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有点土性,那客官当即就冲上去与他们混在一团扭打起来,
场面很是惨烈。
后头生意越发惨淡,
那些棺材卖不出去只能砍了当柴烧,
那次亏空让全家饿得差点去啃树皮,
好在有公良哥哥照应,否则他们全家只能靠上街乞讨来维持生计。
这倒是在预料之中,白白闻言也没怎么吃惊,又问道:“那你这次回来不走了罢?”
何不欢有一瞬间的语塞,片刻后玩笑道:“我这趟回来可是要看你成亲的,听说有人和你签了婚书,想要娶你?”
白白想起刚头那黏人的兽,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才阻止了他要上门提亲的念头,温柔虚弱地绊着脚叫人莫名讨厌不起来,她一时有些面热,这般瞧着倒有几分女儿家的娇羞了。
伺玉见状哪还看不出来,那人肯定又来勾引白白了……
何不欢见有戏,便又问了句,“你喜欢和他在一起生活吗?”
白白闻言说不出来,秦质这个人那里都好,性子温和嘴又甜,说出来的话全是她喜欢乐意听,还会给她治病,家中还有许多好吃的,若是今日他没有这般吓人,她应当是喜欢和他一起玩的,可现下却不确定了……
“我也不知道……”她现下极为矛盾,这种情绪让她根本说不清楚。
“这事倒也不急,你再好好想想,若是喜欢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何不欢想着此事再急,也得让她先想一想,实在不行就先托付给秦质,等过了这次风头再回来接。
未此何不欢特地去寻了秦质,一路寻去,便见院门敞开着,似乎知道有客要上门拜访一般。
何不欢在门外看了一眼,便见秦质垂眼看着一窝小白兔吃草,神情很是认真,她迈进了门,唤道:“秦公子。”
秦质闻声抬眼看去,见是她也没吃惊,似乎料到她会来一般,起身笑着缓步走来,“何姑娘,许久不见了。”说着,人已至桌案旁伸手提起了茶壶沏了一杯茶。
何不欢在桌案边坐下,打量了眼满院的聘礼,心中很是满意,便开门见山问道:“公子打算何时娶白白?”
秦质垂眼沏了第二杯茶,一撩衣摆在桌案旁坐下,一如既往温和有礼的做派,“只要她愿意,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此事确要给她时间想一想,不过公子需要知晓一事,暗厂现下发现了我们的行踪,白骨如今武功尽失,若是被发现必然难保性命,还有可能危及公子的性命,你可要再考虑一下?”
这个中利害关系必须得交代清楚,秦质若是不知道后头即将要面对的问题,待到往后遇着了威胁性命的事,她也不能保证秦质会不会弃了白骨,选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条路……
秦质垂眼抬起茶盏轻抿一口,勾起唇角摇摇头,“我的妻子我自然能护得周全,你们离开后我会想办法办法抹去她的踪迹,只是你们的速度得快一些,暗厂精于刺人,寻人的能力不容小觑,一旦盯上便是藏在地下也能掘地三尺挖出来……”
何不欢闻言心中一凛,心一时高高悬起,满目担心。
秦质放下茶盏,神色肃然,“我可以安排人帮你们寻躲避的地方,不过你们要尽早动身,否则被暗厂发现了,谁也保不住你们。”
这日夜里,三个人都睡不着,伺玉辗转反侧害怕过往种种,何不欢与秦质交淡一番后,越发担心起来,本是打算等白白想好的,可现下却根本没有这么多时间,以阿臻的实力都没想过能脱离暗厂,可见暗厂的可怕之处,这就像是危险的沼泽,越是挣扎就死的越快,在此处的时间拖得越久,危险就加深几倍。
她一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白也睡不着,因为那处有点涨涨地疼……她想起白日里的事就面红耳赤,羞得一夜没睡好。
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早间起来竟还觉着有些许涨,便拉开衣领看进去,竟然感觉比以往的弧度要大了一些,虽然差别极为细微,但她以往观察的极为细致,有了变化她自然知晓。
白白心中兴奋不已,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按这三个穴道竟真的有用处,昨日不过按了一回竟然有如此大的效果,实在叫人太过惊喜!
她连忙伸手到自己的衣摆中学着秦质昨日的法子按三个穴道,可惜一用力就疼,这事也只有旁人狠得下心来做,她没那自虐的喜好,自然下不去手使劲。
白白从衣摆下收回手,正一脸苦恼便听见院中有声响,以不欢和小玉的习惯根本不可能这般早起来,往日可都是睡到日晒三竿的。
她掀开薄被下了床榻,慢吞吞走去打开了门,便见何不欢拿着行李往外放,伺玉也背着一个包袱,二人竟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她连忙迈出门往她们那处走去,“你们要去哪里呀?”
何不欢见她起来了,放下手中的行李,一脸无奈道:“你那些哥哥半点用没有,不做生意也能和人打起来,现下我得找些赶去替他们收拾烂摊子,他们很是想念她烧菜的手艺,伺玉这回儿得和我一道去了。”
白白连忙上前,“我和你们一起去罢。”
“那怎么行,你走了缺牙谁来照顾,它这么小一只虫子,总不能带着上路罢,万一丢了可没处找,到时可不得哭鼻子?”
白白闻言也明白这个道理,可心里还是有些落寞,“那你们何时能回来?”
“等收拾完烂摊子自然就会回来了,你若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