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花如织说完了茶的种类,平平静静地向三位评审行了礼,轮到二皇子的时候,夏行简也对她点了点头。
花容真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夏行简不是个对女人轻易感兴趣的人,为什么对花如织的好意表达的这么明显?
花如织明显也没有想到,她看着夏行简那副笑脸,有了一瞬间的迟钝。周围的姑娘们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抽气声——二皇子的美色冲击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强烈一点。
花如织轻飘飘地走回了位置,她在萧无刹来了之后,就让了开来坐到了花如丝的身边。花如丝面色苍白,表情有些难看,眼神乱飘。花如织坐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花如丝浑身一震,连忙低头,掩住了自己的神色。
夏行简看着姐妹两个,眯了眯眼睛。
不对劲!花容真咬咬牙,还没能够想的明白,何无双就上去了。花容真抬头看着何无双,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夏行简。
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那种意犹未尽的,仿佛看到了猎物一样的表情。花容真眼神一厉,顺着夏行简的目光看向了花如织。
难道,那天在白马寺,顶替了原来她的命运的人,是花如织?!花容真一瞬间触摸到了真相,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花如丝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刚刚二皇子进来的时候,她就认了出来,这就是那天夜里在白马寺听见的那个声音!花如丝脑中一片空白,平日里的刚强全都化成了飞灰。她心里面怕的厉害,连花如织什么时候上去的都不知道。
花如织见她整个人和丢了魂似的,便握住了她的手,轻声说:“你若是想进那地方,就尽管失态吧。”花如丝抖了抖,低声道:“我怎么可能不失态!”“你这和不打自招有何区别?”花如织笑容不变,口中仿佛说着闲聊的话,“给你安个心,那日在白马寺,我丢了一条帕子。”
花如丝轻轻地吸了口冷气,只觉得无法理解花如织的脑回路:“……值当吗?”赌这么大!你以为你是什么个人物吗!哪天不知不觉的死了怎么办?!
花如织抿着嘴笑,过了半晌才道:“若是不赌的大一点,我又从哪儿找其他的出路?二姐姐和大哥做的那些子事情,又有多少能够改变父亲的心思?”
“不管是怎么样,父亲从来都是铁石心肠一般的人,”花如织把花峰泽看的透透的,“我好不容易逮到那样一个好机会,自然是……要为了自己拼一把的。”
花如丝感觉自己不认识花如织,她偏过头来看着花如织的侧脸,喃喃道:“你真是疯了……”“我清醒的很,”花如织反驳她,“正是因为我清醒,所以我才丢下了那条帕子。”
萧无刹端起茶碗,挡住了自己脸上忍俊不禁的笑意。别人可能听不见,他可是将花家姐妹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没想到夏行简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萧无刹内心快活的不得了,只觉得这次花朝会来的简直太对了。
花容真几乎能够确定,那天夜里她在和萧无刹纠缠的时候,花如织肯定去了白马寺的后院。她惊怒之下,内心又泛起了一阵严重的无力感——花如织复制她的老路吗?富贵难求,但是这么追到手,真的就能够把握的住吗?
上辈子等待花容真的,最后是冷宫和毒酒,这辈子等待花如织的呢?会是荣华富贵,还是和她一样?甚至比她还要惨烈一点?
花容真有些出神,已经回来了的何无双看她不对劲,便推了推她:“容真?容真你怎么了?”“无事,”花容真安抚地笑笑,“想些事情。”
品茶一轮结束,令人意外的何无双成了这一轮的魁首。连萧无刹都没有异议。何无双自己也惊讶的很,半天没能回过神来。花容真微笑着对她说:“恭喜呀,何魁首。”“你就取笑我吧,”何无双心情挺好的,“品香的时候,你要不要试一试?”
花容真挑挑眉,转移了话题:“你看,似乎要换地方了。”何无双看向长公主,只见昭阳长公主站起身来,夏行简很自然的扶着长公主,把个好侄子的模样发挥了个淋漓尽致。萧无刹跟在长公主身后,在花容真站起来的时候,萧无刹对她勾了勾嘴角,那笑容转瞬即逝,但也足够让花容真毛骨悚然了。
什么!他又想干什么!这一世多了萧无刹这么个不定因素,花容真真的觉得自己完全摸不透这次花朝会的发展轨迹。
萧无刹优哉游哉,心情美妙的不得了。他真的很想看看花容真知道一切之后的表情,是吃惊呢,还是和他想象的一样淡定呢?
众人换到了别院中的花园处,早早就有下人设下了座椅和帷帐,依旧是长公主坐了上首,萧无刹和夏行简仿佛两大护法似的,左右分别入座。花容真这次学聪明了,挑了个离萧无刹远远的位置,还靠着花如丝和花如织。
花如丝拉着花如织,死活不肯离那三个贵人太近。花如织倒也听话,远远地坐了。花容真趁着人群嘈杂,问花如织:“方才是怎么回事?”
花如织平心静气,反问道:“什么事?”花容真难得的被她噎了一下,她看着花如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色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好歹知会我和如丝一声,这么不声不响地行动,我心里面没底的很。”
花如织掩嘴轻笑:“二姐姐过虑了,二姐姐,不管如织做什么,都不会拖累到二姐姐和三姐姐就是了。”花容真看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