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微微蒙了,她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拼死拼活为公司卖力,本想通过汪大毛在孙厂长离厂后,自己能升任厂长职务呢,没想到厂长的边都没有摸到,却被开除了,她木然了一小会儿,眼泪就流下来了。
“这是为什么?我没有违反公司的纪律啊,为什么要开除我?我要见董事长。”肖微微自然不服气。
“孙厂长,你先回去吧,我有些话要跟肖微微说。”许巧丽支走了孙厂长。
孙厂长站起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许巧丽就把肖微微拉到了旁边的一个沙发上坐下来,然后,说道:“肖监工,是有人告你和汪大毛有染,你跟汪大毛那天在房间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你比谁都清楚,听他们说都听到了你和汪大毛在房间里发出了那种声音的。这事是说不清楚的,公司不容许男女之间有这样不正当的行为发生,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许巧丽说得很恶毒,特别把那种声音说得很清楚,很大声。
肖微微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因为那天,汪大毛在房间里的确和她有接过吻,这事说出去了,董事长是不可能原谅她的,她心里在骂汪大毛。
但是,最后,肖微微不得不低着头,红着脸,在吴财会那里结算了工资,就打起包袱,两眼含泪地离开了德顺玩具公司。
肖微微走之前,曾经也打听过汪大毛,最后,门卫李青田告诉她,汪大毛和董事长一起去下河村了。肖微微只好作罢,因为她认为既然董事长动真格地开除了她,想必汪大毛是知情的人,如果,汪大毛真愿意帮自己,那么董事长也就不会作出这个决定了,所以就是找到了汪大毛也不能挽回自己被开除的这个厄运。
实际上,汪大毛是根本就不知道肖微微被开除的这件事。就在肖微微含着眼泪走出德顺玩具公司大门时,他正和许惠琴坐在小车上啦。
“汪大毛,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很好色?”许惠琴靠在汪大毛的身上,在汪大毛的耳朵里小声问。
“切,这还用问吗?哪个男人不好色,你以为都是你男人吴文平啊,他那东西不行才不好色啦。”汪大毛声音大了一点。
许惠琴指着前面的小何,示意汪大毛声音小点。
“这怕什么,小何,你说男人是不是都好色啊?”汪大毛不仅声音不小,反而还大声地问前面的司机小何。
“汪先生,我不知道,嘿嘿。”小何当着女老板的面,哪里敢象汪大毛放这么开,他可不想被老板开除了。
“你这家伙就虚伪了,你没去找过女人吗?”汪大毛骂了小何一句。
“没,嘿嘿。”小何心里一慌,差点把车开歪了。
“别再说这些了,小何认真开你的车。”许惠琴在汪大毛的腰上钻了一下,对前面的小何大声吩咐道。
“是,老板。”小何顺从地答道。
“我躺一下,借你的腿当个枕头,这两天身体也不知道怎么了,容易累。”许惠琴一边说就一边躺了下来,头枕在汪大毛的大腿根部,贴在汪大毛的小肚子上。
汪大毛手就放在许惠琴的头上,摸着许惠琴的头发,另外一只手时不时地偷袭许惠琴的胸部。
许惠琴靠在汪大毛的大腿根部并不十分老实,头一会动一下,动的方向当然是想近可能地靠近汪大毛下身那物,汪大毛感受到了,他那东西一下子就大了起来,就顶在了许惠琴的后脑勺上。
“这样很舒服。”许惠琴小声地说,眼睛直视着汪大毛的眼睛。
汪大毛弯下了身子,把嘴巴贴到了许惠琴的耳朵上,小声地说:“你那玩意来了,还尽想着这事,你比我不更好色吗?”说完,汪大毛笑得很大声。
许惠琴把汪大毛的头扳下来,然后,把嘴巴升到汪大毛的耳朵上,小声地说:“女人那不叫好色,那叫花痴,男人才叫好色。”
“我懂了,你就是一个大花痴。”汪大毛摸着许惠琴的胸部,笑笑说。
其实,汪大毛摸老板的胸部,小何在前面看到过好几次,他就觉得汪大毛这家伙胆子真是超级大,连老板的胸口都敢摸,要是换了他,打死他,他也没有这个胆子的。小何在心里很是佩服起了汪大毛。
其实,女人那事来了,常常更想和男人亲热的,虽然不能做那事,但是,更想摸男人那东西。许惠琴就是这样的女人。在汪大毛的大腿上睡了十多分钟后,她就忍不住了,两只手都放到了头后面,表面上看去,她好象是在抱头,实际上,她是在偷偷地选择汪大毛的那大东西,想用手去摸摸。
汪大毛就知道了许惠琴的心事,把大腿分开了一些,让许惠琴的头枕在自己的左腿上,这样,右腿分开来,好让许惠琴伸手来摸他的大东西。
小何看了几回汪大毛摸老板乃子,小何就偷偷调整了车上的一个镜子,好对准了后排坐位,看看两个人怎么在发展下去。因为许惠琴毕竟是他的老板,他当老板的司机也已经是三四个年头了,历来他都是十分尊敬这个女老板的,没想到这么德高望重的大老板,也会和人家小青年搞那种事。他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