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遥耷拉下脑袋:“困了。”
谢朗皱眉:“这家酒店楼上有房间,要不我先扶你上去躺一会儿?”
陆子遥没拒绝,顺从地被猫扶着开了房。
谢朗扶着陆子遥躺上床,替他脱鞋,盖上毛毯。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却被床上的人握住手腕。
谢朗转头,看见陆子遥闭着眼,长长的睫毛盖在下眼睑,睡容有几分幼时的模样,叫他一下就心软了。
可他不能留下,怕自己把持不住,于是挣脱殿下的手,小声温柔地哄:“殿下,你先睡吧,我下去跟班长聊几句,过会儿还回来看你。”
“你就是想回去吃猪肋排。”陆子遥闭着眼,斩钉截铁地说出结论。
对肋排念念不忘的猫咪立即否认:“我才没有!我又不怎么喜欢吃猪r_ou_~”
陆子遥:“ia……”
谢朗:“不许学我!!!”
“馋猫。”陆子遥羞辱他。
“才不是!”谢朗不承认。
“那你陪我睡。”陆子遥微微睁眼,目光迷离。
一双惑人的桃花眸子,没了面具的遮掩,瞬间秒杀一切小gay!
理论上应该严词拒绝,但小gay猫色令智昏,一秒都没犹豫,拖了鞋往龙在身边一窝。
一双猫眼亮晶晶的,心想成年的龙崽他还没睡过,趁他醉了就满足一下自己好了。
于是猫咪放纵地要往龙崽怀里钻,脑门却被陆子遥一手抵住。
猫咪钻怀不成,抬头怒斥:“不是你让我陪你睡的吗!”
陆子遥:“去把嘴擦了。”
殿下这身银蓝色软甲很脆弱,沾油会生锈脱色。
“……”一嘴猪油的馋猫恼羞成怒,想要甩脸子走人。
但看一眼殿下的美色,还是忍下了,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又心猿意马地钻回殿下身边。
陆子遥一手抱着猫,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脸颊额头都泛红,酒的后劲上来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谢朗抬头看了看,紧张道:“我去给你找点醒酒药吧?”
陆子遥神志渐渐麻木,抬手掀开了毛毯,含糊地嘟囔:“热。”
谢朗赶忙起身,找遥控器打开空调。
卧房里的温度很快降下来,他又帮陆子遥盖上毛毯。
“热。”陆子遥再次掀开毛毯,拉扯着身上的软甲,似乎是想脱掉衣服。
衣服一扯,诱人的腹肌就露出两块……
小gay猫翻身仰躺,看着天花板让自己冷静。
空调调到十六度,很快就觉得冷了。
谢朗余光看见龙崽小腹就这么露着,怕他着凉,摸索着毛毯盖上去,却又被龙爪不耐烦地掀开。
“别动!”谢朗硬是要把毯子盖住龙崽。
“嗯——”龙崽很凶地哼了一声,拽起毯子扔下床了。
谢朗立即下床捡起来,爬上床拎起毯子,整个人扑在龙崽身上,警告道:“不许掀了!不然我就不管你了!”
酒劲发散出来,陆子遥脑门上直冒汗,身上还扒了一只猫,八爪鱼一样,推都推不开。
贴在一起磨蹭不多久,谢朗感觉自己小腹被什么硬邦邦的戳起来。
低头一看,谢朗慌忙从殿下身上滚下来,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举动简直对皇子图谋不轨。
陆子遥还闭着眼,眉头紧皱,喉结滚动,仿佛在忍受极大地痛苦。
小gay猫懵了,好像摊上大事了。
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gay事不决问兔兔!
谢朗躲进洗手间给兔兔阳打电话。
“醉了?醉昏了还起得来?”兔兔阳捂心感慨:“好厉害……”
谢朗皱眉:“问你正事呢?他好像很难受,吃醒酒药会好点吗?”
“醒酒药又不能禁欲~”兔兔阳想了想,提议道:“他既然在睡觉,估计醒了就好了。”
“他睡得不安稳。”谢朗推开门缝看了眼,心疼道:“翻来覆去的,浑身是汗,好像很难受!”
“那你就挤冷毛巾给他擦擦啊!”兔兔阳无奈道:“这种事有什么办法?你又不敢帮他弄出来,难不成还想帮他找小姐?”
谢朗不安道:“冷毛巾有用吗?”
“试试吧。”
挂掉电话,谢朗立即按照指示挤好毛巾,紧张地走回卧房。
在人生某些重大转折点时,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务必要详尽明确。
如果兔兔阳明确告诉猫咪,用冷毛巾是给殿下擦头上的汗,那之后的惨案大概就不会发生了。
没经验的猫咪误解了兔兔的意思,小心翼翼帮殿下解开了裤子,用冰凉的毛巾,握住了那里。
好大哦,小gay猫脸红扑扑地心想。
下一秒,陆子遥被刺激得睁开了眼。
猫咪还没回过神,就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反压在床上,后背都被摔麻了。
谢朗在对视上那双煞气肆虐的桃花眸时,心里隐约已经感觉到会发生什么。
虽然清楚陆子遥此刻醺醉,这样的行为不代表任何未来,但谢朗还是没有反抗。
或许也是酒壮猫咪胆,此时此刻,谢朗只觉得第一次对他而言,似乎不是那么重要,至少跟龙崽比起来,不重要。
哪怕只是替心上人放松一下,他也是愿意的。
从前的幻想中,与心爱的人做这件事会很快乐,没看过任何资料的小gay猫没有做任何准备工作,小鹿乱撞的准备迎接快乐。
然而,心上人神智不清,势不可挡,事情发生的一瞬间,谢朗瞳孔皱缩,张大嘴,却叫不出声,身子一软,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