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阿麦看我脸色不好,忙打圆场,“我和n,哦不,珊珊,我俩属于破镜重圆。从前的情分在那儿摆着呢,年纪大,肯定有年纪大的好处,最起码珊珊你在我这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说什么我都会依你,让着你。”
“你真逗,”我忍不住笑一下,“我虽然不年轻,可我还是偏爱小年轻。年纪大了不一定好,缺点多着呢,要是真头昏脑涨结婚了,一准儿得后悔死。”
“你怎么说话呢?”我妈不高兴,开始维护阿麦,“珊珊你不是不知道,人家程总不缺女孩子追,乌泱泱的,也就是你运气好,真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妈,咱不能做井底之蛙,”我皱皱眉,决定豁出去了,“追程总的冲着程总的钱去的,哪有什么真心啊。别人不知道,程总心里门儿清呢。得亏我在外头见了些世面,不然真就被蒙住了。女人这辈子图什么呢,不就图高兴不就图痛快么。我穷可我不差钱,我就是不痛快。你们不知道啊,程总年纪大了,跟人家年轻人就没法比,有钱也不顶事。”
“哟哟哟,怎么不顶事啊?”我妈很是不高兴,“人家程总这样的男人,一个顶一百个!”
我不以为然,切了一声,“妈,咱不能睁着眼睛说瞎,咱得实事求是啊,有实践才能有发言权嘛。我举个例子,那鲜黄瓜和蔫黄瓜放眼前,搁谁谁都不可能选蔫黄瓜啊,这才是人的本能啊。”
我之前说过,男人于我,就是一根黄瓜的作用,我既然只挑黄瓜,我凭什么要挑蔫的?我脑子抽了我才会挑蔫的!
我妈张张嘴,没反应过来。我弟依旧咕噜噜转着眼珠子,模棱两可。阿原正一口一口喝着汤,突然呛了嗓子,差点喷出来,憋的一张俊脸通红,红的我都无法辨识他真正的表情。阿麦呢,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青,可有意思了。我戳到了他的痛处,可我一点也不内疚。人老了,就得服老,谁他么是完美无缺的,少跟这儿装逼。
我爸黑着一张脸,突然冷冷骂了句不知廉耻,将手中的筷子猛地一摔,他面前的一碗汤溅出来,撒的满茶几都是。
谁不知廉耻?我假装茫然,是千帆过尽的阿麦不知廉耻,还是前男友不计其数的我不知廉耻?
我其实不该假装,他说的显然是我,但是如果我一直拒绝结婚,我迟早要面临和家里翻脸的这一天,很好,现在到了。
“如果觉得是我给苏家丢脸,那么你们就当没有我这个孩子,反正,我不欠大家的。”
我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你们没我,一定会过的更好。我现在就可以离开。”
“姐你干嘛呀,”我弟坐不住了,我爸脸色异常难看,我妈则看着我爸的脸色行事,想继续骂我,却被我弟拦下了,我弟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阿原,说,“原医生,你劝劝我姐,叫她别冲动,你劝劝她吧,她都把你带回家了不是吗?”
阿原看着我,我十分严肃,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表情。他没有收到任何暗示或者提示的信号,憋了半天,只好说,“咳,我个人觉得呢,恋爱自由,婚姻自由。不过,要是真打算过一辈子的话,两个人一样大比较好,没有年龄差,可以一起慢慢变老,谁也别嫌弃谁,棋逢对手,势均力敌,问题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想回去写女尊存稿,嘤嘤嘤,可这文咱不能坑啊,зゝ∠)_
☆、第二十五章(捉)
阿原说完之后,空气凝结,四周沉寂。大约过了一分钟的时间,阿麦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这样的情况下,阿麦肯定坐不住,离开是最明智的选择。与此同时阿原看着我,大概是想知道接下来他该怎么办,我便拿眼神示意他:任务完成,你也可以走了。
阿原get到我的意思,轻微地挑了挑眉:你确定?就这么走了没关系吗?
我点点头,转过去对着大伙儿说,“太晚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我明天还得赶路呢。”
......
那天晚上终究以不愉快收场,阿麦维持着最后一丝礼貌,走出了我家大门。我妈让我送送他,我跟着人下了楼,阿麦站在台阶前,点了支烟,狠狠吸了两口,道,“n,你说这话以后会被打脸的,比起那位小原医生,我可是真的喜欢你。”
他口中的小原和他一起离开我家,此刻正站在小区的院门口等着和我告别。
“l,”我说,“你变得婆婆妈妈,很讨人厌。以后别再缠着我了,我不会结婚,就算要结婚的话,门当户对势均力敌都很重要,我们无论从哪个方面都不匹配。”
“你行,你牛逼。咱俩好了一礼拜,统共拉了两次手,你就敢给我一锤定型,”烟丝在阿麦眼前飘,他单手揉了揉眉心,说了句脏话,“我特么真不想放弃,我就爱你这股劲儿。”
“得了吧!这年头谁离开谁活不了。”我切一声,将阿麦送给我和我妈的项链原封不动地还回去。明目张胆贪人家的东西,我宁可得罪我妈,也丢不起这个脸。
阿麦走了,和阿原擦肩而过。阿原一直站在那里,很安静,身形如柏,俊颜如玉,很美好。
初春的夜晚,冷清清的,空气中依旧蔓延着淡淡的寒意,月光撒下来,银辉如雪。我看着阿原和他脸上温暖的微笑,突然想到了那个美妙的句子①,“除了月光和白雪,你是第三种绝色。”
我摇摇头。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