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欠你什么。”
不屑一顾的切一声,王少爷将手里的车钥匙一攥,扭头就往里走。
茶末被他一通抢白挖苦,心里也老大不乐意的。扁着嘴踮着脚,幽怨瞪着他背影不吭声。
走了四五步,王谋谋停下,一回头,那穷酸还杵在原地当自己是维纳斯雕像,心里就火。
“杵那儿你作死吗?有事到里面说去。”喝一声,眼一瞪。
茶末也瞪眼,扁着嘴,肚子里骂一句狗眼看人低,把脚下那双六百块的打折鞋踩的蹬蹬响,跟上去。
看着这一对别提多别扭的主进去了,前台小姐那叫一个满腹疑云。
这女人谁啊?和王总到底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纯洁的男女关系咯。
两个人到办公室里,王谋谋把门关上,自顾自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结果大腿跟和好兄弟一摩擦,疼得他差点跳起来,脸色一下狰狞。
他只顾着自己狰狞,也没招呼茶末坐。
茶末就斯斯艾艾的站在办公桌前,低着头就像是等着挨训的员工。
因为大腿跟处红肿了,所以王少爷只能摊着叉腿坐,姿势十分不雅,十分流氓。
“说吧,找我什么事?”找到了舒服的位置,王少爷慢条斯理开口。
“我想请你帮个忙。”茶末小心翼翼说道。
“帮忙?”王谋谋挑眉看她一眼,然后哼笑一声,点点头。
“说吧,好歹你也帮过我,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帮。”
“真的?”见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茶末欣喜过望。
“那是当然,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王谋谋哼笑一声,强调说道。
他可不光不忘恩负义,他还呲牙壁报呢。这流氓装着一肚子坏水等着给茶末下套,以报好兄弟被烧烤之仇。
帮忙?他还要落井下石。
可惜,王少爷没想到,茶末要他帮的竟然是那样一个忙。
“什么?你tm缺心眼是不是?”一听完茶末说的事,王少爷就跟点着了的汽油桶似的,嘭一声就炸开了。屁股蹭一下,从沙发上蹿起。
结果这一窜,西装裤扯着里面的小裤裤摩擦过好兄弟,那个疼啊,脸都歪了。
茶末自然不知道他有隐疾,不解的看着他一脸疼痛的表情,弯着腰叉着腿,还以为他跳起来的时候撞着了。
“你,你小心点。别又撞着了。”她是关系他,可这话到王谋谋耳朵里那可就变了味。
“什么意思?你是没让人撞过是不是?有本事你也让车撞一下,再来跟我谈。”王少爷怒发冲冠,扶着桌子怒吼。
“你别生气呀,我知道是他不对。他们愿意赔偿你所有损失,只要你开口,什么都好商量。”
“我生气?我tm生什么气,跟这种瘪三制气我犯得着吗?赔偿我的损失?我缺钱啊?好商量,有什么好商量的。法律怎么规定的就怎么来,这是法制社会。法律,法律你懂不懂。别告诉我你tm就是个法盲!”王少爷气上了头,吊着眼抻着脖子跟乌眼鸡似的。
茶末不知道自己哪里惹着了这位祖宗,可到底人家是受害者,她又是代表肇事方来的,总得忍着点才行。
骂就骂吧,骂骂又不会疼。
于是她也不吭声,先让王少爷出气。
她不接腔,王少爷骂着也没劲,于是瞪着她。
“说,是不是人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看你不光缺钱你还缺心眼是不是。要钱你跟朱三要去,那种烂摊子你管个屁。那是你能管的事吗?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的份量,什么玩意。”
这骂的可就过了,茶末脸也绷不住,沉下来。
“你还给我摆脸?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我王谋谋也不是好欺负的。那瘪三有胆撞有胆跑就别tm这会来给我装孬种。你别跟着瞎掺和,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有朱理挡着我就怕你。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朱三一个玩意而已。”王少爷也不知道自己这张嘴是怎么回事,明明应该跟那肇事司机发火,可他就管不住。茶末的一撅嘴一皱眉一拉脸一拧眉,都撮他的肝撩他的火。
兔子急了也咬人,被骂急了,茶末脸一沉,双手啪的在办公桌上一拍,张口开骂。
“吵什么吵,你以为你王谋谋是个什么玩意。你不就是仗着口袋里有两钱就玩弄女性,了不起啊,你要是没了钱你以为你还是个什么东西。是,我们小老百姓是不能跟你这大胳膊粗腿的拧巴,可你也不想想这这种人是谁养活的?还不是靠吸我们小老百姓的血。你有什么了不起,你不就是投胎技术比别人好点。我要有你这投胎的本事,我一定比你为人厚道,才不跟你这狗仗人势的玩意似的阴损不积德。”
“欺负人了不起?欺负个弱势群体你还有脸了是不是?是,你是受害者,你委屈,你受苦了。可差不多就行了,别跟个娘们似的捧着你那点心酸委屈嘚吧嘚吧唠叨不停。你还有点大老爷们的血性没有?”
“没错,我茶末就是朱三一个玩意,那又如何?我就是条狗那也是别人的狗,凭什么让你来骂?你谁啊?你跟我有个屁关系,你还轮不上资格骂我。”
一口气说完,连大气都不喘一个。
要知道如今的茶末可不是当年吴下阿蒙,十五年了,这妖精早成了跟老油条。老虎不发威王谋谋还当她是凯蒂猫呢。
这一通连珠炮下来,王少爷熄火了。
两只乌眼鸡就隔着宽宽的办公桌你瞪我,我瞪你,一时鸦雀无声。
听她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