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至一是瘦了一点。
“你和成哥又不是体校的，身手这么好，不科学啊。”后莱发表疑惑。
“我和林成从小就认识，以前初中学校附近有一家拳馆，拳馆师傅是个退役的特种兵，实战经验很丰富，我们逃课出去经常去找他玩，他教了我们好几年。”
怪不得。
“我刚出去打拼的时候，赚不到钱，还打过地下拳赛。赢了一场有几千块钱，输了就被打个半死。”贺禹洵说。
“那你赢多还是输多？”
“输多你就看不到我了。”
“以后不要去做那么危险的工作了。”后莱叮嘱道。
“对了，以后我都不去摆摊了。”贺禹洵忽然提了一句。
“为什么？”后莱惊讶地问。
“我本来就只是去帮忙的。”贺禹洵笑，“我可没耐心天天给人做饭。”
“那你要干嘛？”后莱问道。
“我准备成立一个公司。”贺禹洵语气沉着，带着隐隐的自信。
“什么公司？干嘛的？”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下了高铁后莱一拍脑门，想起自己忘了告诉陈金回来的事。想起她之前的叮嘱，不由得有些脸红。
陈金是肯定看不上贺禹洵的，后莱很了解，她不是喜乐那样天真的女生，看问题向来有着成年人的视角和观点。
后莱偷偷瞄了贺禹洵一眼，他面色如常，挺拔的身姿已经很是醒目，再加上这张具有成熟轮廓的俊脸，真是很难让人相信自己不是为色所迷。
*
国庆过完工作一下子繁重起来，三天两头开会，加班，忙得后莱脚不沾地。
怡芸的新广告也在如火如荼地拍摄，蒋芸做出了目前为止对公司最大的贡献，没错，广告演员加代言人都是她。
拍广告那天后莱和张楚楚也到了现场，蒋芸穿了一条说不出多么好看的裙子，像个女神一样在布置好的舞台上漫步，所有人都为她倾倒。
拍完自然有人围上去众星捧月般给蒋芸补妆倒水提裙摆，蒋芸坐在椅子上看刚才拍的成果，听导演讲接下来的拍摄计划。
“后莱，你觉得拍得怎么样？”蒋芸忽然点了后莱的名字。
后莱和张楚楚来现场是为了了解进度方便tl这边制定策略，帮助怡芸打开电商渠道，后莱凑过去看了几眼，由衷夸奖道：“美不胜收。”
蒋芸笑得很开心，洁白的牙齿简直可以去拍牙膏广告，“其实拍这种广告很简单，灯光一打，妆一化，谁都可以。但是气场、运道，这些不是谁都有的。”
蒋芸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听起来很有深意，后莱一时间没接话。
“可惜就是不知道没了衣服、灯光，这些气场还能有多少。”张楚楚忽然出声，语气淡淡的，更像是随口说来。
蒋芸笑了笑，没接话。
后莱隐约觉得两人有些不对付，但是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像蒋芸这种人脾气怪着呢。
结果没过两天就听广告公司的人说忽然找不到蒋芸了，拍摄计划被暂时搁置。宣传计划也被卡在半空上不来下不去，时间表肯定没法按计划完成。
关键是那么多道具，租好的场地，还有专门从国外请来的导演，都这样被放了鸽子，钱还得照付。
不过广告公司的人说起来并不着急，反正钱是怡芸的人出，看起来怡芸的人更不着急。
后莱不禁感慨了一下陈志斌是真舍得花钱啊。
*
贺禹洵：“今天下班了有时间吗？”
后莱：“有啊。怎么了？”
“来我这儿吃顿饭吧。”
“好啊。”
“到时间我来接你。”
贺禹洵这段时间也很忙，和后莱基本上保持一个星期见一次的频率，就连阿海都不经常出来摆摊了。
后莱正打算好好问问他打算做点什么。
“张楚楚，你这个贱人，你给我出来。”
忽然一阵嘈杂传来，办公室所有人都往门口看去。
几个女人站在门外大吼大叫拼命办公室捶玻璃。因为不断有有同事进进出出，她们很快进了门，在办公室大骂：“小贱人你给老娘过来，不收拾你今天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张楚楚刚好从门外回来，和这拨人碰了正着，一个涂着红色指甲的女人推了她一把，她手里端的咖啡全泼在自己身上。
“今天正好让你公司同事看看你这个小娼、妇的行径，到处勾搭男人，当小三上瘾是吧？我撕烂你这张脸。”一个穿着华贵的胖女人嗓门很大，唾沫星子横飞，指尖几乎杵到了张楚楚脸上。
几乎所有人都是在看热闹。
张楚楚皱着眉头还算淡定，“麻烦你不要在公司闹事，不然我就报警了。”
女人扬手就是一个耳光：“你还有脸报警，我就恨警察怎么不抓你这种专门破坏人家家庭的贱、货。”
后莱站起身，忽然背后被拽了一下，乔倩悄声说：“这个好像是前任领导的正室。”
乔倩的语气难掩复杂，“这事你别管了，可怜人自有可怜之处。”
可是那几个女人说着就动了手，张楚楚护着脸，推攘之间摔倒在地，头发和衣服都乱成一团。
很快保安上来带走了几个女人，张楚楚坐在地上，慢慢地撑着爬起来。
忽然她面前多了一只手。
“我扶你一把。”后莱把张楚楚扶回她的工位上，周围的人都目不斜视，张楚楚用小镜子看了看自己被打破的嘴角，对后莱比了个“谢谢你”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