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再往下,红酒在她胸口的雪乳上晕开,甚至在rǔ_jiān汇聚成一滴摇摇欲坠的水滴。
韩应用舌尖舔下那滴红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居然觉得这酒里,还混着一股奶香味。
让人……狂性大发。
韩应突然把阮软仰面推到在一张软榻上,提起她的腿分开夹在软塌两边的扶手上。晃了晃手里的红酒瓶,不多不少剩下半瓶,刚刚好。
“噗嗤。”插在她花穴里的性器被扒出来,阮软的臀部被提起来露出菊穴让他安放性器,倾斜朝上的花穴口张着,像个容器的口子,等着他把什么液体,比如他的jīng_yè,或者他手里的红酒灌进去。
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细长的瓶颈破开逐渐闭合的媚肉,坚定得往里推进去,冰凉的瓶身让阮软打了个寒噤,咬着下唇强忍着这等不适。
然后,韩应扶住红酒瓶的尾部,往上一抬。
冰凉的红酒灌进了温热的甬道,混合着她的yín_shuǐ一股脑得往甬道深处冲进去!
和灌肠类似的触感让阮软的身体绷紧了,十指无力得在身下胡乱划蹭着,偏又找不到地方时受力,眉间紧蹙似乎极为不适,偏脸上带着羞涩,就像憋尿却又找不到卫生间的小女生,简直可怜又可爱,韩应最爱这一口。
韩应越兴奋,采取的手段就会越发偏激。瓶尾上上下下得摆动,里面的红酒和yín_shuǐ一起一波一波得冲刷着阮软的甬道,偏偏他又在此时加紧了进攻,晃动的身体让红酒在她体内冲击的越发汹涌,阮软觉得,这红酒都冲到她的子宫里去了!
她泪眼迷蒙,低低呜咽,似乎已经哭了出来。
似乎过了好久,韩应才“啵”地一声拔出红酒瓶,在她面前晃了晃瓶子:“软软,你看看,红酒变多了。”
阮软抬眼一看,羞愤欲死,原本只剩下半瓶的红酒都已经灌到了七分满,在里面嚣张得晃悠,炫耀战利品似的。
然后,韩应叼住瓶嘴猛灌了一口,一脸淫笑得说道:“果然是好酒,软软,你也喝喝看,你的yín_shuǐ可比雪碧更适合混着红酒喝呢。”
你什么时候有用雪碧冲红酒这种平民爱好?
可阮软反抗不得,也被迫灌了一口。
“怎么样?”他居然还在追问。
比原本的红酒要淡一些,还混着一股让她羞愤欲死的淫味。
阮软说不出口这样的话,可韩应却越发折腾她,横插竖操,就是不射。
“阮软,明天我陪你去见你爸爸。”在阮软被折腾得昏迷之前,她模模糊糊得听到了韩应吐出她要的许诺,就像个飨足的嫖客扔给妓女的一点打赏。
所以,他们是什么关系呢?在这五年里,阮软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
情侣?恩人?倒不如说,是金主和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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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帮你放松(车上口h)
不管韩应对别人如何,答应她的事从未失约。第二天,阮软如愿且忐忑得坐上了回家的车。
“软软,软软!”韩应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啊?”阮软愣愣得应了一声。
“不过就是回家而已,至于这么紧张吗?”他的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摩挲,一开始还是无意识的,可指尖比果冻更软嫩的触感渐渐激起了他的欲色,手指一动就要往她的衣襟滑下去。
“别!”阮软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手,五年了,五年没有见过爸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这五年里她是怎样卑微而下贱得靠身体取悦男人换取赏赐。哪怕别人都不难猜出来他们的关系,她依旧想要在爸爸面前自欺欺人,幻想她还是当年那个纯洁的,干净的小女儿。
“你太紧张了,要不要我帮你放松一下?”韩应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剧烈运动可以促进多巴胺分泌,可以缓解紧张哦。”
他的身下已经隆起一团,怎么这个时候他还会想这种事?!
是,他不就是这样吗?随时随地都会产生yù_wàng。而她……而她,不过是一个他发泄yù_wàng的工具,怎么得意忘形起来,倒忘了自己的本分?
司机早就已经打开了驾驶座的挡板,隐藏在层层黑雾后的情绪让人看不清,说出口的却是:“别把衣服弄皱了,我用嘴……可以吗?”
“乖软软。”他摸了摸她的头。
对座房车的中间空间够大,放一个茶几都没问题,更别说只是跪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纤瘦的女人。
解开皮带,拉开西装裤的裤链,一解开内裤的纽扣男人的性器就热气腾腾气势汹汹得从内裤里弹出来,打在她的脸上。
紫黑色的性器足有幼儿手臂粗细,充血显得格外狰狞,一条条青筋支楞着,伞状顶端瞄准着她,邪恶且丑陋。
阮软捧着这一条ròu_bàng毫无异色,伸出丁香小舌,就像舔弄什么珍馐美食一样舔走顶端的马眼泌出的前精,不顾腥膻咽了下去,眼角眉梢崩出媚色,活脱脱一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檀口微张,试探着含上了那凸起的guī_tóu,吸嘬吮吻,舔的顶端湿淋淋的全是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