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上演的不一样,要是为什么吐什么,她岂不是要扮演狗血剧情中的真爱女猪脚掰开男人的嘴巴“亲口”喂。
可是——看了看男人尽管还带着点裂口却因为擦干净而显得有些湿润性感的唇,肿么竟然会有种淡淡的失落感捏?
乔羽佳猛地抱住脑袋,捶了两下道:“色女色女色女,你记不记得自己今天刚失恋啊,肿么这么不争气啊,长得帅的就没有好东西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况且人家刚才还想掐死你……”
乔羽佳突然意识到一件很严重的事,对方抱她腿的时候明显已经意识不清,自己这么帮他,最后会不会变成救蛇的农夫?
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男人虽然重伤,但是攻击力仍然不可小觑。
“嗯,”不知道是身上上了药还是刚刚吃下去的要产生了作用,靠在墓碑上的男子突然发出一声轻轻的声音,“水……”
乔羽佳顾不上心里害怕,急忙把刚才给他喂药用的矿泉水瓶递过去,顺便取出刚刚买回来的面包片,“你受了很重的伤,别乱动啊,不然伤口再出血会死的。”乔羽佳很没有底气的恐吓着,希望男人不会一激动又掐她一次,运气这种东西毕竟是每一次都能眷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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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5章后会无期?才怪
含宁皱了皱眉,清醒的瞬间他就用内息先将自己身体的情况探查了一遍,原本几乎消耗殆尽的内力竟然神奇的有了恢复的迹象,而原本因为身体重创而带来的内脏损伤也渐渐好转。
看着眼前递过来形状怪异的瓶子,他本能的知道那是盛水的器具,只是以前从没见过罢了。
是个女人。
清晰的判断让他瞬间警醒起来,可是身体却软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看来是这个女人救了他,只不过这人为何要救他?
含宁眼中明显的警惕让乔羽佳有点不舒服——拜托应该害怕的应该是我吧——好吧她承认自己有点没出息,明明对着的是一个满身是伤的病号,不过她毕竟是个女孩,这会儿又深更半夜的。
“那,这是吃的,这个是消炎药,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把这个吃了。”乔羽佳递过面包片,又抠出两颗刚刚一直捏在手上的消炎药。
含宁目光一转,落在乔羽佳手上。
事实上他确实很久没有吃过食物了,乔羽佳手上的东西样子虽然奇怪,味道却很诱人,香香甜甜的,比之主人房中摆放的糕点丝毫不差,虽然看起来量很少。
另一只手上的是药么?小小的两颗,也是从没见过的样子,不像曾经见过的丹药。如果自己身上的伤真的是眼前之人治好的,那么这个也算是灵药了。身为影卫,为主完成的都是最艰难的任务,动辄丧命,身上的伤口更是没有断过,不过他们从来不需要这么好的药,如果任务完成的好,或者还会赐下外伤药,不管药性是否刺激,目的不过是要他们尽快伤愈方能出下一次任务;若是没能完成任务,一顿责罚毒打就足以要了重伤影卫的命,何需治疗?
可是……
清澈的眸子抬起来,含宁的声音依旧喑哑:“为何救我?”
乔羽佳显然没想到这人的防备心竟这般强,不由一愣,有些别扭道:“没……什么原因。”
说什么呢?难道说因为你颜长的好所以老娘色心大发不能自已?
含宁眼神一冷道:“多谢,不过阁下若想狭恩让我做出背主之事,则断无可能。”就算是被主人抛弃的影卫,也不会做出任何背叛之事,他们从来不惧死亡,只是怕失了归属,忠诚,是他们生命中唯一的荣誉。
乔羽佳这回是真真无语,停了片刻才道:“你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啊,两片面包十块钱不到的药而已,我要以为能凭这些让你为我干什么我才是脑残呢——”气哼哼的停了一下,她不是巧言善辩的人,更加很少与人脸红脖子粗的争辩,才说了两句便有些词穷,缓了口气才接道,“神经病!”
含宁并不知道神经病是一种什么病,不过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病,看女子的表情,含宁有些疑惑,她是在骂人吧?
乔羽佳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杯具,大冷天跑到这种地方来,遇到一个差点失手掐死自己的人,居然还买吃的买药帮他治伤。
可是……今晚上的主题是不是有点错了?
这瞬间认知让乔羽佳很挫败。今天晚上,她的初恋男友向她提出了分手,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更何况她觉得这样的结果并不是自己的错,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那个男人甚至不敢当面对她提出分手两个字。
可是乔羽佳仍然觉得自己应该很悲伤,应该花一点时间来平复自己心中因为一个人的离开而引起的伤痛,事实上她也这么做了,只是过程……
看了一眼地上充满戒备的男人,乔羽佳突然很累,反正她总是一个抓不住重点的人,谈恋爱的时候不懂得怎么抓住男友的心,想要做件好事别人也不领情。
含宁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女子竟然突然哭了起来,先是泪花在眼眶里酝酿了好久,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含宁目瞪口呆,这是个女人啊——竟然会对着一个男人哭?
然后乔羽佳突然将放在身后的一大包东西推到他眼前道:“这里有吃的东西还有水和药,你既然醒了我就走了,后会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