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致命的地方被含住,杜月芹大惊,沉下脸”
周志光本来准备松嘴的,没想到杜月芹揪起他的耳朵来是毫不手软,耳朵一吃痛,干脆狠下心来,吸住那个已经变得有些硬的小点点不放,并伸出手来,隔着衣服揉起了胸前的另一只来。
杜月芹被周志光这样轻薄着,心中又狠又羞,扯着耳朵的手就更用力了。可是随着周志光的吸和揉,身体渐渐得变得有些瘫软无力了,并且觉得自己身体的隐秘部位慢慢有些湿了。
杜月芹还是黄花姑娘,对自己的身体变化很是吃惊。这种感觉,就象她有时候晚上莫名地做些让人心跳脸红的梦,醒来后发现那最为隐秘的地方湿了一滩一样。这样闹着虽然让身体说不出的舒坦,但也怕被人闯进来看见,不得不带着央求的口气说:“穗娃,别再闹了。你把我的衣服都吸湿了,让我怎么出门。”
在这个年代的农村,男女之防其实并不是怎么严的,两人是亲戚,又自小在一起玩着长大,周志光这样胡来,杜月芹却也拿他没有办法。
周志光见闹得差不多了,终于松了揉搓的爪子和嘴,狠狠地说道:“看你还敢不敢不要命的掐我!”
杜月芹的脸现在红得象喝了酒一样,周志光松口后拉起自己衣衫的前襟,看了看皱着眉头说:“你是狗啊,动不动就咬人,看把这弄得这么湿,让我怎么见人。”
两人瞎闹一阵,现在借着这些话语避着尴尬,周志光回答着说:“不是你掐疼了我,我能这么弄么。再敢动不动就伸手拧我,嗯,你小心着。”
“我看你是色,小sè_láng!”杜月芹红着脸,伸出手指在周志光的额头上点着说。
杜月芹似嗔非嗔的神态,看得周志光呆了,过了片刻才讷讷地问:“月芹,听说你过了年就要过门了?”
见周志光问起这个,杜月芹的脸上又红了起来,低低地说:“是啊,开了年我都十九了,也该过门了。”
“你那女婿怎么样,你见过面吗?”周志光问。
“嗯,比你穗娃好的多,人也比你老实的多,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篾匠,手艺那是没得说。”
听杜月芹这么说,周志光的心里不由得有些莫名的伤感来,只好把话题岔开问:“我躺着的这些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月如和师娘这几天都不见了,崔先生整日也不见个影子,象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
“我也是不大清楚,不知道这县城的人吃饱了瞎闹腾什么,大前天一帮学生过来,差点烧了崔先生家的铺子,崔先生说现在县城里已经不安全了,送月如妹子和你师娘去青水浦了。崔先生和那个道士整天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事情。我姐走的时候崔先生说,你的察好了,等再打两天针,就让把你接回去,在家里慢慢的将养。”杜月芹说。
“我不回去,就是死在外边也不会回去的。”周志刚拧着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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