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么有些日子了,花烙很少想起他,现在不知道怎么了,脑海中居然闪过他那张冷峻的面容我已经来这里了,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了
心头莫名的伤感起来
那边,薪火已经是背水一战了,他那双无敌的钢爪朝着望影猛烈地攻击着,每一招都是朝着望影的要害而去,尖利的钢爪闪动着幽冷的寒光,带起阵阵劲风席卷而来,他的招式就像是密不透风的墙一样,把望影包裹在里面。
望影避重就轻,俊逸的身影连连闪避,修长的身躯像一条灵巧的长蛇一样,与锋利的钢爪擦身而过,一脸的平静,他在耐心的寻找薪火的破绽,等待机会一击即中。
差一点点,一点点就可以让自己的钢爪深深的刺进对手的肉里,让对手真气涣散,血肉横飞每一次差的那一点点让薪火的内心浮躁起来,他的招式越来越凌厉,越来越快,把全身的劲力都注入到了钢爪之中,等那一点点的误差没有的时候,他就可以胜利了
泛着青色光芒的钢爪不停的挥动着,速度快的只可以看见一道模糊的光影,而望影白色的锦袍翻飞,他的每一个步伐纷繁而快速,在青色的光影里,拿到白光似乎更加的模糊,不过,这样也说明了一个事实,就是他比薪火的速度更快
一直在打斗,没有分出胜负,只不过是望影不善出手攻击而已。他的手是用来救人,所以,拿来伤人的时候,显得那么的生涩,可是,他的实力是存在的,只要一有时机,胜利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感觉到薪火的钢爪霍霍生风,浮躁而有力,同时,钢爪的攻击目标是上盘,望影一看出下盘是薪火的弱点。
他在闪避的同时,朝着薪火的右膝盖踢出一脚,这一脚劲力十足,如果踢中的话,薪火的这条腿就算废了。
薪火的反应也不慢,赶紧抬起右腿,也踢出一脚,他的脚和望影踢出的脚碰了个正着,“嘭”的一声,亮光一闪,薪火的身体快速的往后飞去,好在他及时用自己手上的钢爪抓进坑壁中,才没有使他身体撞向坑壁。
他和望影的功力差不多,修为也差不多,双脚相拼,应该平分秋色才对,可是薪火的劲力全部都注入了钢爪之内,及时想撤回来又谈何容易?所以,这一招就让他落了下风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还有一件事情,肩膀上的伤口一直流血不止,当他撞向坑壁的时候,有些鲜血就溅到了坑壁之上,原本已经消停的那些藤蔓似乎闻到了新鲜的鲜血味道,齐刷刷的朝他游走过来,之前他就是用自己的鲜血为饵,使得这些藤蔓缠着他,造成受制的假象,如果现在他再被藤蔓缠住的话,就是作茧自缚了,再无取胜的机会了。
所以,眼前最大的敌人不是望影,反而是这些嗜血的藤蔓,他挥舞着自己的钢爪,毫不留情的朝那些藤蔓打去,顿时,藤蔓发出犹如婴儿般的啼哭,惨叫声不绝于耳藤蔓是有灵力的,藤蔓也有危机意识,可是它们毕竟不是人,抗拒不了本能的诱惑,薪火鲜血的味道它们太熟悉了,本能支使它们前仆后继的死在薪火的钢爪之下
那坚硬如铁的坑壁被薪火的钢爪划下一道道的深痕!把藤蔓斩草除根对于薪火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坑壁上的藤蔓太多了,藤蔓源源不断的涌过来,让他的心里开始发慌了,如果时间在这么拖下去的话,就算是不被这些藤蔓给缠住,也会被活活的给累死的,自己总有精疲力竭的时候
藤蔓的哭声令花烙心寒,她捂着耳朵,让自己不要去听,一眨眼的功夫,一根根的藤蔓从坑壁上掉下来,那整齐的切口就是薪火的钢爪造成的她明明知道这些藤蔓只是吸收了灵气的植物而已,可是那是婴儿般的啼哭,她很难不将这些藤蔓和婴儿联想在一起。
望影也被这些声音搅得心神不宁,如果这个时候他出手的话,一招就可以把薪火把薪火打败,不过却胜之不武,有乘人之危之嫌
剑眉猛地一束,从储物囊里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留在坑壁上的那些血迹居然自动的离开坑壁,飞到瓶子里来。藤蔓感觉不到鲜血的气味了,纷纷的四处逃散,薪火顿时也松了一口气
那个白色的瓷瓶是望影用来收集各种血液,用来炼药的,可是这时间一长,瓷瓶里存留的血液气息就能够令很多血液产生自然吸附的本能,所以,那些留在坑壁上的血液才会自己飞到瓷瓶中。薪火的血液自然是无用的,只不过是占用了瓷瓶的空间,还要劳烦他以后清理一遍
他一面把瓷瓶放入储物囊中,一面把手里的银针朝着薪火各大要穴射过去,薪火的心刚刚松弛下去,又不得不扬起钢爪,把射过来的银针一根根的击落
可是肩井穴突然间一麻,手里的钢爪也反应迟缓了等他想挥舞着钢爪向望影反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上半身一片麻木,就是留在体内的劲力也滞留不前了
冷酷的眸子里闪过难以掩饰的恐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明明把所有的银针都给击落了
望影却缓步走过来,眸子里带着一丝的疏离与肃冷,“你别费心思,你已经被我的无影针给刺中麻穴,没有三个时辰你休想恢复”
“你到底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薪火唇角冷漠的一扬,眸底是决绝之色,才花烙被救出以后,他就已经明白,自己今天的败局已定。一个望影已经是很强劲的对手了,还有一个抱剑而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