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喘不过气来。还好,过道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张,走出电梯。过道里再次回响起她的脚步声。
"1、2、3、4……"阿莎丽默念着,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的移动上,不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如果不这样,她恐怕自己会在走完这一千英里般长的五十米之前崩溃。
"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噢,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被捆绑着蹒跚前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阿莎丽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泛滥的yin液从她体内溢出,"嘀答、嘀答"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无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门前。
门开了,夫把她拉进了房间。"我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夫很恼怒。"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证做得更好。"阿莎丽的话语里充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随着夫的出现,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比的兴奋和迫切想要抚摸下体手却丝毫不能动弹的空虚。她迫切地需要夫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折磨她、占有她、给予她。
夫把阿莎丽带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套间,墙上装着一个可拆卸的组合x刑架,上面的皮带可以将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脚腕牢固地固定住。夫解开阿莎丽身上的全部束缚,监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下身,然后把她紧紧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带捆得格外地紧,除头部以外,阿莎丽全身丝毫动弹的佘地都没有。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拥有,我将在你的阴核穿上一个表明你属于我的金属环,这是一个痛苦的仪式。你愿意接受它吗?"夫说道。
"是的,主人,我愿意。你加于我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
虽然很意外,阿莎丽还是热切地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向她施予——无论他用何种方式。
";夫拿起阿莎丽先前所戴的马具型口球,他先把几块纱布塞进她嘴里,确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满后,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丽的嘴被撑到了极限,舌头被纱布紧紧压住,鼻梁被两侧的皮带拉得生疼。不仅如此,夫还用一卷3公分宽的胶布把她的嘴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的嘴做如此严密的限制。
夫拿出一个直径两公分、两毫米粗细的坚固合金环,上面刻有他姓名缩写"d。j"。这是他专门为阿莎丽定做的,小小的一个环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坚硬程度连一般的破坏剪也剪不断。环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极细的牵引针。他下面要做的工作:牵引针剌穿阿丽莎的阴核,把环穿上去,再把牵引针插入环中空的一端,里面的机关自动锁死,这样,它就几乎永远穿在她的阴核上了。
夫轻轻捏住阿莎丽的**,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阴核的位置,由于兴奋,阴核显得很涨。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牵引针剌了进去。夫最初的轻抚让阿丽莎说不出的舒服,阴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