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我喝。”赵秋冬知道她害羞,心里怕是还迈不过那个坎儿来,他向来心机重。
“你喂我,我就喝。”赵秋冬慢悠悠的说着。
春夏的脸刷的红成了番茄,她脸发烫,“你说什么呢?”
“你又不是手坏了,怎么不能自己吃?”她眼神游移。
还没等秋冬继续逗她,放在桌上的手机叮铃铃响了起来。
那头有人讲了几句话,只见他的脸色已经逐渐灰败下来。
爷爷走了。
他去世的时候,周围没人看着,保姆在楼下煮午餐,等她上楼叫老爷子吃饭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入殓这天,天气不像电视里那样阴沉沉下着瓢泼大雨,空气里反而燥热的很。
爷爷的脸型和春夏很像,和秋冬却又不太像,春夏穿着一袭黑色的纱裙,沉重的拜了又拜。
他们谁都没哭,从殡仪馆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早,春夏听见秋冬吩咐秘书把原本准备的追悼会取消,这些和春夏关系不大,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的一位亲人,她还来不及感伤。
入夜,老宅里。
春夏把一张全家福拿起来擦拭,她看着自己被妈妈抱在怀里,她真的很开心,还有爷爷奶奶,爸爸和秋冬。
她抿嘴笑了,抬头,看见楼梯口的高大身影。
秋冬看着她,好像在发呆。
她叫了他一声,齐耳短发俏皮又乖巧。
秋冬应了一声,拿着水杯走过来。
他揽住了她的肩膀,力气很大,不容她反抗。
索性春夏知道他难过,也没准备反抗。
秋冬试探性的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手扣住了她的手。
春夏有些退缩,他没给她机会逃开。
或许是失去了除了他以外的最后一个亲人,春夏动作笨拙的被动承受着,她想着,他的力气好大,这一吻,就像塑料薄膜被吸管戳透前的最后一击,打破了春夏最后的、脆弱的心理防线。
背对着秋冬的春夏看不见他眼里的水汽和悲怆的笑容。
所有的知情人都走了。
这个女孩,从此以后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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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阴炽(下)2 八苦(短文、微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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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阴炽(下)2
春夏
二十四年前
慈心医院,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不足月的孩子站在医院大门的阴影处。她看着来往的车辆和行人,一脸愁苦。
从门诊大楼走出来的赵晨阳风尘仆仆的替马上生产的妻子办理了住院手续。
天蓝这一胎是双胞胎,她身子骨儿弱,生产对女人不亚于鬼门关,半点儿马虎不得,他想着要回家拿的东西,并没有发现阴影里的女人。
“哥!”女人看到他,着急的跑过来,“晨阳哥!”她喊住他。
赵晨阳心里一凛,他看向她,然后又看向她怀里的孩:⑦/8/③/㈦/①/壹/8/㈥/3.〗 子。
“这是,小妮,是你的孩子…”她语无伦次。
“谁让你过来的?”赵晨阳皱眉,他拽着女人的胳膊到角落里,质问着她。
“我…我知道姐姐要生孩子…我才到医院来,”她看到男人紧皱的眉头,立刻解释。“别的地方我找不到你…我只有这个办法了。”她动作有些慢,口齿不太清晰,佝偻着腰,脸却很美。
一年半前因为和天蓝吵架,他喝醉了酒,误把来给他送饭上楼的天蓝的亲妹妹大妮抱上床,大妮智力有些问题,但人长的漂亮,他们这儿有个传统,姐夫不常叫姐夫,也可以叫哥哥。
天蓝也偶尔会叫他哥,他们姐妹太像,阴差阳错,酿出一出悲剧。
没想到那次意外居然让妻妹怀了孕,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不是引产的好时机。
天蓝怀孕不容易,补药吃了一堆,这才怀上这对双胞胎,同胞的妹妹虽然智力有问题却怀的那么容易,这可不是讽刺么。
大妮额头有汗,她慢吞吞的晃着怀里的宝宝,边和赵晨阳说着,“我妈要我嫁人…我不想…把孩子丢掉…如果哥你有办法…能不能帮帮我、小妮是无辜的…”她额头上的汗滴到眼睛里,又滴到雪白的胸口上。
赵晨阳眯着眼睛,他拿了根烟。
“不行。”他最后还是拒绝。然后一把推开大妮。
大妮跌跌撞撞的跟上去,“求你了,哥…这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她眼泪滴到孩子的脸上,小妮睡着了,婴儿攥着小拳头,像是个小猫崽儿。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回去和你妈商量,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我照给,但不能和天蓝说这件事,孩子你们要送还是要留都是你们的事情,既然生没有告诉我,那扔也不必告诉我了。”他一脸冷酷。
大妮的智力不高,她挥着手,只说自己不要钱,她只想自己养自己的女儿,她妈妈根本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