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推开,内心不知为何却有一丝不舍,好像方才馀韵犹存,让自己念念不忘。
刚刚他上台她即到浓浓酒味,他喝了不少酒,难道他这些异常举动只是酒精作祟?她推测。果真如此她将有些失望。
「我没醉,我只是需要你。」
「不要啦……」
他一把抱住她,将自己身体往她身上用力磨蹭,不理会她的挣扎低头啃吮她裸露香肩。他灼热嘴唇一触到她的肌肤,她内壁里的收缩彷佛又开始作用,她即刻像一条毛巾正被拧出水来,原本湿透的底裤几乎滴下湿意。
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为何这女人让他如此眩惑,她只要在眼前舞动玲珑曲线,即宛如有股魔力将他吸引,无论是视觉还是yù_wàng都无法自制的往上攀升,尤其在一杯伏特加下肚後,更耐不住她曼妙舞姿的召唤,体内血脉奔腾更难以压抑。
他说醉?她却感觉他镜片後的眼神十分迷蒙带有几分醉意,像温柔而蒙胧的月光,迷离却煽情……才一下子,她不再挣扎,反而附和的低吟起来,像是吸吮过多他唾液中的酒精般也醉了。
陶醉中薄薄的衣襟,很快被褪在地上,连那湿答答的安全裤都被他遗弃,两人赤裸的抵著墙,依在他怀里,她感觉硕壮物体缓缓塞入,像口腔里的那根灵活的醇舌一样在体内搅动,不同的只是体下饱涨的比唇舌更让人陶然欲墬……
感觉体内热潮奔泻,他激烈後瞬间离开她身体,一条黏稠白液带著血丝从她大腿内侧汨汨流下。
他一惊,盯住她,不敢置信问:「你那个来,还是?」
「我……」她低头羞涩推开他赤裸结实的胸膛,不敢看他,奔到柜子想拿面纸,却又被他从背後牢牢抱住,宛如刚才那股情欲仍未褪去,湿热的舌又不歇的在她背脊舔舐。
她忸怩的想挣脱他的缠抱,他却像被著了情欲的魔一般,一手更用力的抱著她,另一手狎玩她胸前丰满嫩肉难分难舍。
「你没跟男人做过这件事?」他以为她跳这种火热的舞,穿得衣不蔽体,应该有过很多男人,跟很多男人上过床,有过亲密关系,可见他误会了……
刚才进入她身体时紧密的包覆感,感觉通道极为狭窄,高潮就像火山般一触击发。
「我要擦擦身体。」她害羞,抖著音说,羞赧的回避他的问题。
他终於放开她,瞅著她美丽的侧影,胸口的喘息仍起伏不定,她拿出卫生纸递给他,他疑惑问:「你为什麽要来跳舞?」她脱俗清丽的外表隐约散发的气质,和他所见过的钢管女郎完全不同。
「我缺钱。」她毫不犹豫说。
「缺钱?家里缺钱?」穿回上衣,狄臣显得更纳闷。
「嗯……我爸是植物人,住在安养院,我还有弟弟在念高中,所以……」她并不喜欢提及家庭状况,但不想被误解她是拜金才来跳钢管舞。
「喔……」他明白了,领悟的点头,难怪她住在那麽简陋的地方,「你还有其他工作是不是?」
「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她难为情的瞟他一眼,虽然他也正穿好衣物,可是这辈子从没这样跟一个男人裸裎後又一起穿上衣物,感觉很别扭。
「关心一下嘛。」他盯著她穿上牛仔裤。
「你不会告诉我陪你上床就有钱赚了吧。」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似乎就是爱钱,忍不住想开这种玩笑。穿好长裤,绑上马尾,拿出柜子里的背包背上肩膀,她一副准备要走的模样。
「呵……」狄臣忍不住笑起来,「你的言行举止跟你的本性好像不太一样。」
狄臣认为她之前应该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可是话却可以说得好像对这种事无关紧要,真令人错愕。
「什麽一不一样,我不在意别人怎麽看我,我知道你也很瞧不起我,我不止跳钢管还随便让男人摸来摸去,并且也随便的很,什麽男人都可以上。」竟然笑成那样,她忍不住气恼的斜睨他。
他笑的促狭,她不服气的转身往门口走,发觉他们言谈之间好像产生误会,狄臣赶紧揪住她的手不让她开门,「我没那种意思,你何必妄自菲薄。」他急著辩解。
「如果你不是认为我很随便,刚才你不会敲门进来,一进来就找我做那种事,是不是?」她是鬼迷心窍才会让他tuō_guāng衣服,这样只会让人更瞧不起自己不是吗。
「我没那种意思,假如冒犯你我道歉……」
她佯装不屑的瞪他一眼,心里却惶恐被他看贬,心情浮躁的握住门把,口是心非说:「我是很随便的女人,你怎样我不清楚。」
不让自己变成他人刻版印象中轻浮的舞者,即使在夜店跳舞,她ㄧ向自爱,可是这回她跟那些人也没两样了,被男人一逗还是失了身。
算了!狄臣无意再跟她唇枪舌剑下去,看来他们对刚才两人亲密行为并没共识,为不让她感到吃亏,他乾脆从皮夹抽出几张钞票给她,试图让她消气,「这算是赔偿你今天的损失吧。」
曹晴如惊愕的看著手中那几张白花花钞票,不敢置信眼前男人竟然用钱羞辱她,难道把她当妓女?
蓦然间她後悔了,刚才怎麽傻呼呼的跟他做那件事,原来他真是用这种眼光看待她的。
她将钱丢还给他,不屑的斥声说:「我还没那麽龌龊,把你地钱拿回去吧。我只跳舞不卖身。」
「我是好意……」适得其反。
狄臣想解释话却只说一半,曹晴如已狠狠挥他一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