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便忍不下去了,把人抱离床垫自下而上捅到最深,安悦拔高声调,似泣似诉地摧残着沙哑的嗓子。
怀中的小人又轻又乖,我以把尿的姿势从前至后用长臂将安悦架起,大掌稳稳扶着后腰,以跪姿往上一边颠抛着一边哄道:“乖宝,亲我。”
柔滑的舌入了我的口,榨出满嘴甜醉的涎水,我翻搅舔弄,从齿列到唇壁,从舌根到颚骨,每一处都美味,每一处都销魂。
直到对方的小舌头被我吸痛了,安悦才傻乎乎退开,极委屈地哼了声疼。
我肏干得愈来愈深,他左手捂着肚子,低声哭着说要坏了、痛、不要了,右手却圈着我的脖子,讨好似的拿脸颊蹭我的脸颊。
乖得惹人疼爱。
强烈的征服欲伴随快感涌上头,我几乎是以极其恶劣的方式捣碎了安悦的美梦——大力攮入他的身体,等深到不能再深的时候问他:“小醉鬼,还没认出是谁在c,ao/你吗?”
这次终于是认得了,他无力的四肢挣扎弹动,以惨兮兮的声音向一个根本不在场的人呼救,我把人放在床上,宛如在卧室那晚从正面压着他,这次不用隔着皮肤c,ao里面s-hi热的内脏,我顶入最深,强行吻上那张叫着另一个名字的嘴。
猫爪在背后挠了些许道子,甚至有几下是往脸上和脖子上招呼的,我抬手拍掉后,直接用粗壮的下/体进行一场爱的教育。
我居高临下望着安悦,用笑语温柔规劝:“小嫂嫂……在床上叫错名字可是大忌呢,来,叫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他的泪沾到了我的嘴角,舔干净以后咂摸出回甘的咸后,我放轻c,ao弄的节奏专攻着敏感点。
他还在哭,但已经不敢再叫凌灏了。
直到把他c,aos,he,他才哼出了一声凌瀚。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第三场戏还在等着他上场,他叫了多少句凌灏,就要还多少句凌瀚,挠了多少猫爪印,就要喊多少句老公。
第20章
我把安悦抱回家时凌灏依然未归,他发微信询问安悦的状况,不频繁,但能看出是忙里偷空的关切。
我将小嫂子安睡在卧室的照片发给凌灏,回他——小家伙儿酒量不行已经睡了,放心吧,我起夜会来看他一眼的。
屏幕里的小脸透着红霞,让人不禁联想到不多时才出现在这张清秀小脸上的那种隐忍又tōu_huān的神色。
不敢再多看,我收回手机,端起桌子上的温水喝了一大口,扶着安悦半坐着,一点点渡给他。
开始还会有些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在他的领口处洇出一团深色痕迹,后来便有小舌头在我的下唇处轻轻蠕着,顺从地将水纳入口。
于是我勾着那任人宰割的小舌吸咬片刻,快把人欺负醒了才作罢,将空调调至睡眠模式,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哥准时坐在餐桌上,眼下带着熬了一整夜的乏累。
“哥你不会早上才回来吧?”我看着餐桌上外带的早餐,余光瞥了一眼卧室。
“嗯。”凌灏坐的笔挺,除了眉头拢起一道,衣衫都未有多余的褶皱。
“嫂子呢?”
“没叫醒,我们先吃吧,让他多睡一会儿。”
我应了一声,食不知味地吃完了一顿早饭。
在临走前,我在家门口踌躇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凌灏。
他解开领扣,看样子是准备补觉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望向我,问:“怎么?想说什么?”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的确可怖,我弯了弯眼,回道:“没事儿,哥你好好休息,别太辛苦了。”
他嗯了一声,面色无疑,“你开车小心。”
我道了声好,出了门,直到进入电梯,满腔待于疏解的郁结才化成一声长叹,泯在封闭、失重的轿厢。
以安悦的性格,即使他醒来想起昨晚的事,也极大可能不敢告诉凌灏,倒不是我有多了解他,而是一个人藏匿的秘密越多,他的坦白就越艰难。
所以到底要不要让凌灏知道这件事,还是让我那会勾/引人的小嫂子来选择吧,无论结果是不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或是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我都可以承担。
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却迟迟未选择启动车子,私密而安全的空间让我心底最y-in刻的想法冒出了头。
其实隐瞒着凌灏是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明智选择,虽然小嫂子的确可口,但说不定哪天我就突然不想吃了。
不知道我那胞兄了不了解我这恶劣不堪的根性,他若是了解,那便早一点发现解救那被我玩在股掌间的可怜人儿,他若是不了解,那在我玩腻以前,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了。
将两种可能性都推演一遍,我才觉得心底稍稍松快一些,抹了抹脸,打起j-i,ng神开始往公司赶。
直到中午时分,响铃的手机上显示着凌灏的名字,我才终于等来了最终结果的揭晓。
“凌瀚,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问句不像兴师问罪,我迟疑了一下,反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安悦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给他打电话也没接。”凌灏停顿了一下解释:“他醒来以后有些怕我,我以为是做噩梦了安抚了一会儿,等他平静下来我起床准备午饭,再进入卧室就发现人不见了。”
凌灏一贯沉着的声音突然有些压不住语速。
“哥你先别急,我现在去他们辅导班找找,可能班上有什么急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