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以代理所有省级媒体的广告,肥的流油,要不,一个秘书还挤的打破头?----哦,对不起,我只是发发牢骚----”呵呵,苗佳还是那么直爽,真让人留恋啊,我们无忧无虑的高中----“没什么,我也不认识他,不过,他们公司好小,一点儿也不象很有钱----”“呵呵,元一,你还是那么‘单蠢’啊,小公司,大业务嘛----好了,不谈这些了,思音还好吗?几次同学聚会想联系你们两个,都没找到,这回你们可别跑了!”“同学聚会?我们怎么一次都不知道信儿?你们都怎么联系的啊?”“网上啊,同学录上刊登你们两的寻人启事都几年了!”“呵呵,我和思音都是电脑盲!”“信你们的邪,这次你们可一定要来,嘿嘿,陶白也会来哦----”苗佳笑地一脸勾引,我是喜出望外,“真的吗?我们一定准时报到!”“记住!一定去这个同学录看看,我们所有聚会的信息都在上面------”捧着苗佳留下的网址及联络方式,我喜滋滋地就开始想象----真好,同学聚会!嘻嘻!
“决定选哪个了吗?”象只轻盈的蝴蝶,扇着苗佳留下的纸条,我满面春风地走进办公室,“选你!”薛寒笑嘻嘻地接嘴,装模做样地连忙坐端正,“咳咳,你好,我叫柴元一,大学专科,工作经历,武汉沃儿玛超市收银员,打字,不会,速记,不会,电脑操作,不会------”自学自演,模仿那些应聘的,我玩地不亦乐乎,笑死薛寒了,可佟卿越同志很不捧场,一脸严肃地起身,看看表,“我还要去接龙艾吃饭,再联络吧!”酷酷地转身就走,看都不看我一眼,可我还没那个自觉,仍然笑嘻嘻地往薛寒跟前凑,“到底选哪个?”“就是你看中的那个田蜜!还笑?还不快跟上去,卿越生气了!”薛寒笑眯眯地推着我,搞地我糊里糊涂,他在生气?
“卿越----”象个小疯子,呼喊着就冲了上去亲热地环住他的胳膊,笑地甜兮兮地望着他,“卿越!卿越!卿越!----”声音一高一底地有节奏的唱着他的名字,做着各种鬼脸就是想逗他笑,可人真很拽哦,坚决不搭理,一同走进电梯,我赖皮地就缠上他的腰身,“卿越,你笑一个嘛,生气会变老的哦!”看了我一眼,人家眼一滑,又是个不理,干脆扳过他的脸,可怜兮兮地把唇贴了上去,“你到底气什么嘛!”“别碰我!我还要去接龙艾!”------有那么一刻,我脑子完全空白!紧接着是脸红,紧接着是难堪,紧接着是委屈,紧接着是生气------愤愤瞪着他,他有种,竟然也敢愤愤瞪着我!索性电梯很快到了一楼,我转身就跑了出去,气地牙痒痒,气地全身发抖,气地眼酸酸的------佟卿越!我再理你,就是王八蛋!
“你不适合偷情,小女人一个!”一边审着演出表格,一边听着我的“投诉”,思音抽空发表了她的意见,“才不是,这和偷情没关系,我是气愤他的不知好歹,那样逗他,他还不领情------”瘪瘪嘴,我又觉得自己可怜了,“新时期的情妇应该是大度宽容的,原谅你的小姨夫情夫吧,也许他更年期提前。”“不会吧,佟卿越只比我大一岁,就更年期了?”“要不他会无缘无故生气?否则,你也可以把他理解成青春期滞后!”颇觉有道理地点点头,可不?一个大男人好好地,突然生气,不是生理机制出了问题,还有什么。这么一想,心理平衡多了,气一顺,就想到另一件好事上,兴奋地拉住思音的胳膊,我眼睛都在泛金光,“思音,还记得陶白吗?”“小姐,别晃我,这个数字是------陶白?记得啊,高中时候的金童子嘛!怎么想起他了?”眼眉一抬,表示关注,给了我充分显摆的捧场,“不是想起他,是今天我碰到苗佳------”叽里呱啦,我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苗佳种种,陶白种种,聚会种种,思音也挺感兴趣,表示聚会有必要参加,但,首要是搞清楚聚会的细则,她很遗憾的表示,她是绝对查询的,思音是个讨厌电脑的新新人类,这点我充分了解,所以,查询的重任落在了我的肩头,可惜的是,我回家一开电脑,意外出现,“砰!”的一声,电脑熄火,尝试了七掰八掰后,我彻底傻眼,索性脑子还没跟着犯傻,提溜一转,我想到一个人------卜凡!呵呵,这不是个现成的电脑高手吗?
“搞鬼哦,这个插头长上去了?”电脑好久不用,有些部件真的要“休”掉,死插头硬是拔不下来,完全不讲形象了,我呲牙咧嘴地拔哦----“元一!----”“哎哟!”糟糕!惊吓过度,舌头咬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一定要让小姑给我买肉吃!你看谗肉都谗到自己舌头上了!----“又咬到舌头了?想吃肉直接和小姑说么,自己的肉香些?”揶揄的微笑纠缠着醉人的宠溺,让我瞬间浮现两抹腮红,是这样啊,从小到大,柴鹤为我展现的每一个细微末节,都能让我体味到心头软软的颤动,无疑,此刻我也是虚荣的,因为,只有我能看到他这么感性的一面,只有我能独享他这抹柔情的微笑------三分的冷漠、三分的肆意、三分的忧郁再加一分的坚硬,这是我的哥哥,一个身上没有半点儿庸俗之气,苍凉大气的男子,他的肚子里盛得下宇宙大化,脑子里装满了东方谜一般的智慧,他足以让我一辈子仰慕,一辈子欣赏,一辈子依靠------我又在神话柴鹤吗?没有!在我眼里,心里,这个男子永远能够牢牢抓住我灵魂出口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