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吧。
鼻子才正要开始习惯白衣服上的酸臭味,味道的人劈头就面无表情地说了这句话。
艾萝被那张神似人的脸庞直视着,感受到一股无论如何都无法反抗的压迫感。
就像根细长的针,透过灰色眼珠的注视扎进身体般。
她忍不住发颤。
lt;; 同样是人的母亲,怎么今天却冷淡到好像判若两人了?
迫切渴望着原因的自己,只能呆愣地瘫坐在病床上、等候对方或人继续变得沉重的话题。
沉默好一会儿,坐在艾萝右边的人握紧她的手,用稚气未脱的声音质问:
「为什么叫我们放弃?」
冷漠的目光转向人,艾萝在心中吐了好大一口气,很快又因为对方的声音再度绷紧神经。
「以结果来说,妳们的计划会失败,并导致两人提前分开。」
「不会失败。像上次那样,送我们出去就好。剩下的事情,安娜大人自己会处理。」
上次?什么上次呢?又,什么叫做「提前」分开?
艾萝看向人,只看到平着眼睛的脸蛋。想对人母亲投以质疑的眼光,又因为惧怕而不敢转过去,只好像只惊慌失措的小狗看着人。
人扳起脸孔的样子,就好像在对抗给予冷酷答覆的母亲。
银白色马尾的年长女性盘起双手,凝视着银白色长髮的年yòu_nǚ孩说:
「我拒绝。」
「……为什么!」
「世上有哪位母亲,会眼睁睁看着女儿寻死的?」
「安娜大人有自己的打算!只要能离开黑曜石,就不需要妳费心了!」
「喔?妳有怎样的打算?」
「现……现在不能说。」
带着酸臭味的白衣服往旁边一倾,修长马尾随之轻摆。
「为什么?」
「反、反正就是不能说啦!妳只要帮……」
「妳该不会天真地以为雪莉?费兹还在等妳吧?」
「妳怎么知……不对。」
人震惊的表情只维持很短暂的一瞬间,立即转为带有敌意的瞪视。
「妳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当然是执行入侵者排除命令啊?这不是我的宝贝女儿,亲自对卫兵下的指示吗?」
「妳!」
虽然艾萝不是很清楚母女俩的对话,不过既然题是离开此处,内容又让人气得整张脸都变得好红,那么肯定是母亲大人做了什么对她们不好的事情。
艾萝紧握人颤抖的手,对白衣服的祸首投以责难的眼光。
「别这样看我,我也很无奈。」
穿白衣服的女人耸了耸肩:
「就只是,公事公办。」
人气到说不出话来,握着艾萝的那只手握得好紧,都能从阵阵颤抖中感觉到人的愤怒与无奈。
好想做点什么、说点什么。但是,笼罩着母女俩的气氛让她难以介入。
更何况,连自己能做什么都不明白。
艾萝好无力。
刚醒过来时,为了和人一起离开而产生的干劲都消失了。
注视着白衣服女性的眼神,只剩下担心受怕的情绪。
平着眼睛的女性看了艾萝一眼,稍微皱起眉头说:
「拜託,别哭。」
眼泪会害我心软──这一次,她并没有这么说。
沉默半晌,对方才彷彿突然想到似的,从口袋中拿出某样东西。
伴随酸臭味送到自己面前的,是白瓷般的手掌,以及一粒蓝白色药丸。
「妳还没吃,对吧?」
「……是的。」
「吃下去,继续接受小安娜的调教吧。这对妳而言会是最幸福的一条路。」
「幸福……」
人前一天说过的话迅速掠过脑海,随后被尖锐的怒叫声敲个破碎。
「妳不要逼安娜大人的女奴!」
「今天再不吃,就会被发现喔。」
「妳明明可以帮我们!」
「所以我才带了药。」
「妳明知道!明知道出去的方法……」
「够了。我得回去工作了。」
人歇斯底里地大吵大闹,不愉快的躁动惹得自己也想跟着吵闹了。
然而,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并没有因此动摇。
她将药丸放在自己面前,轻轻点头后就无视女儿的争吵声下了床。
「妳就是要让我步上妳的后尘吗!」
很突然地,从人口中说出了一句十分耐人寻味的话。
白衣服的女人停顿了一会儿,然后面朝房门的方向,兴味然地说:
「所以我才说,会受伤啊。」
房门无声地关上,酸臭味渐渐变得稀薄。
人皱着脸好像快哭了。
「……」
艾萝忽然将人压倒在床,稍微扯开皮内裤、让人的小ròu_bàng露出来,再紧密地磨蹭起瘦小的身躯。
即使人一副提不起性致的表情,身体毕竟受不了母狗的刺激,小ròu_bàng也在一片温热中缓缓勃起。
艾萝吻着人的额头、鼻子、鼻尖乃至嘴唇,夺走了人脸上的阴霾。
光是接吻就很开心。
连自己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小女生呢?
「老实说……刚才的对话母狗都听不太懂。可是啊,不想浪费时间了。」
轻柔地捧起滑滑软软的脸蛋,艾萝对着灰色眼睛的人说:
「母狗不想看到人一直生气、失望或是难过的样子。」
「妳不想离开这里吗……」
「想啊!只不过,现在我们再怎么烦忧,都改变不了现况不是吗?」
点头、点头。
「所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