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你的威胁对于我”
“你在威胁我吗?”听着杵超凡无情的话,张晓云的身体开始发抖,吸气变得不匀称,昨日还抱着一丝丝复合的机会。
“没有威胁……”杵超凡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背对着张晓云,一切都是他种下的恶果,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温柔,“相识一场,只是如实相告。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玩弄,看清楚现实,不合适就分开,洒脱一点,曾经没有亏待你,现在也不会,不希望你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尤其是伤害了自己。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随时能打通,我该负的责任,我会承担,我会陪你去医院,也会给你一笔钱,离开这里,不要再在我的生活圈子里痛苦生活了……”
张晓云呆住了,杵超凡的话让她没有反击之力,直戳中了她的心窝,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但却不是曾经爱人的关怀,感觉上比普通朋友还远了些。她苦笑着,泪眼朦胧时,他的身影也消失在模糊的视线里。
顿时,她有些醒悟。痛苦挣扎,终究改变不了结局。
……
回到家里时,又是凌晨了。
心想老婆应该已经睡了,借着淡淡的月光,杵超凡将香气扑鼻的玫瑰花插进客厅里的花瓶。
“好香啊……”
这时,客厅的灯亮了,呈慧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她闭着眼睛闻着花香,丝质的白色蕾丝花边宽松睡衣,让人看着十分舒服,他走上前,将呈慧抱进了怀里。
“送我的?”呈慧轻轻推开了杵超凡,走到花瓶前又仔细闻了闻。突然间想起些什么,继续问道:“公司现在怎么样?还那么忙吗?”
“嫌弃我回家晚啦?”杵超凡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她很久没有过问公司的事情了。
“看你说的,怎么会?我只是在家里呆着太苦闷了,想去公司帮你的忙。毕竟我也是小小小小……的股东。”呈慧摆弄着花瓣,有意无意的抱怨着。
“怎么这么说,你可是老板娘。”杵超凡玩笑似得安慰着,从身后抱住了呈慧的腰,手掌不由的在她的腹部摩擦着,较好的肌肤加上丝质的睡衣,手感刚好。
“我要去上班,给我安排个部门吧,我不想那么早变老,都说有事情做的女人精神头儿都不一样呢。女儿有保姆照看,自己的公司有事也随意请假,怕什么啊……”呈慧转过身来,撅着嘴撒娇道。
“好,好,明天就安排……”说着,杵超凡公主抱式抱起了呈慧,神色飞扬的看着她走进了房间。
……
两天后的深夜,杵超凡正在家里搂着呈慧睡觉,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
“谁啊,这么晚打电话。”呈慧显得很不耐烦,不想理会翻过身去又睡着了。
杵超凡打朦胧间伸出手开床头柜上的台灯,拾起了电话,电话上屏幕出现了张晓云三个字,他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身边的呈慧,下床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后才接起电话。
“我想见你。”电话里张晓云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丝丝的鼻音。
“你怎么了?”杵超凡听的出来,她哭了,有种不详的预感。
“想见你,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在哪?”杵超凡没想太多,只是有些担心张晓云。
“在我们的家……”
杵超凡深吸了口气,挂断了电话。回到房间,见呈慧睡的很香,便换好衣服悄悄的出门了。
来到他的私人公寓门前,往事历历在目。他感觉有些窒息,这里真应该早些卖了这房子。一进门,张晓云的样子让她吓了一跳,站在那里动弹不得。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睡袍的款式很明显是某酒店专用的,她没穿鞋子,脚心有些脏了,半露的胳膊和腿上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淤青,眼眶,嘴角也出现了红肿……
“你怎么了?”看着如此狼狈的张晓云,杵超凡的眉心起了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