准备好后,她才惆怅地回过神来。
热水冲掉疲惫,宁菱静静坐在浴桶内,无精打采地洗刷着身上每一寸肌肤。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热水逐渐转凉,宁菱双眸紧闭,整个人仍容在桶内,慢慢的她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梦,一个让她无可自拔地深入陶醉的美梦。
很快地,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热,那股酥麻与骚痒不但在她胸前传出,还蔓延至她平坦的小腹……
轰地一声!她迅速睁眼,看到那个熟悉的银色面具,混沌的意识赫然清醒不少,反射性地在自己手臂上用力一掐。
痛!原来方才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的,他来了,他终于出现了,只是,他竟然对自己…….
第三十四章喜欢我吗?
宁菱脑子全然清醒,忽觉一阵赧然,她迅速拿起浴巾铺开放置水面,遮住自己光裸的娇躯,同时甩开赛冷斯的手,颤着声音问出,“你你来了?月华呢?她明知我在洗澡,怎么让你进来。”
赛冷斯肆意地笑,只要他想去的地方,根本没人能阻拦。“水凉了,先起来吧。”
听他一说,宁菱这才意识到热水的确早已变成凉水,瞄了一眼纹丝不动的他,她尴尬地道:“我……我要起来了,你快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