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预计还是错了,只因丹南阳把她抱回房里后,抬脚就是把门踢上,倏地把她按压到床上,低头就是一轮捕天盖地的狂吻。
齐雪的心里咚咚直跳,不知要如何来面对他如此的狂野,刚才在外间,他还表现得彬彬有礼,可是现已回到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要她怎去抗拒他的进攻呢,不可否认,刚才是她先挑起他的野。
直到他把手探入她的衣襟里,她才微微地退缩身体,想要躲开那一股股狂猛的侵犯,从他的目光中,她可以看到他燃燃着强烈的火苗,而且是难以扑灭得了的疯狂,似是许久没有碰过女人般的野蛮。
见她终于要制止他,他方抬起头来,满脸张狂。“怎么,你要反抗,你刚才在外面不是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齐雪望着他迅速冷峻的脸,瑟缩着身体,颤抖道:“不是,刚才因为太冷了,所以……。”她说不出口她刚才故意一直往他的身上蹭的事。
丹南阳用手托起她想要躲避的眼神,凌烈地问:“是身体冷,还是心中有事,故意在拖延时间来达到某种目的。”
齐雪瞪直眼睛,心脏砰砰乱跳,他知道了什么?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
她哆嗦着唇瓣,说不出一个字来。这让丹南阳更是感到猜疑,想到刚才她突然转变的温顺竟是带着某种目的的,心底就升起一股无名火。
“快说?”他摧她说出可能会有目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能够把齐雪的魂震回。
她毫不犹豫地道:“没有。”她没有了战栗,语气变得十分坚定。
“没有?”丹南阳沉吟地重复一遍。看入齐雪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意要探个竟研。
“没有更好,不需浪费我们的时间。”在齐雪未明他话意所指时,他又压到她身上来,恣意地吻她,挑逗完她的唇后,沿着她白晰嫩滑的脖颈肆虐,弄得齐雪混身一阵阵战栗。害怕地抗拒,却又带着某种不能明谕的火热。握紧的拳头,不知是要推开他,或许搂上他的腰身,任他蹂躏。
当他去拉扯她的衣物时,她突然想到昨天被他压在地上的那一幕,倏地僵硬了身体,双手搭在他宽厚的臂上,下定决心要去推他。事到如今,他认定她是他的人,要与她一同共浴欢爱也志在必得了。但她试着去接受他时,硬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上的绑紧和无意识的抗拒。
可是,她并不能如预期那般的能推得动他,他就如一块大石头般的重,压得她难以喘气,动颤不得,更别说能推得开他壮项的躯体。
她闭上双眼,咬紧双唇,强迫自己迎合他,只要她让他为所欲为,达到目的,或许就会忘了要去眼念念的想法了吧。与女儿被抢走的可能,不如以身相抵逃过可能会失去女儿的险境。
可正在丹南阳骑在她身上进行得如火如荼时,门外却传来了急速的叫门声。“王,不好了,齐城主出事了。”
齐雪一听到哥哥出事,即刻从迷蒙中清醒来,她推开被因突兀的打扰而皱紧眉头的丹南阳,后者无耐地吸好把身体挪开。齐雪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再度生起新一轮紧张,扣紧衣裳想去开门问个研究,却被丹南阳阻止了脚步。她惶恐地抬头望他,心里有不耐,难道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对付她吗?哥哥也是他的臣民,不该置之不理吧。
她刚想要他放开,他在她头上坚定地说:“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
齐雪知道,反抗他是无用的,只得听话地留了下来。
忧心忡忡的她直到旁晚时分,才见到南阳回带着满身伤痕的齐敏回来。齐雪在得知梅姨把念念与满满抱到另一居室后,才敢在哥哥房中出现。却不想远远的就听到爱耐儿抢天哭地的怒骂声,齐雪急得小跑步起来,在门关处还撞入了丹南阳从里面迎面而出的身躯,她也顾不得别扭,着急地抓着他的衣襟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丹南阳也不隐满,稀吁地道:“你哥哥外面有女人。”
啊?齐雪张大嘴巴,很是错愕。
原来之前哥哥答应把飞燕送出城内是假的,他一直把她藏在城镇里,白天在外面与她莺莺燕燕,晚上再回家关照爱耐儿,一年多过去了,他活得有滋有味的。却没想飞燕不能满足于偷偷过日子,特别知道爱耐儿要生第二胎了,她心急如焚,要回到齐敏身边,做回他真正女人的前影越来越渺茫。
于是有一天,她威胁齐敏道,要是他再不想办法让她回城堡里,她就跟别的男人跑。一开始齐敏以为她在闹情绪,并没有太过理会,却没想今早他在大街上看到飞燕与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搂抱在一起,他气得二话不说。拿了把大刀要去砍那个男人,却没想那男人不仅功夫了得,还十分有地位,是一位外国的王子,名图腾,来此游玩。
当丹南阳到达事发地点时,齐敏已经被打倒在地上,丹南阳的护卫要冲过去拉人,却被他拦住了。现在大都国处于兴建和初期缓和中,依赖的就是邦国的友好,他不想与这位王子恶交,以影响与这个国家的关系。
于是他用王的身份与这位图腾王子周旋了不少时间,还在集市里最好的酒楼设宴吃酒,在酒席中,三人不仅和解了这出事件,还建立了友好的关系,结果三人都喝得烂醉,丹南阳才告别了图腾,才与齐敏打道回府。
却没想一回到屋前,爱耐儿就一副要吃人的仗势,身体站得挺直挡着门口。丹南阳怕会把事情弄大,只好跟着到他们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