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他男人一般都不需要我这么强逼着。”
“……”
“就你最不识相!”
她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点评道,其实以她的姿色和名气,这样子说也无可厚非,可百里冽就是觉得听了之后不舒服。
极度不爽!
左景惜观察着他的表情,然后微微勾起嘴角,双手攀上他的双肩,忽略背下硬邦邦的桌面,抬头亲上他的薄唇。
虽然并没有得到回应,但是对于她来说,没被推开就已经是进步了。
回想着之前青楼里专门请的几位姑娘讲解给她听的一些小诀窍,她尝试着探入他口中,希望能带动他一起。
一只手顺着胸膛慢慢往下滑去,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出他身材肯定如自己想象中一般棒,腰腹处一丝赘肉都没有。
“阿冽…”
她忽然轻轻唤了一声,百里冽静静地看着她,见她微启薄唇,媚眼如丝地吐出几个字:
“呵~你家老二可比你诚实多了…”
百里冽觉得自己脑中一直绷紧的那根名为理智的绳是彻底断了,他警告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
“是又如何?”
“即便不爱你,也不后悔?”
她眸光闪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再一次吻了上去,用行动证明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不爱,只是因为了解的不多,只是因为时间不够久。
百里冽只愣了一下便反客为主,侵入檀口,左景惜听的再多,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并没有实地经历过,所以没多会儿便招架不住了。
但是一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盼了十多年的人,是拜堂成亲后的夫君,是想携手一辈子的另一半,她便觉得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哪怕知道即便现在两个人圆了房,接下去的路还是布满荆棘也无所谓,每天进步一点,总有一日会到达终点的,不是么?!
“宫主。”
书房外忽然响起来一个弟子的喊声,左景惜愣了一下,但好在百里冽现在根本没打算理会这些。
门外的弟子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应,有些犹豫,但是想起事关紧急,还是开口禀报道:
“启禀宫主,冰室的温度似乎有些变化。”
只这一句话,左景惜明显感到百里冽情绪的波动,他停下动作站起身,直接走到书房门便打开门冷声问道:
“冰室怎么了?”
“冰室四面冰墙似乎有些融化的迹象,地上积了不少水。”
百里冽拳头微微握紧,然后直接离开了书房,那个弟子也连忙跟了上去,左景惜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书桌上坐起身,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
冰室?什么冰室?为何他会这般紧张?
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然后跳下书桌追了上去,但是院子里早就没了百里冽的踪影,随手拦下一个丫鬟。
“你,带我去冰室。”
“夫人…”
“怎么了?”
“宫主有令,除了负责看守冰室的弟子之外,就只有宫主和两位左右使能去,奴婢是不能靠近那边的。”
“那个冰室,是做什么用的?”
“这…奴婢不知。”
丫鬟明显知道,但是却没有说出真相,左景惜见她这副样子,也懒得逼她,摆了摆手让她下去了。
心里有些郁闷,刚才那样子的情形,就算再急的事情好歹也应该跟她说一声吧,就这么一声不吭走了!
有些郁闷地回到自己住的惜花苑,正坐在院子大树底下乘凉的洛沄深见她回来了,有些惊讶地问道:
“不是吧,你又被赶出来啦?”
左景惜斜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走到他身边,洛沄深站起身将软塌让给她,她有气无力地坐下。
“大当家,发生何事了?是不是他又说那些难听的话了?”
左景惜摇了摇头,
“其实按道理来说今天的气氛和进展还算不错的。”
“既然不错,那你这副表情是做什么?”
“只可惜到了关键时刻杀出来一个讨厌鬼,将他给喊走了!”
“吓?出现了新情敌?”
“什么情敌啊,是一个弟子来找他,说什么冰室出问题了,然后他二话不说就走了,我就想不通了,这什么东西这么宝贝!”
“……”
洛沄深刚才已经从殷画祈那里了解了百里冽和蓝盈裳之间的事情,所以自然也知晓那冰室的冰棺里放的是蓝盈裳,可他却有些犹豫该不该将这件事告诉左景惜。
照理说告诉她之后说不定她能早点死心,也是好事,可问题是万一不死心呢,那岂不是没啥用处?!
既然没用处,这么残忍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她的好吧,毕竟没有人会想知道原来自己一直喜欢的人心里藏着的另一人的,甚至连娶她都是为了救那个人!
“等等,小深深,你刚才说什么新情敌,什么意思?”
“额…也没什么啦。”
“难道说还有什么旧情敌?”
所以说一个人太聪明了其实也是很累的,傻乎乎地反而能活得更开心一些,洛沄深有些纠结地想了一下,然后道:
“就是,百里冽以前似乎有喜欢的人,这件事你知道么?”
左景惜愣了一下,她确实不知道,因为她从小到大听到的关于百里冽的事情都是他如何无恶不赦作歼犯科罢了,而且还没几样是真实的。
不过百里冽今年都二十六左右了,有喜欢的人其实也很正常吧。
“那又如何,他现在娶的是我,并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