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老爷子虽然不在,但儿孙争气,陆家涵盖军政商,地位无可撼动,军中,任谁听到陆家的名号,那都不敢造次。”
“可,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苏姐叹了一声,“你傻呀,说这么多,当然是因为,小陆和陆家有关系。你也不想想,他要是没有点关系,年纪轻轻能在部队如鱼得水?”
苏姐这一说,苏小内心升起一股恐惧,她发现她好像想得太简单了,她只想着他是好人家出生,没想到这好人家已经不是一般级别,他,怕是天之骄子吧!
“我让你早些生孩子也是为你好,那种人家,你没点底子不好进去。”
苏姐的话,让苏小心底燃起的爱之火熄灭了,这一刻,她看清了距离,她是看都不该看他的那种人。以前老人说凡人要是看见仙人,眼睛要被挖走,他就是那仙人,多看一眼都不行,那是天与地的差别。
她找借口躺下休息了一会,她明知道不能痴心妄想,可就是忍不住,明明不是自己的东西,可她就是伸手了。
她躲在被窝里默默哭泣,白色的枕头湿了一大片,明明他们认识连一个月都不到,可她就是难过的不行,她难受在心里,却无法诉说她的单相思。
有些人遇见千百次,也记不住,没了也无所谓,可有些人,只要一眼,就再也忘不掉,从此刻骨铭心。
首长就是后者。
苏家玉打来了电话,口气依旧不冷不热,开口就是要钱。
苏小第一次觉得疲惫,她哑声道,“好。”
苏家玉听了后,迟疑了一会,“你病了?”
“没有。”
苏家玉眉头一皱,声音放缓了,“要买电脑的,一万。”
“好。”
苏家玉刚想说什么,结果苏小已经把电话挂了,他看着手机屏幕变暗,想着那道瘦弱的小身影,想着小时候放学回家他跑到田里喊姐姐,她从金黄的麦田里站起来,笑笑看着他,他跑过去帮忙,然后天黑了,她就拉着他的手回家。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会在他和人打架时护在他前头,在他犯错的时候严厉批评,在他生病的时候,没日没夜的照顾他,要他不要害怕要他坚强。可后来,她变了,她离开他,抛弃了他,于是,他也变了,变得冷血,这一切都是跟她学的,都怪她,都是她的错!
也不知怎么的,苏小就感冒发烧了,苏姐看她高烧不退,也不去玩了,就在酒店照顾她。
苏姐买了退烧药,倒了水,要喂她,可她就是不吃,一直嫌苦,嘴里还一直嘟囔着,苏姐仔细一听,那一声声都是在叫阿爹。
苏姐看她满头大汗,从她行李箱拿了衣服要给她换上,她解了苏小的上衣,看到了薄汗下的伤痕,她惊讶不已,不敢置信,这……
谁这么残忍?又是犯了什么大错?
她快速给苏小换好衣服,看苏小张着嘴急切的呼吸着,很心疼,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将她汗湿的刘海拨开,放上冷毛巾。
这个孩子不爱说话,心里藏着很多事,身边也没个可说道的人,估计一直难受着。
苏小又做了噩梦,她梦见了她被关在屋子里,有人拿着皮鞭一下下落在她身上,她缩在角落,不敢哭出声,阿爹就在隔壁,她听到他不间断的咳嗽声,家玉在堂屋做作业,她一直忍着,连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可这并没有让对方停下挥舞鞭子的手,反而更加厉害了……
☆、第七章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苏小这一病,又瘦了一圈,到海南一周,她浑身乏力,天天都在酒店睡觉。
回到a市,苏姐送她到楼下,看她上了楼才离开。
苏小拖着沉重的身体,拉着行李,从电梯出来,摸了钥匙去开门。
门一开,她吓了一跳,要不是钥匙能打开大门,她都不信这是她的家,她家什么时候大变样了?
一周时间,都变得无比陌生,没有一样是她离开时的模样,不说沙发茶几电视,就连壁纸,甚至拖鞋都换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打开自己的卧室,床、衣柜、窗帘……全部换了,一样都没留,而且地上铺了地毯,窗台放了几盆开得正艳的花草。
打开衣柜一看,还好,她的衣服都在,她松了一口气。
坐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然后瞅到床头柜的东西——房屋所有权证
拿起来,翻开一看,回不过神来,上面竟然是她的名字,也就是说这房子现在是她的。
他这是做什么?协议里并没有这一项。
苏姐说陆家是大户人家,他和陆家有关系,那这些对他而言可能就是冰山一角。
想到这,她心底又自卑了一分。
她这辈子都不敢想能在a市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因为她没那个本事,她奔波劳累也只能勉强应付生计,可这些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其中差距太大了。
她去洗了个澡,刚洗好,突然听到有人开门进来,有谈话声,她吓了一跳,立刻拿了睡衣穿好,连擦都来不及。
她出来时,小平扶着陆宜亭进来了,小平看到她头发还在滴水愣了一下,再加上苏小出来的急,都来不及擦身上的水珠,此刻水珠浸透睡衣,睡衣贴在身上……
小平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就离开了。
苏小浑然不觉,她送小平到门口,小声问他,“是怎么了?”
小平叹口气,看是嫂子,也没隐瞒,“大校刚调到参谋部不久,那一个个都是老狐狸,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