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腿叠起,扶着那狰狞玩意儿就往两片莲瓣里戳,美娘羞赧闭目不言不语,被他顶破只是闷哼一声,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唉,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吧……
谢安平却不同,早晨的男人本来就兴致勃发,被美娘这么一挑逗哪里还停得下来,摆弄起她来没完没了,很快就把门口的行雁忘得一干二净。
太阳都出来了,行雁却还没等到谢安平出来,他不敢再催,悄悄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娇娇坐到爷身上来。”
美娘发出带着哭腔的魅音:“我不会……”
“爷教你,快来,爷当马儿让你骑。”
“不要……爷您饶了我,我没力气了……”
一阵厮缠的声响过后,行雁听到谢安平急促地喘息,低吼声一波接着一波。
“娇娇、娇娇,再动动,就动一动。”
美娘抽抽嗒嗒地哭:“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呜呜……”
行雁听得面红耳赤,赶紧跑开到角门口守着,坐在台阶上撑脸望天:瞧咱侯爷这架势,他大概可以偷懒打盹儿到中午了。
谢安平这厮精力奇好,美娘都被他弄得几度晕厥,他还保持着冲刺的力度和速度。再次从空白的高峰上回神,美娘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谢安平,暗自纳闷这厮是不是有怪病,不然怎么还在折腾?
“爷……”
美娘被他顶得声音都打颤了。谢安平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闻声低眉笑道:“喊爷作甚?不喜欢这个姿势?”
喜欢才怪了!
美娘搂上他颈子,违心道:“喜欢,唔……爷怎么样妾身都喜欢,可是、嗯!爷您还没好么?有些疼……”
谢安平凑上去撕咬她嫣红水润的嘴唇:“爷舍不得出来,你里面紧凑凑湿哒哒的,裹得爷爽快,爷要多干一会儿。”说着他又大力顶了几下。
这qín_shòu……美娘深深觉得靠谢安平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了,这种关键时刻得靠她自己。回想起出阁前夜俞如眉给她看得压箱底的图画儿,美娘当时觉得没用不肯看,现在却思及那些东西的好处来,比如怎么能让男人把持不住,一泄到底。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美娘寻思着以后要多弄些春图册来琢磨研究,不然就凭她这点道行,迟早死在身经百战的谢安平手上。这孽障还没死呢!她可不能先把小命玩儿没了。
于是美娘绞紧了小腹,仰头主动去亲吻谢安平,抬起小腿在他腰眼磨蹭,莺声娇语不断:“爷好大好厉害……”
果然,谢安平受了刺激猛冲一阵,把美娘颠得眼冒金星,终于长长低吼一声,结束了。
做完这一场两人都累极了,谢安平搂着美娘睡过去,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
用晚膳的时候,谢琼谢敏谢秀还有商怜薇齐齐等在桌子旁,丫鬟都掌灯了才见谢安平牵着美娘姗姗来迟。
“侯爷真是贵人事忙啊,连饭也顾不得吃了。”
谢秀一见人就阴阳怪气地数落,顺带狠狠剜了美娘一眼。美娘埋头跟在谢安平身后,羞答答的模样,她偷偷打量谢秀,只见是个大眼睛的秀气姑娘,跟谢安平差不多年纪,穿着银红色的衣裳。
谢安平走近道:“你们饿了就先吃啊,等我做甚么。”
谢秀立即发飙:“敢情我等你还有错了!混账小子,你欠揍是不是!”说着就一巴掌招呼上谢安平的背脊。
“小姑你轻点儿!疼!”谢安平龇牙咧嘴,“我背上有伤,唉哟……”
谢琼赶紧招呼:“有话好好说,你打安平干什么?背上怎么伤了?要不要紧?”
谢敏也道:“喊大夫来看看吧。”
美娘心头“咯噔”一下。千万不能看大夫!一看不就露馅了?那全是她的指甲印啊!
谢秀收回手抖抖袖子,斜眼嗤鼻:“二姐三姐你们听他胡诌,哪里会有伤,被美人小手挠得痒痒吧!”
众人齐刷刷望向美娘,美娘很适时地红了红脸,低眉对谢安平道:“妾身给您揉揉。”
“不用,要揉咱们回屋揉。”谢安平呵呵地笑,牵引美娘拜见各位长辈,他首先把她领到谢琼面前:“这是二姑妈。”
美娘行了礼,递上亲手绣的额带和荷包:“美娘拜见夫人,祝夫人福寿安康。”
谢琼年纪大了显得富态,笑呵呵接过东西,叫初柳拿了个匣子给美娘:“以后随安平叫我姑妈便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这些首饰你拿去戴着玩儿,以后缺什么就跟我说啊。”
美娘很快改口:“多谢二姑妈。”
谢安平又领美娘去叩拜三姑妈谢敏,谢敏也给了美娘一些首饰,还有两匹上好的缎子做衣裳。然后就轮到小姑谢秀了。
谢秀把美娘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地打量了一遍,努努嘴道:“你好好服侍安平,咱家不会亏待你的。我事先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喏,这个给你。”
谢秀从腕子上褪下一只水色极好的翡翠镯子递给美娘。
美娘屈膝双手接过,道:“谢谢小姑母。”
“哎呀,别姑母姑妈地叫,把我都喊老了。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喊我秀姐儿就成。”
哪儿能这么不分尊卑。美娘不知所措地望向谢安平,谢安平挤眉弄眼地揶揄谢秀:“你以为你十八呢,还要别人喊你姐,真好意思说出口。”
谢秀眼睛一瞪又扬起了手:“你找抽!”
谢安平赶紧躲开,牵着美娘去见商怜薇。
“正儿八经的姐姐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