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刘洪刚知道女警是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有点害怕。
女警没有浪费时间,润滑了自己**,单腿跪在他身后,把**对准他红肿的gāng_mén。女警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使劲拽住,他几乎仰面,女警抓住一挺腰,一下就插了进去。刘洪刚感到gāng_mén揪心的疼,女警还不放过他,晃动臀部,扩大他的gāng_mén,让他更加痛苦。
女警站起来,弯曲膝盖,把他的gāng_mén尽量朝上,更加深的斜向下插下**,然后打开振荡器开关,感觉那种冲动,把自己体重压在他身上。
刘洪刚再次感到痛苦在减轻,快感越来越强烈,女警开始有节奏插送,他感觉到从自己的脚趾开始直到下体的冲动,j液pēn_shè出来。他发出被征服的哀嚎,同时女警也发出胜利的声音。女警拔出他体内的**,骑在他背上,驾驶着他爬下高台,振荡器仍然在女警体内,又带给她一次次**。
她的**至少来了六次,才关掉振荡器,挺着**,她一脚踢向刘洪刚,让他跪好,象蛇女一样她命令他舔干净上面的脏东西,然后丢在一边。
“挺爽的,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满意。”她对刘洪刚说,“我想有个方法可以让你赎罪,让你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躺好了。”她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刘洪刚连忙服从,她坐在他脸上,gāng_mén几乎贴在他嘴上。
“舔我pì_yǎn。”在她命令下,刘洪刚用舌头爱抚她的gāng_mén。
女警继续让他这样伺候,,偶尔让他伸舌头到里面。
刘洪刚熟练的技术,让她满意的哼出声音。突然刘红刚感到她的gāng_mén里有个物体在顶他的舌头,一种苦苦的味道,他本能的缩回舌头,但是女警抓着他头,冷漠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她说,“你张大嘴巴,我拉出来你就吃进去,你要是反抗,我打死你,我的大便憋不了多久,赶快。”
她升起一点屁股,他能看见她的gāng_mén里已经露出大便的尖端。
“张嘴。”她怒吼,刘洪刚听话的张开嘴适应大便的粗度。
她哼了一声,gāng_mén扩张,一条粗粗的大便拉出来,它的一头伸进他的嘴里,向着他的喉咙推进,大便很硬,还冒着热气,几乎把刘洪刚熏晕过去。他恶心头晕不知道怎么吃下去,他开始收缩自己的肚子,让肠子缩小,把她的大便用喉咙一点点吸进去。一个如此高大的女人的胃口当然很好,她的大便可想而知有多大,它的一头已经进入了刘洪刚的食道,但是另一头还在她的直肠里,似乎没有个完,突然一个收缩,大便掉进了他的嘴巴,女警心满意足的把gāng_mén贴在他嘴上,他知道要舔干净。
她站起来,找女狱警要了一个冰桶,放他面前。
“你现在肚子里装满我的大便,就跪在这里,我感觉满意的时候,我就让你吐出来。”
说着她转身走进狂欢的人群喝酒去了,仿佛他不存在,刘洪刚跪在那里发抖,极力压抑自己不吐出来,大约一个小时,女警才回来,让他吐在冰桶里。
强烈的味道还在他的喉咙里作怪,女警算是同情他,把刚才喝的啤酒都尿到他嘴里,冲洗一下。
她站开低头看着他;“这对你有好处,让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玩意,在我们这个镇,你还不比不上我的屎。”
她离开又加入了人群。
篝火晚会一直到黎明,每个女人都心满意足,每个奴隶都被玩的半死。清晨的曙光出现的时候,最后一个奴隶被赶进地牢。女人门解散了。
刘洪刚最后被带回牢房,躺在垫子上,浑身都疼,刚翻了两个身,就看见一个女狱警进来了,拿着一个针头。
“这为了你的健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