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
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
挺,就把我的鸡芭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
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
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
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荫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
硬实的阴di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荫道,愈弄愈脏。”她看
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八)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
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
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
鸡芭的硬度挂钩,小鸡芭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
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
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
少年,睡在一个luǒ_tǐ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zuo爱。大鸡芭雄纠纠,恁有劲儿,
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
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
zuo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
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
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