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说我们俩认识,咱俩还是大学同学呢,薛熠也不会放过他。
认命的卢敬希,闭上眼时,睫毛上的泪滴还未干。
第二天,卢敬希从床上起来,身边空无一人。
他疼的全身发抖,手腕上果然被勒出一道血痕,他现在连下床都困难,双腿抖得如同筛糠,他想到昨晚,薛熠还是进来了,那一刻,卢敬希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片碎片,散在空中,连大脑都是麻木的,来不及喘息就被按在床上鞭笞一次又一次,如同最残忍的酷刑,任他如何求饶哭喊都没用,薛熠甚至更加狂暴野蛮地进入。
“你他妈疯了,送炮?”
“你是不是有病,卢敬希,那天魂没带身上?”
卢敬希把手机拿的老远,还能听见路一鸣在吼。
最后,卢敬希是被路一鸣搀扶着出的酒店,太窝囊了。
“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
“你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就是你给我下的那个app。”
路一鸣不说话了,奋力地捶了自己一拳:
“对不起。”
“你别打你自己,要不然我站不稳。”
“你跟我说,我他妈不把这小子弄死。”
“别,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那个理想型吗。”
“卢敬希,你别又给我编。”
“没编。如果不是他,我不会来。”
路一鸣扶着卢敬希上了车,他自己回到驾驶位,发动车,系上安全带,转过头问:“你不说他是直的吗。”
“我也不知道。”
“别管那么多有的没的,你说,他叫什么。”
“薛熠。”
“轰——”
卢敬希听见路一鸣猛踩刹车,差点没给他晃出车外。
“你说谁。”
“薛熠。”
“你他妈怎么会惹上薛熠。”
“他很了不起?”
路一鸣叹了口气,从副驾驶位上抽出一盒烟,双指夹着烟,点起了火,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执烟,轻轻叹了口气:“当年你听说我睡遍城南的时候,这小子已经睡遍了除城南的所有地儿。”
“那就赖你给我取名,城南小娇花。”
“他已经把手伸向城南了。”
卢敬希不咸不淡地说,心下却是震惊的很。
“你要说谁是直的我都信,唯独薛熠,他要是直的,a市炮王的这个称号,往哪儿搁。”
卢敬希还是不死心,他认为路一鸣在瞎说,继续追问:“那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他。”
“薛熠比我牛逼啊,提他多丢份儿。”路一鸣打开车窗弹了弹烟灰,“而且,你又不混圈子,何必告诉你这些。”
卢敬希以为自己这次被薛熠强上应该死心了,但他的心里却突然燃起了希望,熊熊烈火般地燃烧,他低估了自己。忍住身下的疼痛,起身伸手握住驾驶位上的软垫,眼眸放光,凑近路一鸣:“我要重新认识他。”
路一鸣从后视镜里看卢敬希的脸,心下一震,这眼神,不对劲。
“卢敬希你他妈是不是被c,ao的脑子不对劲了?”
“不,我要堂堂正正地追他。”
4已修
卢敬希看着路一鸣狂笑不止,他脸上毫无表情。
“你笑什么。”
“你怎么追他。”
卢敬希无言以对,他确实长相普通,家境普通,也不像路一鸣毕业就接手家里的企业。
在此之前,他还真不知道路一鸣是个富二代,如今不用找工作,天天轮换着开保时捷、法拉利四处把“妹”。
今天来接他,开的是一辆奥迪。
够“兄弟”。
“薛熠不是一般人,你还是放弃吧,别到时候撞得头破血流,浑身是伤,不值得。”
“多少人上过他的床,也得不到他的爱。”
“而且这个圈子,能找到真心喜欢的人,比遇见鬼还难。”
“你上次不说周六有个局么。”
“对,怎么。”
“带我去。”
“你进圈子也得算是个0.5.”路一鸣摸了摸下巴,调转方向,车内的转向灯滴滴答答的响,“上次我有个朋友看见你,问你是不是这个圈子的,想和你约。”
“我谁也不约,我只想告诉薛熠,我喜欢他。”
“c,ao,我认识你快八年了,还没看出来你是个痴情种。”
卢敬希低头微微一笑,用脚奋力踢上了路一鸣的椅背:“就你话多。”
路一鸣贱兮兮地望着后视镜里的卢敬希,双手脱离方向盘,鼓鼓掌:“祝贺城南小娇花摆脱处男之身。”
“要不是你在开车,立马把你从车里拽下来打一顿。”
“我好怕怕。”
“叮咚——”
“恭喜卢敬希先生,面试通过,已被我司录用为员工,试用期一个月。”
路一鸣又看见卢敬希的嘴角扬起弧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不是无业游民了。”
路一鸣陪卢敬希去医院看了一眼,没什么大碍。卢敬希又在路一鸣这儿获取了不少关于薛熠的消息,原来他从来都不了解薛熠。
连他是个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连薛熠是炮王这件事,也是从路一鸣这儿听来的。
路一鸣在圈里认识的1也不是少数,提起薛熠就头大。不过他的确有本事,所有跟他睡过的,都会爱上他,包括和路一鸣睡过的,无论什么类型的,只要跟薛熠上过床,就死心塌地爱上他。
以前路一鸣是不信,这小子活能有这么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