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艾伦的目光所及一片黑暗,红色的布条罩在眼前,粗糙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布条末端在后脑勺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情趣的很。
艾伦侧躺在床上,平日里整整齐齐穿在身上的白衬衣狼狈的挂着,破碎的布条上染着星点血迹,晕开一圈淡红色。
艾伦的喘息有些急促,破碎的上衣遮不住身体,依稀可以窥见j-i,ng瘦的腰肢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他艰难的抬起手臂,用发软的手指解开松垮的扣子。
“啊哈~~呼~~”艾伦难耐的喘息着,“这该死的……每个星期一次的发情期……真的是作为一个oa的悲哀啊……”
艾伦感觉到体内滋生的情欲,除了他以外空无一人的地下室里回响着明显染上了x_i,ng欲的声音。
艾伦扯掉蒙在他的双眸上的布条,泛眼着水雾的黑色双眸在与刺眼的灯光接触时猛然闭上,他伸出手指遮住光线,半晌后透过指缝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后面一片黏腻,沾上 y- in 靡的水渍, 看起来像是事后。
“嘶——!”艾伦费力的支起上半身,不久前被调教师们打伤的脊背和屁股此刻已经几乎愈合如初,白色衬衣上还沾着点细微的血味,西装裤紧绷在双腿上,浸了因发情淌出来的 y- in 水,勾勒出屁股挺翘的曲线。
「一定要要逃掉,快点逃离这里。
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艾伦的脑海中,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处境,与被猎人打断腿却为了多折磨他几次而故意放回森林的兔子没什么区别。
森林是猎场,艾伦则是猎场里的猎物,而猎人安德鲁只需在一旁赏玩失去双腿的小白兔,它是如何舔砥渗着血的伤口,抓着那一点渺茫的希望努力。
艾伦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处境,他的脚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站直,双腿一个发软,重心不稳狠摔在地上。
艾伦的身体带着高温,隔着单薄的衬衫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就如同迷失于沙漠的旅人一朝遇见绿洲,手捧甘冽的清水一般,他的身体贴着地面,r-u尖两颗粉红的r_ou_粒隔着粗糙而残破的上衣,被坚硬的地面磨至红肿充血。
这点与地面的摩擦没有起到任何实质x_i,ng作用,艾伦的r-u头更加肿胀,大脑也迷迷糊糊的被shòu_yù所占据,有一道声音在他的脑袋里叫嚣着,不够不够,蛊惑着他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艳鬼,极尽全身解数蛊惑着艾伦颤抖着的手探进上衣,捏住圆润的r-u粒,半趴在地上高挺着由于发情期而变得粉扑扑的屁股蛋子,用覆着薄茧的手搓弄肿胀的r-u头,他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把手放在胸口自_w_e_i。
然而这点可怜的触碰依旧无法降低体内燥热的高温,艾伦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从嗓子里发出勾人的呻吟,跪趴在地上扭腰摆臀,西裤紧绷着下身,显出笔直修长的大腿,支在地上打着颤,看起来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侵犯。
艾伦的指尖抠挖着已经红肿的硬得不行r-u头,笨拙的拉扯着,麻酥酥的痛楚与痒意从r-u尖窜开,一下子窜到大脑神经,y-inj-in-g早已b-o起,顶在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艾伦皱着眉头,伸手到自己的裤裆里,想要爱抚一下胀痛的y-inj-in-g,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艾伦整个人被按在冷水里似的清醒了一回,手从裤裆里退出,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模样。
艾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几乎可以想象来人脸上的表情,或许是愉悦,或许是戏谑,又或许是期待,总而言之是艾伦讨厌的表情,准确的说,无论是什么表情,他都厌恶到了极点。
地下室的门把手在艾伦的注视下转动,他屏息以待,侧耳倾听,瞳孔因紧张缩成一道竖线,旋即被如潮情欲击溃,涣散在黑色眼眸中,他看着门被推开,来人双手c-h-a兜,轻浮的打了个招呼,尾音微微上扬——
“哟,我的小奴隶,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这声音一听就是安德鲁的,他走到艾伦面前,蹲下身平视艾伦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眸,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艾伦那满是潮红的脸颊,额头上的汗珠,然后目光下移,看着艾伦裤裆处那潮s-hi的 y- in 靡的水痕。
真是让人恶心的目光,艾伦心中十分的不悦,“把你的眼睛管好、唔~”
艾伦n_ai声n_ai气,夹杂着娇喘的声音明显没有半点杀伤力,安德鲁视若罔闻,只是用戏谑的目光看着他。
“把你 y- in 邪的目光收回去,安德鲁。”艾伦毫不示弱的回视着,却不知自己的双眸泛着泪花,眼角挂着泪痕,白色衬衣狼狈的挂在身上露出腰肢,而半跪在地上的双腿,被西装裤裹着的大腿内侧晕开 y- in 靡的水痕全部都一览无遗。
“你是我的。”安德鲁自信满满的宣告着,用手一把扯住艾伦的发丝,毫不犹豫的撞上艾伦殷红的红唇,他描摹着艾伦的唇形,撬开艾伦那紧锁的牙关和他的舌尖缠在一起,彼此交换唾液,他们的吻带着一种血腥的 y- in 靡,牙齿撞破嘴唇,在漫开的血水中攻城略地,虽然粗暴却也带着恍若隔世的温情,令艾伦不由得贪恋唇齿间须臾的温暖。
“你的眼神太明显了,充满情欲,充满了对我的迷恋,艾伦。”安德鲁松开艾伦红肿的嘴唇,眯起眼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