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间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借着上卫生间的功夫拨打了报警电话,理由是店内失窃。
从卫生间出来,我倚靠着收银台,说:“丁美琳的工资,我肯定是不发的,而且我也明确说过,我就算花四千万跟她打官司,也不会支付她四千块工资,这么多人都在,我说到做到。”
警察来的时候,我热情的招呼着,“警察叔叔,快进来,是我报的警。”
我赶紧招呼店员,“小刘,给人民警察倒水去,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辛苦了。”
警察同志例行问着问题。
我含笑着走进收银台内,我用电脑调出了丁美琳盗窃衣服的监控,并将屏幕对着外面,让收银台外的人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我瞥了丁美琳一眼,吐字清晰,“警察同志,我店里的监控显示,昨天被我辞掉的店员丁美琳监守自盗,这里有证据,铁证如山。”
丁美琳当即身体颤抖,语无伦次,“你,你,店里的监控,不是坏掉了吗?”
我嘴角噙着优雅的弧度,“不是正好成全你的把戏吗?”
丁美琳眼眸里的光亮抽丝剥茧般暗了下去,直直射向我的目光,咬牙切齿道,“你是故意的。”
我轻笑,“是谁勾结了客人里应外合以次充好狸猫换太子,你去看守所等着接法院的传票吧,至少两项罪名,牢底,你是坐穿了。”
这下好了,理直气壮来找我讨要工资的人戴着手铐走了,恐怕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也想不到她一脚她出家门,从此便踏进了牢门。
送走了警察和工作人员们,我站在店门口,看着远去的警车消失在视线,身后陡然响起万景渊清朗的嗓音,“飞儿,想不到啊,你这么能沉得住气。”
我很不好意思说,就是因为我没有沉住气才让他今日看到了这一幕,我原本想着等偷盗和偷换以及赔偿金额总共到了50万以上的时候再收网的,现在才20来万。
数额越大,量刑越重,这个道理我是懂的。
我侧目,拔高声音掩饰眸底的那抹心虚,“多谢夸奖。”
万景渊双眸深邃如潭,“走,我们接着谈我们的事情。”
他冷不丁搂上我的腰推着我往外走去,他将我推向了他的副驾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万景渊已经倒车离开。
“哎。”我喊住他,“我就这么走了,我总得说两句话安抚人心啊。”
万景渊不知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你这么大本事,安抚人心哪用得着说两句话啊。”
我的身子懒散的靠在椅背上,眼皮有点在费力的工作着,可能是我午睡的时间不够,因为要直播,只抓紧时间睡了一个小时。
直到车子停止,万景渊推了推我的身体,“宝贝儿,有那么困吗,还是在我的车上太舒服了,以至于都能睡着了?”
我睁开半梦半醒的眼帘,他妖艳惑众的脸寸寸倒映在眸内,“中午没睡够。”我给自己找着借口。
万景渊眸底的笑意点燃了璀璨星光,“晚上回家接着睡,现在我有正事和你说。”
我这才想起来看看这是哪里,我抬起头看着窗外,入目的是一片又一片的树林,一颗颗小树的树枝随着傍晚的风摇曳着。
“这是哪里?”我问。
万景渊一条手臂撑着脑袋,深不可测的眸内看不出什么情绪,“抛尸现场。”
我眼里的笑意全部揉碎,面色凝固,“你什么意思?”
傍晚的云霞在他的眸底渡了一层艳丽的色彩,他薄唇漾开一道浅弧,抬手抓过我的手一根根抚弄着我的手指,“宝贝儿,逗你玩呢,我是想说,你别做主播了,再做下去,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为什么啊?”我狐疑道。
万景渊手指在我的掌心画着圈,“你太招人了,那个白狼天天给你发微信发照片,居然还在直播间当众表白了,再这样下去你是不是得见面了。”
“不可能。”我摇着头冲口而出,“见光死,这事我才不干。”
万景渊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卧槽,你当初不是也见我了吗,能见我就有可能见别人。”
“你套路多高啊。”我下颌轻扬着笑意。
万景渊一笑,口气说不出是嘲讽还是什么,“那你也没有拒绝他啊,你还说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在我看来,就是你喜欢他了,但是没有明说。”
我抽回手,“你有病吧,他是我的土豪粉,我不得维护好了,难道我要一锤子打死他,让他再也不要给我刷礼物了,那我岂不是会少很多收入?”
万景渊闻言脸色微变,“就这么简单?”
我不以为然,“我以前不也是这样对你的吗,和你见面已经让我肠子悔青了。”
我真正后悔的是我肚子里这个渐渐发芽的小东西啊,真是作孽。
想到这里,我意兴阑珊的靠在椅背上,神色带着丝漠然,“走吧。”
万景渊没有动弹,许久耳畔传来他幽凉的嗓音,“你真的后悔了?后悔见我,后悔认识我?”
我缓缓阖上眼帘,顿了一下再睁开,我眸光清明而坚决,“我只希望你不要干涉我的工作,认识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做什么,我和你不一样,和林默薇也不一样,我没有那么优秀的爹给我提供优越的条件,我只能依靠自己,我一不卖身,二不犯法,我靠着自己的能力赚钱,还不应该得到一份尊重吗?”
万景渊薄唇轻抿,“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受不了总有男人跟你联系,现在居然还……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