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瞪了他眼。
刁奕舟黑眸幽幽的看了她几眼,拿了几粒爆米花,送到她的口边,桃珍张嘴含了,吃了几口,引上馋虫,她索性从刁奕舟膝上拿过爆米花,专心致志吃起来。
边吃边好奇的回头,扫了眼影厅的的高空位置。
据说影剧院里都是有摄像头的,桃珍好奇在哪里,只是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年轻人或许是因了寻求刺激,或者是情到深处不能自已,在观影时会趁着暗黑做些羞羞的事情。不知道他们是否清楚,自己的行为会被摄像头记录下来,偶尔成为影视城工作人员的谈资呢?
见桃珍东张西望的,刁奕舟伸手,轻轻扳着她的头,让她从朝后看转为朝前看。
嘴巴附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不想看了,咱们就出去。”
桃珍摇摇头。
花钱买了票,镜头效果又这么棒,不看完可惜了。
有这个小插曲,电影很快看完了。
刁奕舟全程象个木头人,一句话也没有,桃珍憋得很难受。她突然发现,刁奕舟这人,其实天生冷淡,话语少。加之现在身处高位,平常说话的时候就更少了。
踩着夜色回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刁奕舟有了困意,洗漱后回卧室休息了。桃珍眼睛还滑得很,便坐在客厅看电视。
看到两点多的时候,她觉得怪无聊的,想想又悄悄回了卧室。
卧室里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刁奕舟躺在床的左侧,头微偏着,已经睡着了。
桃珍蹑手蹑脚的走到床侧,蹲在刁奕舟身边看他。
他眼睛和眉毛的位置很近,眉毛挺浓,双眉间的距离也挺近,桃珍记得在网上看到过一则分析,说是双眉间距离近的男人,不仅专一而且深情,只要他认定了,就会排除所有的困难勇往直前,只要求自己对对方专一。
也不知道这样的分析能不能当真。
刁奕舟脸上虽然有几颗小痘痘,但皮肤却是挺细腻的,从他的颈间到脸颊,都仿佛晕了一层淡淡的光,显得肤质很亮泽。
她回身拿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桃核手串,轻轻在他脸上晃了晃,忽然就孩子气的笑了。
仓促的登记领证,桃珍心底总是会有一种慌慌的感觉涌上心头,可每每看到桃核手串,她那颗不安的心就会沉淀下来。
它是自己勇往直前的动力。
~
天亮的时候,桃珍是被刁奕舟给拍醒的。
已经穿戴整齐的刁奕舟,大半个身子趴在床侧,用手轻轻拍她的脸颊:“起床了。”
桃珍睁开睡眼惺松的眼睛,懒洋洋的问:“几点了?”
“九点钟。”
“那你为什么不上班?”
“今天去你家。”
桃珍意识立马清醒了,她一咕噜坐起来:“去哪儿?”
刁奕舟双手抄兜,很认真的回答:“去你家。”
“不行不行。”桃珍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绝对是不行。我们两人的关系还是需要磨合的,等磨合好了再见家长。”
两人虽然领了证,但在桃珍眼里,只是合法的同居,还没到视对方为家人的程度。说白了,就是在法律约束下谈场恋爱,合则举行婚礼,不合则悄悄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刁奕舟皱了皱眉:“见家长还耽误你我磨合了吗?跟双方父母相处不算磨合?”
两人僵持了几分钟,桃珍死活不去,刁奕舟抿了抿唇,说道:“你如果不去的话,我自己拿着结婚证上门。如果你去的话,我可以说我们是正在谈恋爱,准备结婚。”
桃珍不买账,手指着刁奕舟:“你要自己去的话,我,我......”
她“我”了半天没“我”出来,最后气乎乎的来了句:“你爱去不去,反正我是不去了。”
刁奕舟黑眸盯着桃珍的脸研究了半晌,忽然就欺身上前,二话不说的吻上了她的唇。
吻来得太急促,桃珍什么准备也没有,头被挤到床头,双手无措的去抓刁奕舟的肩膀。
刁奕舟吻得很热烈,灵巧的舌尖攻城掠地,瞬间便侵入了桃珍的地盘。
他吻得很用力,象是要把桃珍整个人吸到自己的肚子里。桃珍嘴唇和舌尖渐渐传来了痛感。
她用手捶着他的肩头,嘴里“唔唔”的叫着。
刁奕舟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松开了这个吻,但脸没退开,鼻尖触着桃珍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她,声音暗哑的问她:“去不去?不去的话,我会一直吻下去,直到你愿意了为止。”
他的气息喷薄到桃珍脸上,桃珍禁不住脸色绯红,她从他黝深的瞳孔里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你这不是流氓做派么?”
“嗯,在你面前,我只能当一辈子的流氓了。你不是说过,我的第三条腿只属于你么?”
两人的脸离得太近,彼此说话的气息互相缠绕着,桃珍感觉都不会呼吸了。尤其是他说第三条腿的时候,她的脸瞬间就涨红了。
说话还是要经大脑的,不经大脑的结果就是会被人秋后算账。
僵持了几分钟,她别扭的咬了咬唇,非常不情愿的说了声:“好吧。”
要求得逞,刁奕舟脸上浮现出一层微微的笑意,嘟唇轻啄了下桃珍的,“这样才乖。”
桃珍提前给父母打了个电话,问他们是否在家,又说了自己中午要带个朋友回去,母亲也没往别处想,只说:“好的,我给你们准备饭。”
等两人到桃珍家门口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11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