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力量在向他的**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里收缩在帮助他,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j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月左右的阴影,她会拼命地吃药、她会偷偷地使用早孕试纸……直到她的下次月经出现为止。她开始无力地在男人的身子底下挣扎,摆动自己的屁股。然而这样轻微的扭动反而增加了男人的快感!
马全喜感到身子底下的女人也发生了变化,他以为她在渴望自己、她在迎合自己、她把自己敞开来迎接自己——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力量过——即使上次徒手撕裂一只野狼的时候也没有!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焦急过,急着要向这个美丽的女人释放自己——他感觉那些力量都已经集中在了他马眼那里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紧紧地压在王澜的身上,发出震天般野兽的吼叫!
“呜——啊!”
他巨大的生殖器穿透她小巧紧凑的**,一直顶到她的子宫颈口。王澜感觉到一股热流涌进她的子宫里,冲击着她的子宫壁!
“呀——”,她发出一声惨呼!眼泪从紧闭着的双眼里面流了出来。
男人的身体不断抽搐着,每抽搐一下,就射出液到美丽女警的子宫里。每抽搐一下,王澜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呼叫。在寂静的夜里,王澜的叫声显得分外的凄惨……飘荡在潘家峪的夜空。
射了精的男人慢慢地软了下去,那根凶器也软了下去,从女特警的**里面慢慢地滑了出去。经过有生以来地一次she精的男人仰躺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王澜趴在炕沿边上,自己的**和**好像已经肿了起来,烧灼的疼;她感觉到有液体从她的**里面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小腿,纤足,流到地上。她心里很想让自己蹲下来,好尽量控出体内的j液,然而这时的她,却连一根小指头都动弹不得。
她就这样趴在那里,她觉得浑身都痛,她就想这么一直趴下去。她隐约听到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好像是男女在交媾。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她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恶梦。明天早晨醒过来,所有这些都不见了,她还是快乐着穿过尘土飞扬的北京城去上班,在单位里面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聊天,对着镜子试穿自己的新警服……然而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扳着她的肩膀把她拽到了炕里面,也拽回到尘世里面。
那只大手把她翻了过来,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那只手就伸过来摸她的脸,她的鼻子、嘴巴,她纤细的脖颈,她的**,她的小腹,她的**……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那只手在她的**那里逡巡了一会儿,就摸到了她的**口,她感觉到自己的**真的是肿了。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指就顺着滑滑的j液伸进了她的**,在里面抠弄。王澜觉得十分的耻辱,然而那只手指有时候抠到一些地方,让她感到浑身酸麻,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又开始分泌**了。
那种异样的声音又变清晰了,好像还夹杂着一个老妇人和一名男子的**。那只手好像受到了鼓舞,然后手的主人就爬到了她的身上。
马全喜发现女人仰着躺在那里更能鼓舞他,因为他可以伸手去摸女人的**和肚皮。摸着女人的身子,他的刚软下去**很快就硬了起来。他粗暴地分开女人的双腿,这次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找对了地方,尽管发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