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着欧世铭,打他电话也不接,肖尚坤真的是烦死了,那个他口中的小妖精艾珍珍又来跟他要钱了,他已经在她“要是明天过去拿不到钱就烧了他的窝阉了他的小弟弟”的咬牙切齿的威胁下臣服了这个才刚刚满二十二岁的妩媚喧人。
可是他哪里有钱?要命就只有一条,可他还舍不得死呀,他的命现在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呀。
“您好,您播的电话已关机。”真的是急死了,这个混蛋,是要跟他玩消失了吗?
肖尚坤直接杀到他的宿舍,自从那天欧世铭跟他说明白了自己目前的“兼职”后,欧世铭把他们宿舍的钥匙多配了一枚交给他,欧世铭当时配钥匙的时候开玩笑说万一那天自己在宿舍强撸不休,精绝身亡的时候好歹有个关心他的人能上门给他叫个白车不至于尸体发臭。
这倒不是欧世铭开玩笑,他经常在喝完酒的时候语无伦次对肖尚坤说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每天都感觉很累,做什么都提不起劲,不知道是不是射太多的缘故。肖尚坤只能默然,若是平时还能取笑一番紧接着说些荤段子,可是见兄弟这样为了钱而卖命,他是真的笑不出来,他肖尚坤他妈的除了一份稳定的收入微薄的工资就什么都不会了,他这身材板子也不能学欧世铭做那“兼职”,指不定那些女人见了他浑身的肥油不但转身就跑,还会跑到中介那里投诉呢!在这方面,肖尚坤一向是非常自卑的,但自卑的人也会经常在私底下干些不为人知的卑鄙事情。
电子感应锁打开,进门的时候,只见楼梯下面放着几辆破旧的自行车,其中一辆是欧世铭的,已经很陈旧了,五十块从市场淘回来上班用的。肖尚坤一踏进去,感应灯就开了,周围亮堂起来,他直奔二楼。
这是他第一次开欧世铭宿舍的门,可是转了很久一直到钥匙转到尽了都似乎没有能打开的预兆,推了一下,门似乎是被人在里面反锁了,该不会真的是精尽身亡吧?肖尚坤有些懊恼地想。
他贴着耳朵到门里面听了一会,隔着铁门似乎还能听到声音,是很小的声音,似是有人在笑,还是女子的声音。他不由惊讶了!也有些生气!根哥!你是在闹哪样?他毫不客气地敲门,完了以后再次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声音没了,正当他想换一边耳朵再听的时候,里面传出了声音:“谁呀!?”一把充满了恶意的声音。
“根哥,是我呀!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呢!”惊讶之余,肖尚坤也大声应道。
门内的人似乎在犹豫,门打开个缝,欧世铭的头探出来,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内裤,头发有些蓬乱,眼睛似乎是好久没有休息过一样疲惫,但他似乎没有开门的打算,只嘿嘿的笑着,像是心虚一般问道:“是你呀,你来干什么?”
肖尚坤见他这样有些生气了,“我来干什么?你竟然问我来干什么?我都找你好几天了,以为你死了呢!”说罢,他想推门进去,欧世铭似是被吓了一跳,马上挡着门不让他进,肖尚坤一时间来气了就不管太多,破门而入。随着门被打开,只听见“啊”的两声尖叫,是两个女子发出来的,一进门肖尚坤就惊讶了,简直是不能呼吸,嘴巴张得极大看着床上一道大好的风景。
床上两个女子像是惊弓之鸟一样看着刚闯进来的肖尚坤,她们抢着单薄的小被子盖住自己的上身,可是下半身是几近完全的袒/露,许是见到外人闯进来的缘故,她们顾不得遮掩还是怎的,那四根白花花的美腿完全裸/露,那两个白花花的美臀露出了一半,看的肖尚坤都忘记了咽口水,喉咙干燥,浑身上下长满了淫/欲。她们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丝毫不像是欧世铭平常形容的三四十岁甚至五十岁的妇女。
他是又激动又气愤,激动的是已经好几百年没亲眼看到这样的尤物了,愤怒的是欧世铭竟然不思正事在这里玩双飞。
“你丫的这是什么意思呀?你放这么个猪头进来是什么意思嘛?你要是体力不行你尽管说呀,我们可以马上走!你丫的是不是不想要钱了?!”那其中一个稍显泼辣的躺最外面屁股露出一半的长发女的骂骂咧咧地拾起床上的内衣肆无忌惮在他们面前慢慢地穿上。里面那个女的没等肖尚坤开口反驳,她嗲声嗲气地接着说话,“就是嘛,你要是带个好点的过来,咱姐俩还能跟他一起干一场,可是你瞧瞧——他的熊样,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哦,小明明。”她看起来很矜持可是一开口倒是让肖大胖子气的喷血,只“你……你……”的哼哼,完全说不上话来。那假装矜持女说罢也在他们面前慢吞吞地穿内衣,她弯腰,像是故意一样捧着自己胸前的两团白肉慢慢地塞进胸衣的动作让正要发作的肖尚坤无言以对,只贪婪地咽口水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欧世铭似乎没有向肖尚坤做任何解释的打算,他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们穿衣服,看她们都差不多了,他才疲累地开口:“今天实在是对不起你们了,我给你们打八折,要是满意的话就下次再约,不满意那我们就各走各的,以后见面当做不认识。”
他的冷静与冷漠让肖尚坤吃惊,他完全搞不清这是什么状况,这究竟是谁在邀请谁一起玩?她们竟然要给他付钱?更加想不到美女当前他还能说这样高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