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宁全身燥热起来,脸热得通红,两个脸颊上飞了两朵红霞似的,连身上的皮肤颜色都发生了改变,她轻轻地发出了那种醉人的哼声,和床上不时发出哼声的孙杰仁产生了共鸣。
汪大毛听到了老师的哼声,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把就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先是上衣,上衣一脱下来,就露出了一身的胸毛。
“啊!你怎么这么多的毛啊!难怪你叫汪大毛啦。”何小宁激动加冲动,伸手就摸起了汪大毛的胸脯上的毛毛,摸得心里奇痒难忍。
“来,乖,老师,把裤子也脱掉吧,学生要进入老师身体里去了。”汪大毛弯腰就要脱何小宁的裤子。
此时的何小宁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只知道自己是个女人,是个一心想有个男人搞进自己身体里去的女人,她已经快受不住了,她渴望着男人的那个大东西,她感觉到了汪大毛的大东西在她的大腿上顶了几下,她在摸汪大毛的胸脯,不好意思去看汪大毛的下身。
汪大毛就把何小宁的裤子扒掉了,然后,蹲下身子,去扒何小宁的小内内,小内内上面已经湿透了。
“老师,你这小内内上怎么这么多的水?老师是不是下面很痒了啊!”汪大毛仰着头问何小宁,并且坏坏地在笑着。
“你不能笑话老师的。”何小宁在撒娇了,声音有点颤抖。
何小宁低头看见了汪大毛下面的那个大东西,比自己男人的要大也要粗,而且四周也是许多的毛毛,是她平常梦下中的男人那个样子,她心里急切地想让这个大东西进入到自己的体内去,她要感受汪大毛这根神奇的大枪进入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汪大毛现在玩女人已经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了,他知道此刻的何小宁急切地希望自己进入到她的身体里去,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就进入战斗,他还要慢慢挑逗他的老师,不把老师挑得欲死欲活的,他是不会直接进入的。他想要他的老师亲口说我想我要了,他才搞进去。
回头,这就要说说许惠琴了。
许惠琴匆忙从金海跑出来,坐上了小车,疯了似的朝货车出事的地点奔驰而去。因为这是马继来第一次单独让她完成运货,她不能出差错。虽然说马继来喜欢她,但是,马继来更喜欢的是金钱,这么长的时间接触,许惠琴对马继来是十分了解的。如果谁挡了他的发财路,或者影响到了他的发财梦,那么他是会六亲不认的。
跟马继来有十多年共事的黑牡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黑牡丹张扬,贪财,行事不谨慎,马继来怕黑牡丹坏了他的大事,毅然决然地和黑牡丹断绝了关系。
许惠琴想到了黑牡丹就更怕出事了。因为她现在已经被马继来带入了一个“光辉大道”,这个“光辉大道”前“钱”途无量,她甚至丢开了一切跟着马继来在这条“光辉大道”上勇往直前,而且不想回头。她也不能回头了。
许惠琴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沿江路的出事地点。两辆货车停在路边,车上的货物被翻得乱七八糟,车上车下全是货物,甚至还有被打破的洋酒白酒,四周全是酒的香气。
“老板,这些人手上有枪,足有三十人,全部身穿黑衣,好象是一个什么组织的人。”押车员焦国力看到了许惠琴的车来了,急忙迎了上来,垂头丧气地向许惠琴汇报道。
“你是怎么做事的?出了事,我第一个饶不了你!”许惠琴震怒了,瞪着眼睛朝焦国力发火。
“老板,对方实在是人太多了,而且有枪,我斗不过他们。”焦国力哭丧着脸向许惠琴解释。
许惠琴第一个反应就是尽快将货物重新包装起来,然后,把这些货物运送出去,她甚至都不想让马继来知道这事。可是,就在许惠琴掏出电话,打算打电话回公司,让地下工厂来些人打包被翻乱的货物时,那批来抢劫的几十个人又从附近包围了上来。
“老板,这些人又来了,怎么办?要不,我们报警吧。”焦国力胆怯地说。
许惠琴当然更怕,但是,她不能报警,因为他们所做的是造假,这是不能暴光的事,万一暴光了,那么对他们地下工厂就是个毁灭性的打击。
“等等看,不能报警。”许惠琴看来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的黑衣人,小声地对焦国力命令道。
“许老板,来得正好,我们就盼着你来啦!”为首的是个光头汉子,四十岁左右,他是黑牡丹的情夫,张盛权,是专门负责毒品运送的,他是个心毒手辣的家伙。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跟我们作对?”许惠琴装着十分的镇定,厉声问道。
“许惠琴,你用不着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只要冰,你交出冰,我们立即走人,否则,你今天就别想活着回去。”张盛全恶狠狠地说。
许惠琴听得是一头雾水,她跟马继来已经一年多没有生产毒品了,哪来的冰毒,这些人为什么口口声声向她要什么冰呢?但是,许惠琴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些人是黑牡丹的手下。
“你们是黑牡丹的人?”许惠琴愤怒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