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女儿会被他们欺负。当然,这两个儿子也没让二王爷失望,王爷病逝以后,府中本有一些先王妃不算值钱的小物件是留给平宁郡主做念想的,可这两兄弟觉着是什么值钱玩意儿,愣是不给她,还散布说二王爷是被平宁郡主气死的,两个嫂子甚至还撺掇自己的女儿欺负佩兰,将佩兰推入湖中,佩兰受了凉,自此落下了病根,身子一直不太好。
平宁郡主与兄嫂理论,可怜她只是世子妃,没什么权势,如今王府成了他们的地盘,自己回趟娘家,最后却被赶出了门,她心中一直记着此事,想要报复回来。几年后,老齐国公病逝,平宁郡主终于扬眉吐气,带着女儿去了曾经的王府,二话不说,直接打了那两个嫂子,还亲手把嫡熊的女儿推下了荷塘。王府的人敢怒不敢言,因为平宁郡主的弟兄被齐国公弹劾买官,已经下狱了。回了国公府,平宁郡主抱着女儿痛哭了一场,第二日,她就成了如今这个事事权势为先的女人。
前些日子程商枝与祖母商议趁着今日团圆,就请着学士府的人吃个定亲宴,把商岐与程宛童的婚期定下来。看着后院亭中相谈甚欢的两人,程商枝倒有几分感慨,“如今皇上的身子不行了,宛童今年也快及笄了,尽快成婚才是,不知今年京中会有多少适龄女子嫁人,多少勋贵公子娶亲啊。”
程商陆看着什么事都要担心一番的妹妹,有些心疼,“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如今都八月十五了,你也快要嫁人了,担心担心自己吧,那齐小公爷可不见得会对你好的。”
程商枝倒不是很担心,“齐衡不见得对我好,可依着他的性子,也不会真的放任我不管的,再说平宁郡主可是十分乐意这桩婚事的,自然不会为难与我。”
程商陆也觉得是这般,眼见着天黑了,前厅也快开宴了,程商陆有心逗逗凉亭中的人,“嘿,那边两位,天儿黑了,快点去前厅吃宴了,可别趁着天黑做些什么没眼看的事儿啊。”
商岐听完了程商陆说的什么不自在的咳了几下,而程宛童听着自家哥哥这般调侃自己,害羞的底下了头,商岐见程宛童这么可爱,附身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程宛童抬头,看着商岐看着自己,立马捂着脸跑开了。
长廊上的两人见着这一场景都笑得肚子疼,商岐路过他们身边时,不自在的叫着他们去前厅,掩饰的打开折扇走在了前面。
这宴席上都是亲戚,年轻人自成一桌,他们年纪大的自成一桌,小辈的精力怎么都要好些,他们吃完了饭还去后院放炮竹,玩累了让丫鬟们拿了些茶点果子又在后院赏着月闲聊了起来,三更时候,后院之中还是一片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亥时三刻,程府这边的定亲宴上还是热闹非凡,而宫中却寂静得有些可怕。小荣妃与四王爷自早间就求见皇上,一直守在天玑殿门口,“姐姐,皇上病了快小半月了,妾每次来探望你都说皇上要静养,不许妾进殿随身伺候,可今日无故取消了这中秋宫宴,妾与四王爷来问问你也不准吗?”
娴贵妃不耐的看了小荣妃一眼,“哼,本宫说了,皇上病重,卧床不起,只得取消中秋宫宴,怎么,荣妃是在质疑本宫吗?”
荣妃笑嘻嘻的,“妾不敢,可妾与四王爷只是想要探望一下皇上而已。”
娴贵妃可不管他们直接进了天玑殿,荣妃想跟着一起进去,却被侍卫拦住,荣妃面色阴郁的看了四王爷一眼,四王爷领会,立马让随从去办事。
一盏茶之后,不断有士兵到来包围了天玑殿,四王爷看着邕王的旧部杀进了宫,只觉那皇位就在自己眼前。他以“清君侧”的名义带一些士兵率先冲进天玑殿,可看着应该已经死去的皇上如今好好的在殿内坐着顿时心都凉了,皇上见到他也不理他,只挥手让侍卫带走了他。
殿内清净了一会儿,于嬷嬷就死拽着小荣妃把她拉进了天玑殿,小荣妃已经吓傻了,她真的以为皇上死了,可皇上如今活生生的坐在她面前冷冷的盯着她: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可她不甘心,就这么输了?凭什么,这一切明明都是秦初娴那个箭人的阴谋。她跪着一步一步到皇上面前,拉着龙袍的小角,小心翼翼的,“皇上,妾错了,妾不是故意的,妾是被四王爷给蒙蔽了,皇上,妾真的是被人给骗了。”
皇上动了动身子,抽回衣角,“此事不是故意的,那太子呢?”皇上的话因为病重声音有些嘶哑,可传到小荣妃的耳朵里那就是夺命的音符,她这次真的绝望了,她以为皇上不知道的,娴贵妃又没有证据,可现在,自己亲手将把柄送了上去,这次、非死不可了。
小荣妃生无可恋的瘫坐在地上,“哈哈哈哈哈哈,原来皇上这些年来的温情不过是幌子,皇上,皇上,可是妾当真了啊,哈哈哈哈。”小荣妃疯笑着,吼得声嘶力竭。
娴贵妃就在一旁看着,“荣妃,是你自己起了造反的心思,心术不正,害了自己,你有什么资格叫屈。”
娴贵妃对小荣妃极为憎恶,现在是一点都不掩饰,“来人,把这个反贼押入冷宫,终生囚禁。”
小荣妃被侍卫拖着出殿,小荣妃到底还是不甘心,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