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微笑着抬头看着他的脸,柔声道,“好。”
话音落,我们举步往外走去,身后万太太脚步声急促地追了上来,讨好地笑着,“云飞,你看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你怎么来的,我让司机送你回去,谦谦今天玩的挺开心,我本来也准备吃了晚饭把他给你送回去的。”
我回头,睨瞪了万太太一眼,“离我远点。”
“好好好。”万太太顿住脚步,“这两天我带景渊去拜会郭总。”
走到住院楼门口,正好遇到了回来的万逸霆,他原本木然的眼睛染起光亮,“戴小姐,景渊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多担待。”
我漠然的视线扫过万逸霆,挽上了闻博瀚的胳膊,语调带着抹娇俏,“博瀚,我们去吃什么?”
闻博瀚对我的反应很欣喜,“等会问问郭叔的意思,看他喜欢吃什么。”
上了车,我电话打给郭平厚,电话接通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带上了称呼,“爸爸,我下午就通知了钟管家准备饭菜,回我那边吃吧。”
“好,我正在往你家走。”
我和闻博瀚到家的时候,郭平厚已经在客厅里逗弄着戴子谦玩了,闻博瀚走过去,“谦谦,叔叔给你买的变形金刚。”
戴子谦好奇地看着闻博瀚手里的大盒子,闻博瀚边拆边说:“谦谦要不要帮叔叔一起拆?”
钟管家走过来,“要不要开饭?”
我看了眼时间,七点了,我便招呼郭平厚和闻博瀚吃饭。
饭后郭平厚和闻博瀚跟戴子谦玩着大黄蜂,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和谐欢乐的三张笑脸,心里的某个地方越来越柔软。
茶几上郭平厚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下意识看向手机屏幕,是他家的座机,郭平厚走过来接起电话,“喂……嗯,叫什么……让他们离开,不要收他们的东西。”
挂断电话后,郭平厚看向我,“万逸霆和太太带着礼物去了我家,我让管家把他们撵走了。”
我的眼神里有快慰有喜悦,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家庭,也有他们向人低头的时候了。
过了半个小时,门外的保安走进来低声说,“外面有个叫万逸霆的,和太太一起拜访。”
我嘴角勾起冷嘲,“告诉他们,我家庙小,容不下大佛。”
保安转身走了出去,不多会又走了进来,“他们带着礼物,说让收下。”
我淡然道,“让他们带着礼物滚蛋吧。”
看着保安离开的身影,我神色怔忡,我是谁的女儿真的那么重要吗,依靠自己就要被人各种羞辱吗,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抛却家庭因素,单说个人条件,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万景渊。
九点,戴子谦开始揉着眼睛想要睡觉了,我唤过张阿姨让她哄戴子谦去睡觉,郭平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先让孙亮送我回去,再回来送博瀚吧。”
闻博瀚摆手,“郭叔,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打车走就好。”
“既然到了这里,就听我的吧,云飞你也一起去送送。”
我点头道,“好的。”
郭平厚走后,客厅里只剩了我和闻博瀚两个人,我有些尴尬地说:“今天让你见笑了。”
闻博瀚笑的儒雅,“没事,不过你挺聪明的,未雨绸缪让孩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和他们家沾上关系。”
我苦笑,“这叫什么聪明,只不过是面临困境和显而预见的悲剧时的无奈之举罢了。”
闻博瀚宽慰道,“谦谦这么聪明可爱,你也值得了。”
我岔开了话题,不到一个小时,孙亮就回来了,我送闻博瀚去机场。
分别时,他含笑的眸子带着一丝不舍,“周六我还会来的。”
我点头道,“好的,欢迎。”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强迫自己睡去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我干脆拿着手机刷朋友圈,不多会进来了无云哥的消息:宝贝儿,干嘛呢?
我回:准备睡觉呢。
无云回:我发现我做了一件特傻逼的事情,应该怎么办?
我回:补救啊。
无云回:怎么补救?
我回:那要看发生的什么事情了。
无云回:算了,你睡觉吧,我继续想你。
我回:你失眠就说失眠,我不会笑话你的。
无云回:失眠是因为想你。
我回:你继续想着,晚安。
繁忙的周一忙到上卫生间都要赶时间,午休时犯困又睡不着,我拿着手机刷新闻,我去,今日又有看点,还是万景渊同性恋事件的后续。
一条名为“万景渊的太太医院治疗性病”的消息吸引了我的眼球。
我打开,里面明明白白写着,之所以称万景渊的太太,是因为两人举办了婚礼,姜颜曦有万太太的头衔,而且当事人并未对分居事件做正面回应,所以姜颜曦还是“万太太”。
“万太太”姜颜曦小姐被偷拍到大夏天的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进出性病科,根据记者的一路跟踪,疑似姜颜曦得了性病,“疑似”二字配上实打实的文字和图片,这姜颜曦哪怕只是得个淋,病,梅,毒,也会被渲染成艾滋病了。
姜颜曦被记者堵在了医院门诊部大楼的门口,也被人群围观了,甚至有人在网上发了姜颜曦遮遮掩掩和记者对骂的视频。
各种不堪入目的,带着生,殖,器官的骂声蜂拥而至,姜总外面的五奶八奶,姜太太外面的野汉子隔壁老王老张,姜颜曦的张三李四王五麻子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