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范侍卫长是应了她的诅咒遭到天打雷劈,岂料竟是净空大师渡劫引来的天雷。
不管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她又欠净空大师一条命,此生是不可能还了。
姜明月的想法无意中拐了道弯儿,跟真相不谋而合。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孟长要扶她,她厌恶地颦眉:“你走开!”
孟长看看她锁骨上他无意中留下的指痕,攥了攥拳头,默默跟在她身后举着火把照亮山洞。
姜明月看见那个如初见一般祥和安然的老和尚,眼眶红红的,跪地磕三个头,双手合十道:“大师……”
她嘴角蠕动,最终什么都敢说,心中默默道,大师,对不住,我无法忍受跟孟长共存这个世上,浪费您一番苦心了。
姜明月起身时,踉跄了下,孟长拦腰抱起她,她给了他两拳头,孟长要发脾气,听见她带着哭腔恨恨地骂“你个混蛋”,他隐忍地抿紧唇角。
姜明月呼吸很热,全身滚烫得骇人,回到火堆边做的一件事就是悄悄把那根簪子攥在手里。
孟长把馒头和水放在她面前:“你得吃东西,不然病死在这里,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她全身软绵绵的,对,她得吃东西才能有力气一击必中,不能像杀范侍卫长那样扎不到他的心脏。
即便是在肮脏破烂的山洞里,她吃饭喝水的动作依旧十分优雅,慢嚼细咽,像是在吃精致的贵族大餐,这是几十年刻印在骨子里的生活习惯。
孟长捡来一些草药:“把这些吃下去,可以治疗风寒。”
“风寒”二字再次触动姜明月的神经,她想起那双冰冷的手蹂躏她的身子,那冰冷的牙齿咬在她胸口,还有那具冰冷的魁梧身体把她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她咽下那些草药,抹了抹眼泪。
孟长冷笑道:“姜明月,你做这副死样子给谁看?是我让你照顾我的么?你知道我喜欢你的血,你为什么在那个时候靠近我?都是你自找的,少给我甩脸子!”
姜明月暗道,我不仅甩你脸子,还甩过你巴掌。
“是,我是自甘下贱,我哭我的,跟你没关系。”她面无波澜地说着,因着发热,声音有些嘶哑,心中愤愤地想,大不了杀了他之后,她把这身血放了给他!
喜欢她的血便摸遍她全身,连最羞耻的地方都不放过,这种鬼话还是留着骗别人罢!
孟长掐住她的脸,抬起她的下巴,眸中掠过危险的光芒:“姜明月,你不用跟我赌气,你这身子在我之前已经被人沾过了罢?强装什么贞洁烈女呢?”
思及范侍卫长那下流的话和猥琐的脸,姜明月惊惧地颤抖,她仿佛堕入无边无际的荆棘丛,无论怎么逃都逃不出那人的追捕……
孟长眸中交织着一丝疼惜和无边的怒火,大怒道:“那个人到底碰没碰过你?”
姜明月回神,泪光闪烁地看了他一会儿,凭什么这些人渣都欺负她!凭什么!
“你碰我之前没看到那些痕迹么?他碰没碰我,关你屁事!”自轻自贱的话脱口而出,她豁出去了。
“姜明月,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是罢?”孟长心脏莫名其妙地一疼,狂怒在胸腔中沸腾,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冷绝地咬破她的舌头,血腥味随着两条舌的纠缠、翻搅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
姜明月全身都疼,舌尖上的这点疼反而不显,她的手悄悄来到他的后背,还没下手,孟长猛地把她压在地上,双腿压住她的手,双手固定住她的脑袋,粗舌肆意在她口中游走。
他的吻向来都是这么血腥粗暴。
姜明月的手被压得麻了,簪子掉在地上。
孟长听见这声脆响,抬起身,回头看了眼,冷漠无情的脸上浮起一丝残忍:“姜明月,你很好,想杀我是不是?嗯?”
她穿他的衣服又长又宽松,他随手一扒就露出绣幽兰的肚兜,他的手绕到她后背上解带子。
“放开我!”姜明月再次陷入如此令人绝望的境地,孟长眼中的疯狂告诉她这次他不是只想亲她的嘴而已,她偏过头咬他的手腕。
孟长却在她咬破他的皮肤之前猛地推开她的脸,然后一手去解带子,一手掐住她不安分的下巴,他掀开她的肚兜,露出两团雪,尽管上面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他依旧觉得这雪团温腻香软,软得仿佛入手即化。
他迟疑了下,但思及姜明月的话,他狠心再次揉上去,疼得她立马泪水盈盈:“姜明月,你看清你是谁的人!你这身子天生就是给我准备的,只有我能碰!”
姜明月再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羞耻了,昨夜她还能欺骗自己孟长失去了理智,现在两人四目相对,她还怎么骗自己?
她被眼前这个禽-兽彻彻底底毁了!
“孟长,我求你了,你杀了我罢!”姜明月嘶喊出声,崩溃大哭,泪水凶猛。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却带着无尽的恨意。
孟长的手一顿,再度无情地掐紧两个雪团,绝情地嘴角勾起一丝冷酷的笑:“想死?等我玩够了!”
女子绝望的哭声响彻整个山洞,时而哭声顿住,寂静的山洞里便响起比哭喊声更令人遐想的“唔唔”声。
☆、第204章 九花玲珑
时间慢得折磨人,不知是被气得,还是风寒加重的缘故,姜明月再度陷入昏迷。
孟长见她不挣扎,也没反应,而且她跟个破布娃娃差不多,先是觉得无趣,继而,心底终于浮起久违的愧疚,扶她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