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天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往酒店里奔去。
陈美妮在傍晚四点多的时候就给他打过电话说她已经回来了,正在酒店里的床上敞开了等他。在办公室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就忍受不了她在电话里面的调戏了,一想到那个夺人心魂的尤物,他一直没有心思应付剩下来的工作,下了班连晚饭都不跟同事一起去吃,马上支走司机,他自己开车直奔宜宾酒店。
酒店房门有了动静,陈美妮不慌不忙叼起一枚葡萄含在嘴巴里,此时,她正斜着腿半躺在酒店里偌大的双人床上,身上穿着刚从内衣店里买回来的黑sè_qíng趣内衣,上面是只能罩住的小罩子,下面更是夸张,只有两指宽的小布块勒住私密处,外头就一层透明得很的纱布罩住,若隐若现,诱惑十足。开了门的谭中天就见到这一让他血肉贲张的一幕,他拿着公文包的手徐徐垂下,倚在门边,忘记了关门。
陈美妮在床上轻呼:“亲爱的,你不关门是要给别的经过这里的人看个精光才罢休吗?”他这才走开,密码门徐徐合上。
他迅速疾走,一把扯掉领带,脱掉身上衬衫,朝陈美妮扑过去,又是搂又是啃的,陈美妮觉得自己的颈脖都被他的口水沾满了,不由嬉笑着推开他,“亲爱的,你先去洗澡吧,你身上有股汗味呢,洗完澡咱再来,我刚刚可是琢磨了新花样要跟你玩的哟。”
谭中天怎么舍得现在就走?可他越是靠近陈美妮她越是躲避,没办法了,他无奈看着眼前这一性感尤物,“你能陪我洗吗?像上次那样。”陈美妮缓缓地摇起食指,娇嗔道:“讨厌,你去早一秒,就能早一秒享受我的身子,你自己决定吧,玩新花样可是要看心情的,要是你等会惹得我不开心,我就不跟你玩了。”
谭中天只好怏怏地爬下床,迅速往洗手间跑去。
陈美妮朝着洗手间,一阵浪笑,随着花洒的水声响起,她收敛笑容,思索昨天陶艳萍跟她说过的话,果然是没错的,女人,在适当的年龄能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尽管用,保管会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东西。她陈美妮这一次想得到的东西现在虽然是未知,但看着谭中天那猴急得巴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下去的样子,她便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一切都能在床上谈妥,她已经想好的措辞。
谭中天冲了不到三分钟就踮着脚尖走出来了,身上裹着浴袍,水珠在他白嫩的身上哒哒地掉,也不擦一下,就迫不及待地凑到陈美妮的身边,陈美妮轻轻推开他,撒娇道:“还有水珠呢,人家不喜欢,人家要你干干静静的。”谭中天又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表演着擦干身子的动作。
“这下你满意了吧?”他拍拍已经被擦干了的胸脯。
陈美妮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谭中天便凑了上去,将她压下去,那样子明显是想蛮干。
陈美妮却像一条泥鳅一样从他身下艰难地滑开,从背后骑在他身上,主动地搂着他的脖子,“今天由我来做主,你不许乱动。”
谭中天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喉咙干燥巴巴地盯着她在纱布的掩盖下的诱惑,结巴道:“好好——好,你来,今天哥哥就听宝贝的。”他刚一说完,陈美妮就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他惊喜地紧握,闭上眼睛揉搓,陈美妮地娇喘。
继而,她松开他的手,将他放在自己胸上的手扔开,谭中天一阵惊讶的不满。张开眼睛的时候,陈美妮已经站在床下了,她正勾着手指让谭中天坐在床沿上。
谭中天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敢忤逆,只巴巴的听着她的指挥,坐在洁白的床沿上。
陈美妮在他脚边蹲下,身上的薄纱已经被她脱掉,只剩下三点碎布遮住若隐若现的私密处,她拿着谭中天的两只手放在自己高挺的双峰上,隔着那小碎布,谭中天熟练地揉捏那两颗乳牙。陈美妮娇嫩嫩的小手伸进他的浴袍,隔着内裤放在他早就已经变/硬的东西上,轻柔地揉搓。
谭中天一阵闷哼,放在她双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紧了些,她双手渐渐地探进去,将他内裤慢慢地褪下,他的手便离开了她的双峰,双手不由自主地撑在床上,发出阵阵淫/靡的喘息,因为此刻陈美妮已经开始把手换做了舌头,凑上去添那尖头处,她一边舔着,眼神一直没离开过他,那斜视的眉眼朝着他放电,嘴角处露出若隐若现的微笑。
下面被她添得越来越硬,像是一根灼热的火棒一样,正当谭中天觉得自己是在承受着炼狱一般的煎熬的时候,陈美妮的小嘴已经给他送来一阵清凉,她开始含住那根硕大的坚挺。眼睛也不看他了,而是愈发的专心啃着。
谭中天的喘息越来越重,他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放在她的头上,他好想,好想她能一口将这根火棒尽数含住给它清凉的释放,一边想着的时候双手已经尽力地将陈美妮的头朝着他下面凑近。
陈美妮本是用力的后仰,却不及他此时的力气,他已经站起来,完全地失去了理智,不管她说过的这次让她做主,摁着她的头死命地往他的身体凑,他开始来回抽动,像是运动的活塞一样来回用力摇晃陈美妮的头,她的嘴巴越含越紧,比起她的下面有过之而无不及,谭中天已经是欲仙欲死地加快了速度。
他迅速地来回抽动了许久,陈美妮面红耳赤地嘤咛着,嘴里发出被塞满物体不能下咽的嘟哝,谭中天在上面欲仙欲死地喘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