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听了她的豪言壮语,根本就没当回事,她一面吩咐晓华,把小桌挪开,把场面弄大了。一面和俏婶答话道:“钢铁战士是吧?我就喜欢钢铁战士!这样多有意思啊。来不来就求饶,哪有折腾钢铁战士来得刺激?呵呵,你可要千万战士到底咯。”
见晓华顷刻间就将这场地,整理得十分宽敞,她把俏婶往中间一放,让她趴在大炕的正中央,然后和晓华一边一个,守在两边,各自摆好姿势,每人压着一条胳膊、一条腿。
冬梅一笑,道:“看好了。”伸手先在俏婶的屁股左边拍了一掌。晓华自然就跟着就在右边拍下。
俏婶还嘴硬地喊声:“舒服!嗯,不错!”
两人你一掌我一掌地,在俏婶的肥屁股上,先练练手感,看着被拍得一颤一颤的肥臀,不用说,晓华当然要觉得更过瘾一些。
这两人之间,既然要暗中较劲,必须论它个输赢,自然不会,就这样拍一拍屁股,就随便了事了。
冬梅首先变招,只见她嘻嘻一笑,将手放在左半边屁股上又抓又揉地看着晓华。晓华自然也当仁不让地在右边揉捏了起来。
这样一来,却把趴在两人中间的俏婶,整得有点糊涂了。心说,这两个疯子,今天怎么不来逼我讲红杏出墙呢?却是一人一半地在我屁股上又拍又揉,到底搞的什么名堂?
她还寻思,我这一肚子的风骚故事,哪天才讲了个开头,他们难道就不想听个结果?这不是故意让我憋得难受吗?我趴着等了半天,他们却只在我的大屁股上折腾?为什么就不来逼我呢?莫非换了性子了?俏婶越想越觉得奇怪。
这时突然感到冬梅的手一滑,就伸进了自己宽松的短裤里面,直接抚摸在自己肥嘟嘟的屁股上。
这让她心中就更是奇怪了,要说晓华喜欢摸我的肥股,这也正常,毕竟他是男人,再说我这下半身也养得出众。可今天这丫头怎么也摸上我了呢?
她这边还没想清楚,晓华那边也火速伸了进来,这让她浑身一紧,对于她来说,男人的手,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俏婶心中一荡,细细感受着晓华手上柔软的指间按动,麻酥酥的,让自己十分享受。不过这一来二去之下,她觉得自己这劳什子的短裤有些碍事。心说:“你们伸都伸进去了,摸也摸了,还假模假式地给我留着短裤干嘛呀?真是的!实在搞不懂你们。”当然她也只敢在自己心中埋怨。
埋怨完别人,又指责起自己了:“我怎么还在心里求着他们脱我裤子呢?这不是明显犯贱吗?巧儿啊巧儿!你咋见了帅小伙就骚成这样呢?”
指责完,又自我应答道:“我就是要犯贱!又怎么样呢?不贱白不贱!若不犯贱?那我还是大名鼎鼎的俏狐狸吗?真是的。”
她自问自答、自娱自乐,让自己越想越觉得可笑,突然忍不住就“咯咯咯!”地一个人笑了起来。
冬梅见她,在自己的百般奴役下,竟然还能无端地笑得那么开心爽朗。禁不住笑骂道:“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把你伺候舒服了是不是?你别高兴得过了头,忘了形!”说完还在她屁股纠上一把。
俏婶忙道:“我那敢呀,不是还在你的魔掌之下吗?不会。”
晓华听了她两这对话,觉得好像话里有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兴奋之下,哪里还会去另作它想,只顾伸进短裤的那只手,在俏婶的大股上,翻来覆去的尽情捣腾。
也不知何时,发现俏婶的手卡在了自己的腿间,自己侧身顶在俏婶身上的凶器,现在刚好落在了她的手上,正被她暖融融地轻轻抚动,弄得他底下在这缓缓之意下,感受别样的撩人。
冬梅这时,突然一把,一拉到底地扯去了俏婶的短裤,凤眼一抬,不怀好意地盯着晓华,已是七分醉意的脸上似笑非笑。
晓华眼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顺着俏婶腰下一路的光华,一寸一寸地审视下去,只见俏婶股如满月、腿似莲藕,饱满丰腴,鼓得肤色亮丽如珠光般嫩白。
再看这两腿之间,又仿佛自有无限情趣隐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